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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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真該走了。”——那就表現出一點要走的樣子啊,燐在心裡說著。一邊費勁地試圖把弟弟緊緊纏在自己腰上的手掰開。
“或許得一個月回不來。”語氣心痛地敘述著這個事實,雪男一臉幽怨地啃著他的手指,看來似乎恨不得一根根吞下去帶走。
“哥哥……”可以稱得上是深情的眼神,叫人骨頭發癢。他很想提醒對方這裡是教師整備室的玄關,而現在是早晨第一節和第二節課之間短短的休息時間,還沒開口人已經被整個抱著倒在地上,大腿被形狀分明的槍管咯得發疼。
“我不在的時候,你要為我守著節操啊。”
那仿佛真的因為極度擔憂而泫然欲泣的表情,讓他想一巴掌招呼過去。
“你們在幹什麼?”
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每天皮鞋都擦得很亮。內葛烏斯老師不喜歡淩亂,不喜歡嘈雜,不喜歡違抗指令,不喜歡畫歪的法陣,特別不喜歡師生間的不純潔交往。
“我……我們……”
舌頭好像被咬去一半的燐,被衣服下面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手指給擾亂了扯謊的思路。眼鏡男一臉淡然卻沒有起身的打算。
“真是看不下去了。”一臉不快的手騎士開始拆手上常年繞著的繃帶,刺青式的召喚法陣露出危險的邊緣。
“要老師幫你驅魔嗎?”
“不用了。”
“我沒在問你,奧村老師。”
離預訂的出發時間,只剩三分三十秒。
# END #
才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