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Have Reached the Most Awesome and the coldest Summit
当我到达最寒冷与庄严的天顶憎他。爱他。
伤害他。保护他。
凌辱他。尊敬他。
强暴他。抚慰他。
杂草永远是杂草,玫瑰一旦开放以后,就很难流出真正的泪水。
当他身上的那种污秽已经洗不掉的时候,你们也就不必再在他跌坐在尸体旁边紧紧捂着嘴发出不知是呜咽还是呕吐的声音的时候走过去抱住他说不是你的错,也不必在他握着上膛的枪指着不甘的脑袋们却手指发抖的时候从背后拥着他然后轻轻拿过那把枪代替他扣动扳机一边说着没关系不是你杀的,更不必在他从其实非常软弱的恶梦中惊醒而抱着双膝无助地垂泪低泣的时候环着他的背将他拥进怀里必要的话给冰冷汗湿的额头吻上一记安慰说着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你们需要做的只是跪伏于他足前,用忠诚和鲜血染红他脚下的陛阶。
务必要彻底践踏那种愚蠢的天真,在善良的伤口里撒上咸涩的悔恨:如果不让他痛到麻木,不让他对你们每一个都放得下,你们就不能完全成为他的东西。
你们要死守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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