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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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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楼台]谁遣春韶随水去

不知哪朝哪代的古代世界线,一个尽职的采花贼,岂能不会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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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转醒时,隔着蒙眼的黑布,也晓得眼前是一片天光大亮。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几时几许,凭着远处隐隐传来歌伎们练唱的小调儿,才知道自己还身在琼香楼,总算没给掳到了别处去——那曲子是他亲手填词谱调,不会认错。唉!也不知那贼人用了哪路的捆仙索,任凭他怎么使力翻扭扯拽,竟不能把手挣出半寸来,相反还缚得更狠了些,疼得他不敢再动。



——既然没伤他没动他,想来多半是谋财的。这一思忖他倒也淡然许多。只是这狗贼不仅财迷心窍,更是胆大包天,竟把主意打到他明二少身上来了。他自认身手不差,昨日也不过是多喝了几杯,还不到人事不省被绑了搬到此处都不得知的境地。恐怕这匪徒颇有些手段,竟能买通了他相熟的歌馆,在酒菜里下了些功夫——真真是可鄙至极。他本就心高气傲,自小谁不是捧在手里客客气气,这么一来越想越恼,身子用劲一挣也不知碰了哪儿,咕咚一声滚下了床榻,摔得耳晕眼花不说,满肚子的酒气直向上翻,一阵阵的不好受。



正和绳子较劲时,门却开了。声音不远,看来屋子不大;他推定自己大约是被挪到了歌馆后头的小厢房里。明台虽是户城出名的纨绔子弟,总算家风严明,在前面听曲饮酒观舞作乐也就罢了,后头这处销魂秘地不干不净,他往常是不屑来的。因着来此销金的寻欢客中不乏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路上甚至还有歌馆养的护院值卫,个个身强力壮、口风严密,对不相熟的面孔均会小心防备,要想明目张胆地把个大活人扛进来,倒也真是要些神通。



那脚步似是顿了一下,随即朝着他走过来。明台心下一惊,从地上挣扎着直起上身,向后避去却只碰到了床沿,一时间再无可退。他听出来人只有一个,但那脚步沉着不温不火,丝毫没有那种图财歹人急躁逼迫、或是想逼他就范而穷凶极恶的模样,越是如此,越是让猜不透对方意图的明台心里一沉,身子也紧绷起来。



“这位兄台,若是求财,我们好说……”



贼人没有说话。



“那么多宾客你不绑,偏偏盯上我,想必是知道我的家底,我们也不要多费口舌,你取了我信物送去城北明家,自然你要多少就是多少……”



歹徒依然沉默。



“不求金银,你总不至于是和我有恩怨?是哪家姑娘少爷对我恨毒如此,要雇你这样的高手来寻仇?我出双倍价钱就是了!你说句话……”



恶棍并未出声。



“——奸贼,给脸不要脸!要杀要剐,别给你爷爷装神弄鬼的,有种我看看你长得什么人模狗样!”



又是一阵缄默,当他疑心这人说不定是个哑的,却闻一道低笑,紧接着衣料摩挲,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颌。他扭头一挣,却被硬掰回来,那指尖一用力,迫他张开了嘴,又伸进两指来回搅弄一番;他正疑惑着,只觉喉头被一颗冰凉圆滑的小物件给摁住,一惊之下正要向外呕,那人在他胸口穴道使了些劲,竟是让他将那来路不明的丸药给一下吞进了肚里去。

这一下不得了。明台虽算是个富生惯养的娇少爷,骨气倒是有的,脾气又是远近闻名的倔,除了在家兄家姐面前还能服个软,在外头别说是认输,认理都是少有。若只是给揍一顿断了手脚,他一声不吭也能扛下来,然而还没搞清楚对方意欲何为就被喂下了一粒不知何用的药,他着实地惊惶起来。



“你、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咳咳……”



那人自然是不答。又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神,身量绝不能算娇小的自己竟被轻轻松松横抱而起,又结结实实落进那一床软褥,鼻端还萦绕着花楼里爱用的香品,直熏得他脑里浑浑噩噩、不知天南地北。



“你到底想干什——”



他忽然说不出话了。

他只觉得万籁俱寂。那只手扯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他的前襟,一路向着胸前抚上来。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感觉到那只手的刚劲有力,细腻柔软的掌心带着些许特别的粗砺,还有指腹上细细的纹路,正是那种既非文弱书仕,也绝不是粗壮武人的手,令他油然生出些熟悉。



明台的恍神持续到对方解掉他内衣的束带、一把扯掉裤头为止。



“喂!!你你你你你可不要乱来啊!!”



