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它是弟兄亂×,它是個肉。
前文是燈野的《心意》。
傳送門這種東西我會隨便給嗎!開玩笑!哈哈!(。
我以後就走這個荒淫路線了(等等
[18回]
BGM / Mitsunori Ikeda feat. Aimee B - Fallen Angel
“Heaven, please sing for me a song of life”
不倫之戀
“快放手你這笨蛋!!”
要不是因為修拉不久之前對他下的束縛法術,恐怕自己是接不下哥哥這充滿了抗拒意味的一拳的吧——雪男這麼想著——更別說像這樣反轉著對方的雙手壓制在地板上了。那神情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驚懼;上一次這麼做的時候,爲了防止燐傷到自己,他還不得不用上了一點特別的藥物。
又來了,那個好像受到背叛一樣,不敢相信而又委屈不已的眼神。
如果換作其他人,應該會受到良心的譴責而猶豫不決吧?畢竟是這樣反常的行為。
——可惜我不是那種人。他自嘲。
要是神父先生還在世的話,或許會親手把我送下地獄吧。
該慶倖嗎?
“放心,修拉已經出去了,這裡沒有其他人。京都本部的人也大多去忙別的事了,現在對你的守備不足。如果我想,現在就帶你越獄也不是問題。”
“那就放我出去啊!現在不是干這種事的時候吧!!”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雖然我從來也沒指望你能明白。”
燐被雪男緊緊鉗制在背後的手,因為心理的壓力和未知的恐懼而顫抖著。雪男貼上兄長的耳畔,壓低聲音:
“要麼用真心拒絕我,要麼就聽話些,哥哥。”
“……你!!”
要是在小時候,被燐用這樣幾近憤恨的眼神盯著的話,雪男或許會即刻崩潰。但是自從跨越了那條界限以後,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心裡那座守護著理智倫常的天平,因為一份無可挽回的愛,早已腐壞崩裂。
是的,我愛你。
我當然愛你,哥哥。
——內心無數次地迴蕩著,這樣無法得到回應的告白。
即使你永遠不能理解這份狂亂而固執的、奮不顧身的感情,我也愛你。
“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哥哥。”
“哈……少在那裝什麽溫柔的弟弟了,你這混蛋。”
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的燐,在雪男不留間隙的撫摸之下,不情願但又有些失控地喘息著。他不知道自己那微燙的肌膚和清晰可感的、薄薄皮肉覆蓋之下尚未長成的骨骼,正在無情地鼓動著對方去碰觸,去破壞,去烙下傷痕,去占為己有。
很快的,藉著一點點的暴力,雪男讓他的身體暴露在昏暗搖擺的燈光之下;燐緊咬著嘴唇,用對方所熟悉的堅毅的眼神,做著最後的抵抗。
——好喜歡。好喜歡,這個眼神。
雪男沉沉地看進兄長的雙眼。
正是這個眼神,給了他勇氣和力量,給了他期許和憧憬,給了他理由把世俗偏見踏在腳下。
“我對哥哥一直都是很溫柔的。”
這麼說著,雪男從衣袋裡摸索出那個小小的物件,然後當著哥哥的面撕開包裝。
——燐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非常、非常可愛了。
“…………等……等等!你……你竟然隨身帶著那種…東西!”
“那當然,我好歹也是為人師表啊。”
——藉口罷了。雪男想著,自己只是一開始就抱著要和燐做愛的心情來到這裡而已。正是要把荒謬的行為變成循規蹈矩的日常之事。讓不正確不合理的事情也變得像吃飯洗澡一樣尋常自然。懷抱著直白純粹的心情把每一個步驟做到齊全,強迫他去細細地體會,去習慣這種不同於同胞之情的親密。
因為他得要哥哥接受自己。接受這個抱著絕望的心境、深愛著他的自己。
而燐一如既往地非常不合作。被施加過咒縛的他身體上已經相當虛弱,卻仍然一副誓死抵抗的頑固模樣。
“就這麼不情願嗎?哥哥,我們的時間不多……”
“廢話!還知道我是你哥哥就快住手!雪男你這樣太不正常了!!”
“如果你不是我哥哥的話,我早就把你綁起來了。還是說你想要那樣對你?不喜歡安全套的話,就直接射在你裡面如何?”
“…………你、……”
燐被嚇壞了。
對慾望的認知極為有限的燐,因為一點點露骨的語言就被嚇得臉色蒼白、動彈不得。
好像怕雪男真的那樣做似的,他稍微安分下來。
“很好。現在放鬆些。……我不想再弄傷你了,好嗎?”
