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这人生只有你我二人But You and I, the World Is Fading Away从手臂与肩的连接处下方伸手抄过去、稳妥而轻松地抱起、放上被刚刚退去的海潮冲刷得洁净潮湿的大块礁石;狱寺把他的一条小腿托起,问:
哪里痛?
表皮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痕,刚才跌坐到水里弄了一身湿,水滴顺着细瘦苍白的肢体蜿蜒着,一颗,两颗,从仔细察看着伤势的视网膜上滚落下去,变成夕阳下的流星。
十代目,你哪里痛?
又问一遍。
他摇头,避开那对透明的翡翠温热的注视。可能是海蜇吧。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
舌头当然都是又湿又软的啦。狱寺低下头去吻他脚背的时候他忘记了要用另一只脚来抵开对方的肩膀,于是那温柔的嘴唇一直向上侵袭,舔到伤口的时候他痛得叫起来。
二人份的书包被潮水打湿了大半。两双鞋子用鞋带胡乱系在一起,这时正乘着晚霞色的波浪悄悄跑走。他无奈地爬上对方的作好姿势要背的背,手臂攀附在肩膀,头埋进去藏起脸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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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無奈到妥協的過程想必反覆出現了無數次,但是這樣的綱也很萌啊啊XDDD//////
於是我只想問獄寺:是不是又鹹又苦又甜又澀啊?(好複雜的味道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