料想不到,这歹人不图财,不害命,竟是要劫色!真是天意难测,早听说京城里有些采花大盗不择手段,品味也是奇特,不抢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却专门挑他这样俊俏的年轻男子下手,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一方祸害,不想今日竟流窜到江南来了!明台彻底慌了神,他双手被束不好动作,只好抬腿去踹,却被对方一把抓着脚踝,更加地挣动不开,不仅如此,反倒便利了对方将外裤亵裤带着鞋袜一并扯脱了开去,唰地一声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此时他衣襟大开、胸腹尽露,下身更是再无遮蔽,似一尾白花花的活鱼在砧板上由人宰割,活脱脱一副被轻薄的模样,怕是任谁见了都要怜爱三分。



“兄台!壮士!大侠——饶了我罢!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这个……使不得!”



那双手力气了得,一边牢牢摁着他,一边还能继续向着股间不能言语的地方不慌不忙地抚摩探索着,他心急之下竟只好并拢双腿夹紧了那手,怕他再往深处滑进去,可就再也说不清了。



“——我还是黄花大小伙子呢!你这淫贼要敢为非作歹,我……我家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话未说罢,言语间已是带着些泣音,只把头扭向一边,咬紧了嘴唇呜咽起来。

房里这一下忽而沉寂下去。那人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只静静看着他吞声咽气的委屈模样,许久,那手不再压着他,而是把他又抱将起来,翻了个身放在了一双腿上。他趴在那人膝头,抽抽搭搭地正大惑不解,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手掌竟是狠狠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千真万确的一巴掌,脆生生,火辣辣,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明家小少爷光溜溜的金贵屁股上。



“原来你心里还有家里人。我倒是真该欣慰,还是该打断你这小没良心的腿呢。”



皮麻肉痛之中,房里终于响起另一个声音,而那声音,悠悠然沉稳如钟又醇厚似酒,正是他断断不敢认错的声音。

“——大哥!?”

“你还认我这大哥,这一巴掌没白打。”
“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我还要问问你。”

意识到自己有错在先,明台声音一下小了去,但眼下情景实在尴尬,他不由得挣扎着想起身,却不料被摁得更紧,屁股上还多挨了响响亮亮的两下,羞得他满面通红:

“大哥!有话好说——何必闹这玩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儿……”
“我看你比三岁还少懂事些,打了都保不准能记住。”
“既然记不住,那你还打它作甚,不如省些麻烦——”

明楼闻言,停下挥到了半空的手,与他面面相觑道:

“你这不肖孩子,好好的书不读,叫你去应考也是一再推脱,这回竟私自逃了学塾,卷了路费,跑到那烟花柳巷成日厮混,还敢贿赂先生帮你瞒着家里人,你说,我们明家祖上的训诫,你全都抛到那裙摆下面酒碗里头,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这,我,我知道错了,但大哥也不必这样吓我罢……我还以为真遇上了采花贼,后庭都要不保了哩。”

明楼简直要气笑出来,落手又是一掌打得他唉唉乱叫:

“你这话倒是没错!”
“唉哟唉哟,屁股要打烂了!弟弟知错了,大哥行行好——”

明台专擅撒娇哭饶,这样笑骂了一阵,看着明楼气消下去不少,他挣扎着从明楼腿上起身,讨饶似的分开两腿跨在大哥身上,还挂着泪痕的面上笑得乖巧:

“大哥……”

他也不说要什么,只把那鼻子脸颊对着明楼脸上脖子边四处一蹭,要不是双手还给束在背后,这会儿怕是早圈着他脖子一个劲儿地卖好了。

“大哥,你别气,气了老得快。”