“…………混蛋……!!”
帶著一點罪惡的衝動,雪男掰過燐的下巴吻了上去。沒有柔情甜美的纏綿,也沒有唇舌追逐的喜悅,只是一場無遮無掩的慾望攻防的戰鬥;在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曾猜忌過的哥哥面前,他摘下了虛偽的面具。
預料到燐想要咬自己的動作,在那尖銳的牙齒刺進到自己的舌頭之前,雪男牢牢掐住了他的下頜。在滿溢驚詫和羞恥的目光之中,雪男把手指伸進他的口中攪動著。
花瓣一樣的舌頭,潮濕溫暖的口腔,僅僅是這樣的觸感就點燃了雪男的火焰。
“儘量舔濕一點,我沒帶潤滑劑。”
“——唔、嗯……唔……”
扣緊了燐的下巴,用兩根手指在燐的嘴裡來回抽插著,卷挾著唾液一次次摩擦過那溫暖的舌面和嘴唇,視覺上的刺激讓雪男感覺簡直好像已經在侵犯著燐。
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更是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的確就是如此。
有時親密得好像出生之前那樣由細胞和血液緊緊相連,有時又平淡得像世間所有充滿現實色彩的愛侶,更有些時候,心裡的火焰激切熱烈得想要把最重視的那個人毀滅。多麼憐惜你的孤獨,想要你依賴我,卻又往往先被自己的孤獨和膽怯所擊敗。
但是……我等不了了。雪男想著。如果現在不繼續下去,不和他緊緊嵌合在一起,天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
在真正侵入之前,雪男從背後抱緊了燐。一手摟緊燐的腰,一手把他身上最後一點遮蔽再向下褪到膝彎;夜晚冰涼的空氣、帶著些許屈辱的姿勢,再加上自己正面對著弟弟的侵犯這樣的認知,讓燐愈發抗拒起來。
而那異常滾熱、仿佛從溫度上就已迫不及待的肉塊,已經抵上了燐原本就因為手指的蹂躪而陣陣麻痛的穴口。
“——雪、雪男……真的……不要……別這樣……”
“現在才求饒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哥哥。”
平淡的語氣和波瀾不驚的聲音,卻伴隨著突然而暴力的侵入。
“——啊啊!!”
在燐短促的驚叫中,藉著那一點薄弱的體液潤滑,雪男進入了他。不顧那帶著哭腔的抵抗而硬是把自己完全埋入那狹窄的甬道。
——完了。什麽都太遲了。巨大的絕望席捲了燐的腦海。
“哥哥,在哭嗎?”
空曠的囚室裡,那輕微的、淚水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卻響徹雪男幽暗的心。
從背後捉著燐的手腕把他從地上拉起,另一手按住那光裸的背向下壓著,強迫他抬起腰臀讓自己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哭什麽?又不是女孩子、又不是第一次……”
幾乎整根拔出來以後,再次狠狠挺入到深處,激起緊繃的內壁一陣劇烈的抽搐。
“又不是、第一次——以我為對象……”
由於過分強烈的感官而發不出聲音,面對身後的雪男那幾近殘酷的話語,燐只能釋放出一些帶著哭腔的氣音;事實上,之前那一點所謂的潤滑只不過是方便那兇器在進犯時減少一些阻力而已,並不能起到什麽保護作用。
“啊、啊……嗯……嗚……不要……”
“這種時候、唔……說這種話也未免太、沒說服力了、哥哥……”
在催眠一般的聲音籠罩中,燐被迫細細感覺著內壁被劇烈地摩擦按壓的過程;感覺著雪男從後面撞擊著他征服著他,把熱硬的性器不遺餘力地推擠進入他的身體,不厭其煩地重複著抽拔挺入的動作,身體結合的地方那黏膩淫靡的觸感讓燐羞恥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等到終於再沒有力氣吐出任何哀求的語句,燐開始默默地抽泣。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竭力忍耐著驚懼和痛楚的聲音,在慾望的叢林裡變成了招來更兇暴猛獸的餌。
“…………雪、男……嗚……爲什…麽……”
哭喘著顫抖著,在被強加的感官刺激之中隨波逐流不能自已的燐,好像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識。
——求你,不要問我爲什麽。
我比你更加迷茫啊,哥哥。雪男在心底默默呼喊著。
即使像現在這樣侵犯著、佔有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卻仍像個在蒼茫荒漠裡迷失方向的人,追尋著名為『愛』的海市蜃樓,一點一點陷入絕境。
