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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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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狂的爱的迷醉,所有的事物在你身上沉没

二人。


Turbulent Drunkenness of Love, in You Everything Sank
激狂的爱的迷醉,所有的事物在你身上沉没



“臭小子想摔死我呀你?”
那时候他脑子里回荡的真实台词应该是这一句才对。云雀想。但是迪诺挤出来的却只有一个仿佛了然于心的熟稔微笑,长长的睫毛又细又密把鸢褐的眼珠遮去了大半,他只看到底部流淌出来的一点日光的倒影,明媚,温和,笑着,对他笑。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对每一个人都是同等的便宜,再怎么好看的东西一旦批量生产就不稀罕了,何况还是薄利多销。
在那个惊险的姿势定格完成之前的最后一秒勉强勾住栏杆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凄厉的惨白。迪诺充满柔情地望了一眼顽劣小鬼背后青白无云的天空,一合眼松开了手。如预期般向后倾倒下去,不陌生的风景在他?暗的视界里晕化成一片模糊的绚烂。

迪诺本以为那件披风一样的?外套是再怎么激烈的动作也掉不下来的,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最后它代替迪诺掉落到距离很远的地面上,像一只飞行不稳的雏鸟。
而迪诺对它心存感激。




i20.photobucket.com__c56aec4f.jpg


(↑附上我家親愛可愛的阿橙畫的愛之插圖TvT///抱著阿橙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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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到达最寒冷与庄严的天顶

When I Have Reached the Most Awesome and the coldest Summit
当我到达最寒冷与庄严的天顶



憎他。爱他。
伤害他。保护他。
凌辱他。尊敬他。
强暴他。抚慰他。
杂草永远是杂草,玫瑰一旦开放以后,就很难流出真正的泪水。


当他身上的那种污秽已经洗不掉的时候,你们也就不必再在他跌坐在尸体旁边紧紧捂着嘴发出不知是呜咽还是呕吐的声音的时候走过去抱住他说不是你的错,也不必在他握着上膛的枪指着不甘的脑袋们却手指发抖的时候从背后拥着他然后轻轻拿过那把枪代替他扣动扳机一边说着没关系不是你杀的,更不必在他从其实非常软弱的恶梦中惊醒而抱着双膝无助地垂泪低泣的时候环着他的背将他拥进怀里必要的话给冰冷汗湿的额头吻上一记安慰说着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你们需要做的只是跪伏于他足前,用忠诚和鲜血染红他脚下的陛阶。

务必要彻底践踏那种愚蠢的天真,在善良的伤口里撒上咸涩的悔恨:如果不让他痛到麻木,不让他对你们每一个都放得下,你们就不能完全成为他的东西。
你们要死守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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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影子的墙隐没,越过欲望与行动,我走着

二人。


I Made the Wall of Sorrow Draw Back
Beyond Desire and Act, I Walked On
我让影子的墙隐没,
越过欲望与行动,我走着



他说过他如果死在学校里会把他的地盘弄脏,他也说过不会无偿救他,他知道现在他的体力衰竭骨头也断了好几根搞不好连脏器也被戳了个洞,但是他不管,他要他现在就还。

“山本武。”

他说。
冷峻凛然的声音像高山上削壁的锐风,在他逐渐模糊的意识范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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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二人。


In My Barren Land You Are the Final Rose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绽开伤口,就伸出舌头去舔。流出来的血无非是铁锈夹杂着硝烟,就算味蕾不觉得美,也会为着你担忧的模样感动伤怀。
我并没有说要放弃。


后来他把那部别人提过的电影借回来看。片中的丈夫把妻子的手按在木桩上举起斧子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一起看的首领捂住嘴瑟缩了一下。漂亮的小女儿在暴雨中声嘶力竭:She says ‘No——!!!’,然后斧头落下。

他按停了片子看着首领默不作声地掉泪。

首领小心翼翼的手指抹上冰凉滑腻的药膏擦着他破开的唇角。撕裂的刺痛肆虐在伤口,侵蚀内里的肌理逼得神经皱缩到酸楚。
他当然并不反感首领泛滥的悲悯,但他唯独不要自己被那种忧郁的目光注视:如果可以不用为了背叛(受伤)而歉疚,也不必感到在犯罪,那么他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说给自己听,说他为了眼前这个人比以前更加珍视这人生。
低下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拉扯出疼痛的布纹,温和嘶哑的声音哭出恳求:

谢谢你,谢谢你回到我身边……狱寺君,请你、不要再……

充满身体温度的眼泪掉在手背上的声音吞掉了他企图辩驳的语言。
他知道如果再不紧紧地、紧紧地拥抱这个小男孩一下,这颗心说不定会就那么崩溃掉。他在十六岁不到的时候却已经死了好多次,然后每次都被救回来,他一直答应说再也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却每次都差点把一生的约定都用掉。

送首领回家以后他一个人跑到海边去抽烟。
远处的灯塔闪烁着星星般温暖的光。一片漆?的海滩上,他抱着双膝静静坐着,被温暖的海潮声包围,闭上眼睛一点一点沉到渺远的意识里去。
他想告诉首领没有看下去的部分,想至少告诉他故事的结尾并不是妻子把自己绑在钢琴上一起沉入水底,而是跟着另一个男人逃离小岛,在阳光盛放的地方戴着银色的假指继续弹琴。
光是因为这样,他就还不想死。

纵是这样脆弱而又令你心痛的血肉之躯,只要还有为你弹奏一曲的价值,我也决定要珍惜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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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突袭与亲吻的幸福时刻

三人。


It Was the Happy Hour of Assault and the Kiss
这是突袭与亲吻的幸福时刻



狱寺坐在不知从哪搞来的塑胶凳上,姿势是不太雅但重心还算稳妥。一手按着打火机把掉下来的蝴蝶尸体烤得噼啪作响,焦糊的灼臭被天台的风吹远到灰黄的天空里面去。一地的烟头,抽不惯但也没办法的牌子,脚边的铝罐,是茶不是酒。
山本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护栏边坐着,靠着铁丝网也不知是睡是醒。狱寺闷声不响地盯着看了一会儿,站起来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伸手啪一声拍上他的额头感受。微微汗湿有些冰冷,皮肤下面涌动的体温是不安定,接近灼烫的热。
狱寺起身站直,好皮相就是怒气冲冲也赏心悦目;他把手里燃了一半的又一支甩到地上踩熄:给我滚回去。
只是伤口有点发炎。好一会儿,山本用沙哑的声音回应他。
本想扯出一个笑,却在灰沉而黯淡的天色背景下泛出一点惨烈的悲凉。

云雀上去天台的时候正好看到狱寺用一边肩膀架着山本向楼梯入口走过来。山本对他打招呼的声音有气没力得快要飘起来。
云雀把手里另一罐茶扔过去。从冷柜里取出不久的罐体,表面滴下的水在空气里飞出弧线。
接住的人轻轻说了声谢。

天空依旧是脏兮兮的黄昏颜色,空气在水分子的充蚀下蒙上重灰。忽然远处一记暗哑的闷雷,在云层里翻滚着低吼。
他们抬头望向同一团?云被电光撕裂的方向。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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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残酷的游戏将归咎于你

You Are to Blame for This Cruel Sport
这个残酷的游戏将归咎于你



一个微笑,握紧就变成了?暗。一个伤痕,决心痛到老,变成了刻进骨头里的屈辱和恨,逼迫他去记得什么东西不能用时间的借口来磨灭。
那个人让一天一地的樱花在他眼里盛开到破灭。狂放在他眼前,美丽,却终究是对他冷淡的,笑。一手把冰冷尖锐的金属物捅进他身体里,那动作非常之缓慢而接近施虐——对了,这不是屠戮,听说那家伙把这叫做契约。


云雀巡视学园祭的时候顺带瞥了几眼班级竞赛节目,2年A组看起来就是仓促准备的舞台剧,连名字都念得颠三倒四,抽签决定的女主角蓬蓬长裙下原来是运动长裤?偷看手心小抄的时候步伐没对好,被骑士踩到的裙脚连带着穿著者一起跌倒在木纹地板上,后台一大片叫着泽田啊啊啊啊啊废纲啊啊啊啊啊十代首领啊啊啊啊啊然后不知为何提前出场的魔王(笑得闪亮以至于聚光灯几乎陷于多余的境地)拉起公主说阿纲你没事吧,然后后台声浪变成了台词啊啊啊啊啊。……
他笑。为着单纯的弱小和蠢。

他在向来惹得自己心烦意乱的熙攘人群里一眼认出了那种放荡不羁的冷漠神色,就要擦肩而过的最后一秒他亮出钢铁的獠牙扣锁了对方的咽喉。
反映着青和红的颜色,那双带笑的眼睛从节目单里分出精神来看他。
“外校参观的,把识别证(狗牌)挂上。”