明楼给他这样一蹭,多少蹭出些火儿来,眼前人又是衣衫不整、久未相好的身子几近一览无遗,要说他此刻不想得紧,那就是故作正经,口是心非了。

“你倒要嫌我老了。那你想法子,让大哥消消气?”
“我给捆成这样,就是有心也无力,要不,先把我解开……”
“不必,我自己来罢。”

还未领会那话中所指,只听明楼在床头的雕花小柜里摸索一阵,不知掏出个什么瓶儿来,粉瓷的小圆扁盒一打开就溢出一股清香,说不上是什么花儿却分外沁心,眼看明楼用手指挖出一点,仿佛觉得不够,又挖一点,也不犹豫,并着两指间就向他身后探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明台已经感觉那两根指头就着那黏滑的脂膏探了进来。不多时,那不知什么做成的膏体像入了水的蜜一般滑溜地融在了里面,明楼的手指熟稔地刮捣开拓,十分顺利,戳到敏感处更是令明台嘴里漫出几句动听小话儿,乖得不行。

“大哥、嗯、……别,那儿……”
“这儿?”
“嗯嗯、……啊…轻点儿……不不,重点儿…”

两人多时未见,自然想念得紧,明楼虽然把训诫放在前头,私心下多少也存了与他温存的念头,正所谓抽一鞭子喂粒糖,哪一样都是要给的,先后有别罢了。只不过明台对他可不存这样先兵后礼的谋划,向来想到什么是什么,就算被做错事被家法打肿了屁股,下个时辰也照样敢钻他被子,毫无气节可言。
话说回来,气节也是对家外事说的,在家里,最多就是气人罢了。

“大哥,你、你消了气,可还舍得打我嘛……”
“打你?”

明楼冷哼一声,直哼得他心下发颤,脊骨里头一凛,半个字也不敢不信:

“我恨不得一丸药废了你手脚,让你死了往外跑的心,一辈子乖乖在家当个闲散少爷。”

在那寻不到半点嬉耍的眼神注视下,明台不由得气息一滞,后头那已然松软许多的入口被滚热的物件抵住了不放,不等他挣扎已经一气儿埋进了小半。

“啊—!大、大哥……”
“说,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自己说。”

明台虽不怎么疼痛,始终给那热肉戳得难受,里头阵阵麻痒更是把他弄得塌了腰,被这样一问,简直又要哭出来。

“不敢逛花楼了……”
“还有呢。”
“也不敢逃学喝酒了……”

明楼摁着他快软成一滩水的腰,一耸腰就把大半都送了进去,又换着力道向上捣弄了十几下,算是对他一点奖赏。男子那处本不是用来寻欢作乐,却是精关所在,明台这会儿被硬实伞口变着法儿刮蹭碾磨一阵,那舒爽自然是前头比不得的,一时间羞耻也忘了,扭着身子嘴里哥哥哥哥地乱喊,嗓子都转了调儿。

“还敢不敢让家里人担心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真不敢了……啊、大哥……”
“我跟你说的,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倒好,轻轻松松就给人下了药——你有没有想过,今天绑了你的要不是我,你这会儿会怎么样?”

明台趴在明楼肩上,趁对方看不见,翻翻眼珠,心里嘟囔着:除了你还有谁敢绑我?

“要是哪天真来个歹人,把你掳了去,只索些钱财也就罢了,遇上狠毒些的,将你喂了药、废了功夫,卖了专喜欢玩年轻小倌的娼馆去,你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如何是好?”

虽然知道明楼多半是在吓唬他,明台还是感到一阵委屈,鼻子一皱就滚出两颗泪珠来:

“还能如何,不是有大哥救我么?”

明楼一拍他屁股,又捏着他颈子转过来,对着那已哭成花猫儿的脸亲了两口:

“鬼灵精,将你卖了一了百了!”