那斷續的泣音。那模糊不成話語的哀求。那因為暴力的鉗制和肉慾的侵入而顫抖緊繃的身體。雪男可以感受到他仍然在抗拒著自己。抗拒著身為關係最切近的血親者卻強行打開他的身體、抗拒著如此偏離常規的性的交合。
“哥哥,其實你不也是愛哭鬼么。”
忍不住咬上那汗濕泛紅的耳廓。雪男當然明白對於這個自恃堅強的哥哥來說,落淚有多麼的難堪,更不要說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舌尖碰觸到的眼淚好似熔岩一般滾燙,要把他的心也灼出一個個無底洞,再多的愛再多的恨,再多可望不可即的慾望也無法填補的深淵。
那竭力忍耐著什麽一樣的神情。那令人愉悅的身體的感觸。分不清是因為本能,因為苦悶,還是因為愛;想要用盡所有卑劣甚至違背原則的手段,去破壞世俗倫常,去摧毀他那堅強的防線。
軟弱的罪惡感墜毀在內心孤獨的大地上。
“——哥哥,吻我。”
咬著那遲遲不肯綻放的嘴唇,雪男催促著燐放棄最後的底線,好好地接受自己,接受這世間最親密的行為,比身體的交纏和體液的交換還要深切、比單純的交媾更加毫無保留。
“……哥哥……好緊……——快、要……了……”
“…………什、什麽……”
已經被劇烈的抽插和熱情的撫摸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識的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裡忽然可恥地泛起一些慶倖,剛才雪男戴上了自己所一直鄙夷抗拒的『那種東西』。一想起第一次被這樣施暴之後又被直接在體內灌入了精液的經歷,就好像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一樣,怎麼也洗不去那種強烈的、被佔有一般的感觸。
臨近高潮之前,雪男扶起他一邊潔白的膝彎,向上拉起至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而後抱著燐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利用重力把自己埋入最深處做著最後的衝刺。
這麼柔軟的身體,好像光用手指就可以按壓成任何奇異的姿態。撩起燐因為緊張和掙扎而被汗濕的衣服,撫摸著那因為情熱而劇烈起伏著的胸口,他對懷中的人吐露著自己也分辨不清的熱烈的愛語,仿佛這樣就可以把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在這樣悶熱而靜謐、只屬於兩人的夜晚,因為一點點慾望的放縱,在哥哥那綿長的高潮裡動人的哭叫聲中,竟也產生了幸福的幻覺。
“雪男,我……會死嗎?”
“不會。”
“可是……”
“睡吧。要麼就醒著等我回來。”
能變得坦率一些就好了。在這樣的縱情過後。在這樣寂靜的時刻。
毫不避諱地在燐面前穿好衣服,收拾好槍、彈藥和所有戰鬥所需的東西,雪男打開了門,目光卻仍停滯在燐光裸的肩頭。
而燐也知道雪男在看他。因為委屈、不甘和困惑,或許還帶著一點恨,他縮起身體,避開雪男的目光。
『爲什麽要做這樣的事?在這種時候……』
仿佛已經聽到了他的心裡,那無聲的困惑。
他有一點無奈,卻沒法對任何人解釋。
那是他的……唯一的哥哥。
純潔可愛的靈魂,好像從一生下來,就沒有沾染過塵世的污穢;還遠遠不知道什麽是可恥的嫉妒,什麽是殘酷的謊言,什麽又是愛的心痛。
在我們出生之前,必定也是像這樣彼此緊緊依偎。如果外面的世界硬要把我和你分開…………
是的,如果能回到出生以前,回到那個還沒有任何隔閡能分開我們的地方,能把心和身體都和你緊緊嵌在一起,因為這份與生俱來的無私的愛,在溫暖的子宮裡高興到流出眼淚。
我愛你。我愛你。
所以,閉上眼睛。所以,做個美夢。在我心底的惡魔安靜下來之前,別再破壞我的防線。
世間覬覦你,覬覦你的火焰,覬覦你的生命的東西;
不論有多少,我都會一一抹殺。
“等著我,哥哥。”
只要還能呼喚這個只屬於我的名字。呼喚它直到天際也被蒼藍的火焰灼燒殆盡,直到你也完全屬於我。
我愛你。
【不倫之戀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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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虛大人請受我一拜。除此之外任何言語都只是虛華的奉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