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o Blame for This Cruel Sport
这个残酷的游戏将归咎于你一个微笑,握紧就变成了?暗。一个伤痕,决心痛到老,变成了刻进骨头里的屈辱和恨,逼迫他去记得什么东西不能用时间的借口来磨灭。
那个人让一天一地的樱花在他眼里盛开到破灭。狂放在他眼前,美丽,却终究是对他冷淡的,笑。一手把冰冷尖锐的金属物捅进他身体里,那动作非常之缓慢而接近施虐——对了,这不是屠戮,听说那家伙把这叫做契约。
云雀巡视学园祭的时候顺带瞥了几眼班级竞赛节目,2年A组看起来就是仓促准备的舞台剧,连名字都念得颠三倒四,抽签决定的女主角蓬蓬长裙下原来是运动长裤?偷看手心小抄的时候步伐没对好,被骑士踩到的裙脚连带着穿著者一起跌倒在木纹地板上,后台一大片叫着泽田啊啊啊啊啊废纲啊啊啊啊啊十代首领啊啊啊啊啊然后不知为何提前出场的魔王(笑得闪亮以至于聚光灯几乎陷于多余的境地)拉起公主说阿纲你没事吧,然后后台声浪变成了台词啊啊啊啊啊。……
他笑。为着单纯的弱小和蠢。
他在向来惹得自己心烦意乱的熙攘人群里一眼认出了那种放荡不羁的冷漠神色,就要擦肩而过的最后一秒他亮出钢铁的獠牙扣锁了对方的咽喉。
反映着青和红的颜色,那双带笑的眼睛从节目单里分出精神来看他。
“外校参观的,把识别证(狗牌)挂上。”
每个昏昏欲睡的春天里漫天盛放的樱花,也还是讨厌。
只是云雀有了另一样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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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樣會不會太過灌水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