说罢,明楼一把托着他滑腻如水的腰背、置于那红鸾青凤的床褥之上,扶着大开的两脚欺身而入,就势一下压进那热韧身子里头,又耐着性子将那湿软的内穴深浅琢磨一番。明台年少早熟,与他又是情投意合,里里外外早已被开过了荤,最是吃他这套,不一会儿就又是好又是坏地乱叫,直把他心里挠得又热又痒,恨不得将眼前这生香活色紧紧摁着好一顿弄到走不下地才好。

“大哥、啊、哥……不成了,不成……”
“什么不成了,嗯?”
“前…前面后面都不成了!好大哥,饶了我罢……”

他低头一瞧,明台自己身前那一根儿不知何时早已直挺挺硬邦邦地立起来,顶端那处随着他的顶弄,正一颤一颤止不住地向外淌着水,后头更似一张小口一阵阵地将他吮紧,一番坦荡荡的盛情溢于言表,看得他心里也软出花来——自家这机灵聪颖、口蜜腹顽的小弟,岂不是天底下最妙之人。

“大哥,好些日子没见,别再……啊,折腾我了……”
“明台,你要大哥如何,讲出来,都依你。”

明楼嘴上这样说,被心心念念之人这样哀求,其实也早已按捺不住;他伸手捏了明台一边足踝,偏头一张口啃在白润如一支上好玉笛的脚骨上,虽不疼痛却惊得明台身下又是一绞,将他往里又吞了些。那油膏在高热的甬道里早已融成一管春水,混着两人身下淫液把床铺都濡了一滩,抽撞击打之间带出一片湿靡,听得明台情动难当,却苦于双手不能动作,只好一边扭着身子去应那粗热物事,一边半哭半喘着怨道:

“大哥!你,你堂堂一个朝官,用些下流手段……”
“噢,这倒新鲜。你说说,我如何下流了?”

见他面色不改,连犹豫也没有,明台更是气道:

“你绑我,欺负我,还喂我吃了淫药,害我这样子求你,你还要戏弄我,没有再下流的了。”

明楼闻言却毫无愧色,反笑道:

“明台,你在外混了这么许久,怎的一点长进也无?我若真用了那种物事,你这会儿还能有闲暇跟我斗些嘴皮?”

明台那里头本就又痒又胀酸麻难忍,偏偏这罪魁祸首竟还扶着他的腰肢退出些许,一边用手慢慢抚弄着两人交合之处,似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正是有意要逗弄于他。想起方才蒙着眼给硬塞下肚那粒东西的光景,明台只觉又是惊怕,又是羞耻,如今知道了捆着自己做那事的正是大哥,连怕也变了荡,一个身子上下里外兴奋不已,两腿忍不住夹紧了明楼衣衫尚齐的腰悄悄磨蹭讨好,却给一把捉了膝弯几乎摁到胸前,又惩戒似的向里一挺,那滋味简直要害得他当场缴械。

“一粒醒酒药看来是不太够,看你还在说些醉话。”

这话虽说得从容,被这温香软洞一劲儿含了许久,明楼自己早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境地,冲进那秘地时快意更不住地从脊尾淋漓翻上,任是谁也顾不了那许多的君子腔调;此刻就算给人说是寡廉鲜耻、淫奢浪荡,也好似入耳得很,全成了云雨间助兴的一炉迷香。 也不顾明台还在愣在那里体会他话里涵义,明楼甫一进去就是一阵凶急冲撞,滚热孽物在里头好一番攻城略地,挞伐之狠直把那处的细密褶皱都撑得一丝儿也没了,差些将明台的魂儿也顶了出去,只连声求饶道:

“大哥、大哥你慢些,我……啊啊、……我受不住……你、你先解开我呀…”

明楼却并不动容,仿佛还未忘记惩戒之事,一连猛撞了几十下才将积蓄已久的欲浪稍稍纾缓了些,再低头看,明台竟是被他这番给肏得直接泄了身,黏稠液水湿漉漉滴了满身,面上更是如同丢了神一般,眼角湿润、面色潮红,嘴里头随着腰间欲不自禁的乱颤一阵阵溢出软腻如猫的呻吟,又因着双手还给缚在后头,一副给狠狠欺辱的委屈模样,看在人眼里好不可怜。

“你倒快活,自己先得了趣,也不管哥哥了。”

