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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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葛烏斯做了個夢。把長著尖耳朵和長尾巴的孩子,從中間剖開,剝掉外皮,給內臟淋上聖水。細細檢查,並沒有任何異與常人的地方。那溫柔的心臟如同所有溫熱的生命一樣切切地跳動,用手握緊就發出悲鳴。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並沒有什麽不一樣。從這詭譎的夢境裡驚醒後他衝進隔壁剛整理出來的房間,一片黑暗之中,惡魔的幼仔正睡得香甜。就好像外面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就好像一切的罪惡,一切的悲傷,一切的慾望和苦痛,都與他無關。
也是是吧。有時候看起來的確如此。
他忍不住輕輕握住那沒有防備的脖子。溫熱的脈搏就在手心裡,好像在誘惑著什麽一樣,滿溢著青春的生機,無聲地跳動著。
睡覺的樣子就像如同所有缺乏大人世界的煩惱的小孩,心滿意足的幸福。
他放開了手。
才只是託管期的第二天而已.
『【臨時監護奧村燐】這種要求,我沒有接受的理由。』
『沒辦法,奧村老師要出差。』
『我會殺了他。』
『我想你可以試試看?』
『……還有一個問題。』
『請說。』
『爲什麽是我?』
梅菲斯特的回答只是個不明所以的、神秘的微笑。
沒有試過揣測惡魔們的心境,在那一天,卻不禁對一臉緊張站在門口的奧村的想法感到好奇。比如他是經歷了怎樣的掙扎才能接受對他懷有深重殺意的傢伙的『監護』?
就好像那份仇恨是他生存過的證明一樣,奧村的身上也帶著把一個惡魔從人類的群體中區別出來的證明。光是用眼睛看到,就令他神經繃得發疼。
而此刻,美麗的夕陽之下,奧村燐斜倚著牆邊,像是在詢問著什麽的眼神,輕輕望著他。
那樣的孩子,那麼毫無心機、橫衝直撞地來到你面前。很奇妙的感受。
“進來。”
『不用怕』。說不出口。
微溫牛奶。過熱咖啡。纖維素。碳水化合物。必要分量的蛋白。
早上被急火急燎地召喚,原來只是爲了被告知奧村雪男告假后正從任務地區急行回校的事。梅菲斯特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因為得知了臨時監護人的人選是嗎。他簡直可以想像到那個控制慾過剩的男人提著槍一腳踹開門一邊喊著“哥哥你沒事嗎那個恐怖的傢伙有沒有對你做什麽你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上課好好寫作業好好洗內褲有沒有偷看我的SQ”的樣子。
晨報頭條毫無新意的句式。副刊內容輕鬆諧趣。抬頭看一看餐桌對面的奧村,竟能邊吃邊打瞌睡。
——惡魔這種生物還真是奇怪啊。他不禁這麼想著。
比如說,清醒的時候很會鬧,像這樣不說話、不暴躁,昏昏欲睡的安靜模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子,常常可愛得讓人心碎——只是這樣而已。
就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能有辦法從過去解脫的話。多想摸摸他的頭,說聲早安。
臨時監護期。第三天。
-END?-
苦逼的放血老師,深仇大恨什麽的,你的對象是撒旦不是尼桑啊!放下狗屁心理包袱勇敢的摸上去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