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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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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7hit指定][R27/6927]十四行詩:hurt me like this, you make me want to be a man

里人格1827hit指定,R27+6927。


十四行诗:hurt me like this, you make me want to be a 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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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家庭教师答应教给他。他没有想到这堂课会如此漫长。还有那些无休止的后续课程。
——虽然你已经废了,但我不会因此而取消课程计划。
里包恩是这么说的。
——可惜你以后大概也不能碰女人了。
这也是他说的。带着轻蔑嘲讽的笑。


里包恩的手指好冷,为什么,即使它们放到自己灼烧起一般的身体里来的时候也还是那样冷,搅动着脆弱黏膜的骨感指尖像要把他揉成碎片。扶着腰侧的手为什么那样用力揉搓到肌理酸痛,坚实的手掌向上侵袭,动作很慢,一寸一寸啃噬过去,最后捏住了脖子轻轻用力,他就颤抖着哭出声来。趴在床上的身体被迫抬起,贴着耳际的恶毒低喃,是谁,那是谁。那不是里包恩。不可能的。
——知道吗蠢纲,你这里已经全湿了。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结果根本没有初夜这回事,整个过程都是在明晃晃亮堂堂的大白天。卧室的天花板是不是太高了点,纹饰也太繁复,怎么看都眼晕。觉得再躺下去不行于是挣扎一下爬起来,床单上有一大滩深红色,疲惫,刺痛,不洁感,被粗暴地充满的快感,或者肮脏的,满满的全是自我厌恶。床对面的电视里放着午后档的青春偶像剧,播映的限制级别到牵手为止。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忽然控制不住自己,捂住嘴开始落泪。家庭教师围着一条浴巾走过来,身上温热而湿润,有力的手臂把他打横抱起。
仅此一次的清爽心情,把这个年轻脆弱的身体交付出去,沉没的一瞬明白了什么是失去自我。
懵懂无知的青春期宣告结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再也不能像一张白纸那样纯洁无瑕地笑。


真是不可原谅。他才十六岁不是吗。



第一次坐上轮椅的时候他问里包恩他是不是很快可以好。对方不置可否地对他摊了摊手,一旁的胡渣医生表情复杂,他低下头看着外伤已经基本痊愈但是依然没有任何知觉的双腿,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不可以哭。
这不是别人的错。


之后一段时间内,很多次,他欲哭无泪地死盯着家庭教师极其从容地脱掉他下身的衣物,膝盖以下的部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还被特粗记号笔签了名)一副力不从心的衰样;可是检查就检查为什么一定要把下面脱得精光?这是哪一路蒙古医生的做法?……当然是不敢抱怨出来。难得脱去外套只穿着利落白衬的男人从外到内都英挺精悍到不像话,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他明明不应该有感觉的腿上一点一点游移上去,指尖和掌心细微的粗糙感温柔地凌虐着肌肤,简直要把正值青春却还未开化的身体逼疯了。他咬紧下唇却不敢伸手去推,只能把轮椅扶手越抓越紧。
对方忽然在大腿根部用力按下去,引发崩溃般的哭叫。
明知道不会有任何效用却还是懦弱地开口,仿佛在变声期被掐断了正常发育的细哑声音里满满的全是示弱的哀求。

——别,这样……



他有充足的理由在再一次见到六道骸的时候像里包恩教导的那样一枪打爆那颗造型诡异的头。里包恩说他那贫瘠的脑袋能想出那种计策已经算是极限的智慧,但谁能想到那个忘恩负义的变态还真的把他掳去了。他想象自己被一点一点吃掉的样子,是把心脏挖出来切成肉沫塞进中间挖空的马铃薯里包上锡纸来烤,还是剔掉皮肉抽出骨头来熬汤,眼珠就泡在装满药水的玻璃瓶里作装饰(如果足够价值给人观赏)……正胡思乱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六道骸神经兮兮地笑着坐到缩在墙角的他身边来。
他被吓哭了。大反派正摇着本来是他的27字样毛线手套对他邪恶地笑呢。
变态大爷你行行好,不要欺负我。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溅落的姿态很美,价值万亿的叹息。