每个昏昏欲睡的春天里漫天盛放的樱花,也还是讨厌。
只是云雀有了另一样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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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们不再相似如初

三人。


彼时我们不再相似如初
We, of that Time, Are No Longer the Same



这时候再去想什么守着自家的小铺子晒晒太阳混口饭吃就好,未免太迟啦。
(某一存在过的时刻,山本武的心声)


眼看着其实不过是新换的整套印花磁盘中的又一只从眼前飞过,而后很是委屈地就地着陆,粉身碎骨之际把一记不甘的脆响惨叫给他听,山本只能对它抱歉地笑笑。

那个、狱寺啊……算我求你了,坐在那边不要动,就好。

算是被恳求的人习惯性地皱起眉瞟了他一眼,随手把手上的洗洁剂泡沫往软布上一抹就向外面走去,却还是碰翻了转角桌上的茶杯。原本坐在外面的泽田(一开始就很有觉悟地没动手)挑开帘子探进头来问怎么了,犯人连忙摆手说没事;山本在后面对泽田笑了笑,话却是对着蹲下来急急忙忙捡碎片的人说:

都这么多年了,狱寺你怎么还会脸红啊。

脸红的人就被扎到了手。泽田三两步跑过来拉住他往嘴里送的指尖,只是让他脸上的温度升得更高。山本轻松自在地笑笑,把又一个盘子从洁白芬芳的泡沫海洋里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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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生只有你我二人

二人。


这人生只有你我二人
But You and I, the World Is Fading Away


从手臂与肩的连接处下方伸手抄过去、稳妥而轻松地抱起、放上被刚刚退去的海潮冲刷得洁净潮湿的大块礁石;狱寺把他的一条小腿托起,问:

哪里痛?

表皮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痕,刚才跌坐到水里弄了一身湿,水滴顺着细瘦苍白的肢体蜿蜒着,一颗,两颗,从仔细察看着伤势的视网膜上滚落下去,变成夕阳下的流星。

十代目,你哪里痛?

又问一遍。
他摇头,避开那对透明的翡翠温热的注视。可能是海蜇吧。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
舌头当然都是又湿又软的啦。狱寺低下头去吻他脚背的时候他忘记了要用另一只脚来抵开对方的肩膀,于是那温柔的嘴唇一直向上侵袭,舔到伤口的时候他痛得叫起来。

二人份的书包被潮水打湿了大半。两双鞋子用鞋带胡乱系在一起,这时正乘着晚霞色的波浪悄悄跑走。他无奈地爬上对方的作好姿势要背的背,手臂攀附在肩膀,头埋进去藏起脸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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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碎的高傲全数奉上

二人。


踏碎的高傲全数奉上
Saint Valentine's Day



狱寺背靠鞋柜坐着,放学后的更衣室里只有他一人。初春的夕阳也还是夕阳,漫溢出来的无非是一层又一层绚丽的悲凉,美,不知所谓的美。
一腿曲起来放在地上(完全不去理会地面的清洁状况),另一腿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作立姿构成另一半的支点。身边散落的一堆包装精致形状各异的物体像是手工巧克力店庆展览,几乎每盒都被拆开来,却每盒都只被取出了不超过两颗(有的还咬了半颗扔回去)。用手背马马虎虎蹭了蹭嘴角残留的甜苦痕迹,指尖到关节都被巧克力渍染了个遍,草草舔拭后就变成了更加不明晰的颜色。

对啊,好无聊。甜和苦都不彻底,招人喜欢讨人嫌。
充满爱和怨恨的Valentine's Day,你有没有把别人的心意全都好好践踏一遍?

他从闪闪发亮的盒堆中翻找下一个目标。门喀一声开了。


山本看到他,走过来蹲下身,从扔了一地却完全不空的盒子里随便挑一颗拿起来,欣赏得一副事不关己的饶有兴致。狱寺挑眉,一伸手抓住对方手腕,手指上的甜美残迹蹭到干净的袖口上;他凑过去一口吞掉那似乎还没尝过的一颗,顺带咬住山本的手指不肯放。

“喂。”

巧克力在唇舌和手指间融化开来。山本苦笑着,推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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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
阿虛
HP:
性別:
非公開
自己紹介:
何必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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