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想把這個寫完……
如今我已經沒有了希望,沒有了失望,也決定放下那些拘束,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就讓時間會治愈我吧。
宇宙戰艦烏鴉號
番外 //
[0回]
(這個是佐助ver.喲波浪線桃心波浪線桃心)
HELLO STRANGER
第二輪突襲之前的休整期,我和鳴人有了短暫的相遇。他長大了許多,和我記憶中的模樣有了一些差別,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那明亮的金髮在灰蒙煙雲籠罩之下極其耀眼,透過狙擊鏡我能看清楚他略帶稚氣的面容上,神情嚴肅而警惕。在整片整片的建築物廢墟之中來去穿梭的身形可以說是輕鬆利落,拿槍的姿勢也和鼬一樣的漂亮。
他看起來似乎過得不壞。
我的心正以十年多來從未有過的速率,超負荷地跳動著。我早已做好了再也不會見到他的準備,或許是因為心裡憎恨著背信棄義的哥哥,而認定他們在這樣的戰火之中絕對活不了。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卻不得不接手鼬未完成的工作。我原以為我會和鳴人共擔患難直到我們一起灰飛煙滅,然而在某一天,本該早已犧牲在斑的計畫中的鼬卻忽然出現,輕而易舉地破壞了我的生命,我的價值,我的願望。
然後,在重逢的這一天,悲劇發生了。
故意換了身衣服偽裝成迷路的平民晃進他們的地盤,一路跟蹤他到了他們隱蔽的居所。他們井然有序的日常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沒有見到鼬,我心裡有些許怪異的慶倖。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做好准備去直接面對他,也可能是再次見到鳴人的激烈心境暫時壓過了我的復仇之心。
藉著從情報部學來的一點基本知識,我還算比較順利地跟隨著他,挑選著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機。中途我不止一次地想像過如果這時候鼬忽然跳出來用槍頂著我的腦袋,我該作何反應。
不,比起這種事,我更擔憂甚至害怕著的是,如果親眼見證他和鳴人之間發生了什麽無法理解不可原諒的事,那樣的話……
“嘿,小子。”
他看到我了。這麼近的距離,他不可能看不到我。我確信。我確信他不是在對別人說話。因為我在擦身而過的時候故意撞上了他的肩。我上一次碰觸他的身體,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在我還什麽都不曾失去的時候,在我還擁有著他溫暖的眼睛的時候,我還沒有殺過人,還沒有體嘗過背叛的痛楚,那時我們分享著無隙依偎的潮熱體溫,而我也以為那就是永遠——
這柔情的幻覺席捲了我的意識。如真似幻、仿佛一次攝入過量的止痛藥一般,荒謬卻真切的希望湧入我長久以來苦心建築的仇恨的堡壘,如果,如果在這一刻,他能夠正視我,能夠體諒我,明白我,接受我,理解我所做的一切,那我也願意放下這一切,和他去任何地方……只要他的一句話。
好吧,或許不該那麼順利,勝利和幸福都不該來得這麼簡單,但是面對他我也不是不願意放下一點固執去挽回這一切。我要的不多。我要的只有那一個。我是相信他的。所以我才會在這裡。我在等待著——
“沒事的話別在這亂晃,很危險的。”
他的平和的語調,對陌生人並無特別意味的友好微笑,動人的聲音,漂亮的眼睛,甚至健康誘人的小麥色的皮膚,全都展現給一個並無關係的人。就是這樣而已。
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味。
——他沒有認出我。
在我心裡的希望之火,剛剛重新燃燒起來的時候。
他忘記我了。
一時之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鼬的詭計。不知道是由於藥物,還是某種諜報部門專用的精神暗示。我聽說過那種東西,是鼬的話,要做到並不難。
這只是我的臆測。我沒有切實的證據。或者應該說,我什麽都沒有。我曾經以為總能牢牢握在手裡的東西,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已經斷開了線,遁走無蹤了。
或許和鼬無關。或許他只是純粹地、忘記了我而已。出於痛苦,出於孤獨,出於怨恨,出於任何一個想得到的理由,每一個看起來都是如此地合情合理,比起我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這件事,都要來得合理,如此地無可指摘。
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平凡無奇的傍晚。我忘記自己還身處危機四伏的敵營,忘記了身上單薄的偽裝,我想要轉身追上他,抓著他狠狠地質問他,但是我找不到任何理由。
是的。他忘記我了。
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情同手足的愛人,我甘願付諸真心的寶貝,我的……
抬起頭,地平線那一方,嫣紅的太陽正以人類的眼睛也能分辨的速度,沉沉落下。
我握緊了懷裡的槍。
那是我和鳴人,曾經分享過的夕陽。
而現在,那冰冷的晚霞,美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終於在我的眼裡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流亡戰艦烏鴉號•番外 – Hello, Stranger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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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莫名地糾結了
「沒事的話別在這亂晃,很危險的。」<<其實是暗號吧??
潛台詞是:「所以來我家再慢慢聊」對吧(滾地)
佐助在阿虛的筆下又杯具了(இдஇ` )
但是好美!!!阿虛的故事總是好美,不管有多憂傷!!
請要寫更多更多好看的故事啊~~~
除了網遊也不要忘記打理一下這個blog
因為我們都很期待看阿虛的妄想世界ノ(☆´ε`≡)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