明台给他说得面上一臊,又恨自己这不经弄的身子,每次稍给些爽利便一刻也撑他不住。明楼这样说着,又俯身下去搂着他由额头一路亲到脖颈,最后停在胸前细细舔弄,把那两点茱萸侍弄得嫣红欲滴,一派待君采撷的动情模样;明台方才交过一回,全身正是余欢未褪、最易燎情之时,这一阵拈玩如蜜似火,生生将他又弄出些迷乱痴态,倒比平日里伶牙俐齿、娇惯任性的模样还多了些别样可爱。
明楼一向定力甚好,加上刚刚一通捣弄业已泄下些火去,这会儿小弟又如此乖顺,他也不急着翻云覆雨,只将明台那手上绳索去了,又把那瘫软身躯揽进怀里靠着,就着自下而上的姿势深深浅浅地碾磨,即刻又把明台弄出一片黏腻呻吟。他伸手将那自小娇养的滑白身子上上下下细细抚摩着,摸到几处凹凸不齐、已结了疤痕的地方,眉头一皱,想起前几日自己派出去照看小少爷的护卫送回的消息,心中肝火且如冰面下头闷久了的一尾巨鱼,兜转了大半个冬天,即刻就要破水而出。他不是不知道自家这弟弟脾气,若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他也不是没有法子搪塞;这琼香楼明面上是烟花销魂所,私底下却是江湖朝堂各路人等交信换报、商榷情要之地,他想得到明台会怀疑他给究竟哪个朝廷做事,也明白自家家训不会让弟弟装聋作哑袖手旁观,明台自己一个儿想是没那通天本领查到这里来,但若是背后还有什么人推波助澜……
正寻思着,手下动作也忘记了轻重,一记顶进了没完全拓开的深处,明台揪紧了他肩上衣料痛嘶一声,也不喊叫,只眼泪儿汪汪地瞪住他:

“大哥可解气了?”

语声里竟是委曲婉转,掺着些讨好恳求,听得他倒觉得自己有哪里不是了:

“大哥怎么会真的气你,不过担心你年少莽撞,不想你落进坏人手里罢了。”
“谁是坏人?谁又是好人?大哥是吗?”

不想会被这么一问,明楼听出话里的试探,沉沉望了这不知何时已不复那懵懂顽劣的弟弟一阵,反问道:

“你眼里的大哥,是坏人还是好人?”

两人面对面身处这小小厢房,身周是催人纵情的媚烟袅袅、窗外又飘着避世寻欢的旖旎小调,正是红纱翻浪大好春宵,此一刻却乍然静谧,似有冰水泼进了温香滚热的浴池里,消得一帐子缱绻春光全凝在了半空,动也动不得。
许久,只听明台道: “好人坏人,忠臣逆贼,全由旁人去说。我只信大哥还是我大哥。”

明楼面上不动声色,悬了多日的一颗心却是终于放下。怀里这聪慧固执的小家伙,到底还是向着自己。有些事情终归要让明台知道,得了此番信任,将来也不必忧心二人殊途,实在是他本不敢笃定的好事。只是自己本来想护明台一世逍遥不涉朝堂的私心,到了这个境地,怕是再也不得成全,有些心痛有些可惜,却也只能顺水推舟了。

“好,大哥必不负明台。”

明台两手搂着他脖子,看见他眼里浓浓厚厚不掺戏谑的情意,尽管相好了多年还是赧得不行,耳朵通红一片。明台咬着嘴唇不肯答话,身子却别有一番表示;那腰肢对准了向下一沉、又绕着圈儿慢慢扭了一遍,直将他那仍硬在里头的阳物吮得愈加精神焕发、生龙活虎。

“嘶……” 这回轮到明楼皱着眉周身一颤,一时只觉得快意盖顶、欲不自持,摁着他的后脑压上去就是一通不透气的缠绵密吻。也不知这小东西打哪里琢磨来这些淫巧,真不学好。

“气是不气了,罚还是要罚的。”

明台一声惊呼之下,明楼抱着他站起身,就着两人还连在一处的姿势,一手扯下束着两边床帐的绸带,将明台双手捆着吊在床框最上头的雕木横梁上。明台虽不是女儿般肤若凝雪,却也是通体白皙、入骨的俊俏,此时后头两片绣金红帐顺势落下,更衬得那精巧眉眼如诗似画,叫人爱不释手。

“大哥,别!我知错,我真知错了……”

不等他再告饶,明楼就分开他下身开始了又一轮顶撞。不复方才的温柔厮磨,而是激烈凶猛仿佛要把他吞食入腹一般。明台上身悬在半空,他个子修长,两脚虽然尚且够得着地,但刚被抽捣了没几下,腿脚就软了气力,急忙曲起两膝想踩着床板借一点力却始终不稳,终于脚底一滑、身子一坠,简直将兄长那物给活活吞进了五脏六腑之中;他抽着气将脖子向后一仰,哭叫一声:

“啊——哥哥!!”