——彭哥列,也跟我订下契约吧。

似乎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六道骸偏过头凑了过来。柔软,干涩,平淡无味,没有水果唇膏的甜香,也没有名品烟草的腥苦,但是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落入对方手中。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放走了……他。
——那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我原谅他。
——用这种代价吗,你还真是慷慨。
——我让你失望了,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给我好好学习复健课程。


他习惯了被怜悯的眼神看着,不同的男人的手臂或恭敬或疼惜或嘲讽甚至不怀好意地穿过腿弯的时候,他也能自然地伸手搭住对方的肩背;没有人知道被里包恩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到车里或是沙发或是床上的时候他会觉得如此不好意思同时也很不舒服,但是因为总觉得一说出来就铁定会被当场扔下去了所以还是选择保持安全的沉默。据说原本身体健全的人一旦遭遇残疾,从脾性到品质都会变得出奇的恶劣,自虐,神经质,歇斯底里,爱折磨人,但是很可惜这种任性的变质不会在他身上发生了,毕竟里包恩的枪口从来不会开玩笑的。
里包恩教他接吻跟享受被人上,也不留情地踩踏他在床上的自尊心。僵硬迟钝的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他不晓得愿意打开双腿和只能打开双腿的具体区别,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跟自己这样缺乏主动能力的身体再怎么激烈恐怕也及不上世间常见的欢爱来得舒服来得有趣,里包恩对他小心翼翼的疑问嗤之以鼻,下一秒就用实际行动让他抓着侵犯者的背不能自已地哭叫起来,那声音足够动人,足够不情愿,足够训练有素,这也是家庭教师的成就。

身体残损以后精神的感觉相对更加敏锐,里包恩禁止他和越狱犯见面但是不能阻止他和坏人在梦里面对话。但在地球各处流窜兼旅行的六道骸并不是像别人所认为的那样常常有空骚扰他,比起扰人清梦逃犯先生大概还更喜欢征服南美孤岛上的未开化猴群,或是打扮得花里胡哨站在商店街边笑容可掬地发传单跟招揽生意也很有趣。
但是,等到他都忘记了走路这回事的时候,某天变态君忽然通过电波问他介不介意以后让自己来抱他从这里到那里再从那里到这里,他都不敢笑,抬眼偷偷瞧了瞧一旁的里包恩,对方回瞪一眼对他伸出手。回应动作伸出手臂,却因为分神而脱力,一个不稳把自己跌落在地。


——如果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会接收你。
——我早就是你的东西了。


里包恩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站直,他惊叫一声,重心不稳地跌到对方怀抱里。不,或许那不能称之为怀抱,里包恩只是支撑着他让他不至于跌倒。麻痒和刺痛从脚底袭涌上来,他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久违的感受穿透神经折磨着他,抚慰他绝望的心。

——以后再也不需要我教你做爱了?
——不、……不要了。
——也不需要我把你抱到床上去了?
——嗯……
——真的想通了?蠢纲。
——嗯……想通了。
——比起更需要的,你还是选择了更想要的。果然没长大,你真令我失望。纲。
——……对不起。
——不用道歉。

然后里包恩慢慢放开了手。他终于再一次独自站立起来。
有没有落泪不记得了。家庭教师向来没什么波澜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纵容的微笑,令他幻觉人生很美。


Let him cry, for he’s the salt of the earth
Let him be, for he’s a breath-taking beauty
He put an affront upon me
He affirm his innocence
His explanation holds water
He’s a born liar



是再也不相见,还是用薄弱的借口把那些温柔和犹豫绑在身边,在熙攘纷杂的人群里用冷然的神情去面对擦肩而过的一切……或者,他也想过,在某一个得空的午后,坐在椅子上做着大段大段的痴梦,忽然被猛然从窗帘后面奔流进来的日光泼醒;睁开眼睛,看到青春闪耀的男孩子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双膝,然后抬起头,一半苍青的海水,一半魅红的火焰,甜美的微笑让这个世界所有的彩虹在一瞬间黯然失色。
这不是幻觉,是以命相许的允诺。

我就在这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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