明楼被那炙热紧致的甬道牢牢噬住向里一阵阵地绞紧,此刻也失了冷静;他贴着弟弟眼睛耳朵一路怜爱舔吻,及至口中互相交换着涎液,一时间唇舌交缠气息迷乱,倒把因这新鲜游戏给弄得惊惶失措的明台安抚下来。明楼双臂托着明台膝弯重重挥胯,自身已是挺入得凶狠狂浪,加上被吊缚的明台身不由己向下压坠,嵌合之处毫无罅隙只随着动作向外泛出大股黏稠。明台清楚感到那滚热贲张一次次把自己狠抛上情风欲浪又重重拽下,皮涛肉浪啧啧碰击之间半口气也不由得他喘,那里头更仿佛不能饱足似的,越被狠厉刮磨越是酥痒不已,连被抽弄捅插得绷平了肌肤的穴口都快失去了知觉,浑噩噩只以为两人原本就是一体同生,而那粗长肉具更是长在了里头一般;他虽不是初经人事,这一回却给弄得七魂也丢了六魄,只觉得今日这性命也要丢在了此处,嘴里喊着哥哥救命却给亲了个严实,手腕上原本就没有捆得如何仔细的绸绳已被激烈的摇晃扯松了下来,他如一个溺在欲水里无船可乘的人无助地伸手乱抓,身子落下时一把揪着那大红的纱帐扯将下来,披了两人一头;明楼压着他向榻里头一并倒下去,两腿跪在乱成一团的暗绣红褥上,扣着弟弟的韧腰俯下身去哑声道了些平日里绝不可能的浑言浪语,臊得明台又骤然夹紧,整个人像风里秋叶簌簌发颤;明楼摸到那身后两个俏丽腰窝轻轻打转,明台被揉弄敏感之处,情难自禁地弓着腰就把两腿紧紧缠上他侧腹,他也不再多犹豫,长驱直入一连捣弄了好一阵,终于抵着里头最要命的那处泄了出来,明台前头早已又缴了许多在自己身上,连明楼衣衫上也沾了不少,后头给这样狠狠一操弄,竟是又惊喘着交了一回。明楼深深埋在里头好一会儿才泄完,又依依不舍轻重碾过几回,才将明台抱着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胸前缓缓气息,却始终未从那仍在不时发颤的温热身子里抽离;那销魂密地简直要把什么矜持道德君儒风雅全都吸个干净,徒留他们二副肉体凡身,尝尽这俗世有情人极欢极乐的滋味,不去管那其他。
明楼侧耳听着明台迷迷糊糊发出隐约低泣,知他得了教训,又见他裹在方才情热焦急之中被揪扯下来的红纱之中,闭着眼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他臂弯里温顺可爱,心里是一分欢喜,一分怜爱,剩下的,便全是与他共守这一生一世。



“师父,找到明台了。”

天光蒙亮,一勾淡白的月亮还未从朗朗靛空沉没,尚不到将军府朝练的时辰。皇城脚下一片静谧安乐,仿佛谁也看不出盛世底下是什么样的风云涌动。王天风听着恭恭敬敬跪在身后的女弟子送来信报,背手立在廊下,看着那细竹鸟笼中一蹦一跳、不时歪着头好奇望他的金羽雀儿,也不回头,只慢悠悠问道:

“可是在那人处?”
“师父料事如神。”
“哼,也好。”

曼丽心里疑惑,却也不敢多问。那笼里的小东西生得精巧绝伦,性情娇贵,通些人性,望着王天风打开笼门,便跳到他指头上,扑了扑翅膀,振开羽毛便自个儿四处兜转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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