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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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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佐鳴]流亡戰艦烏鴉號 #01



#雖然是戰事背景,不過我不想太強調這一點。(只需要一種感覺就足夠了。)
#其實我最近沒在偷懶。我有好好翻譯小黃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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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戰艦烏鴉號

We die for NO ONE








一覺醒來,鳴人覺得不太妙。他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看向坐在不遠處、動作緩慢地擦著一柄匕首的鼬,又動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開口問道:“鼬,你對我做了什麽沒有?”

對方回過頭來。鳴人可以看見那張臉上的疲憊,那一如既往的冷淡倒是令人放心。

“沒有。”鼬平板的回答有如暴曬三天的白開水。

“你確定嗎?我怎麼覺得全身都像被火車幹過了一樣。”

“你最好別提醒我。”這麼說著,鼬終於有了一點表情;然而那卻是混合了不耐、煩悶和因為過度壓抑而變得乾巴巴的慾望。他停下動作,對鳴人比了一個“9”的手勢。

鳴人不解地眨了眨眼,歪過頭:“9點要出去幹活?”鼬搖了搖頭。

“有9個人要幹掉?

搖頭。

“還剩9把槍能用?

鼬乾脆沒反應了。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靈光一閃之後,鳴人覺得自己嘴角都在抽搐:“你有九天沒幹我了(所以你很不滿)?”

鼬終於回過頭來,平靜無瀾的雙眼,忽然亮起了火光。——之類的東西。

“……你(他媽的)早點給我去死吧。”

鳴人無力地向后仰躺回去。他只記得自己抱著槍往前跑,一顆炮彈就在他眼前炸裂開來,天地混沌成一片,然後沒有了聲響。於是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活了下來。並且又一次地,在醒來的時候,有鼬的陪伴。所以再一次的,不管是找到佐助,還是死在戰場上——他哪一個都沒有實現。



如今他們身兼流亡者和雇傭軍的兩重身份。不會比在難民營活得更加安全踏實,但是會有錢。這一點總是好的。很多事情都會變得好辦,哪怕任何貨幣都可能在一夜之間變成廢紙。他們手裡會流過軟硬不一的各種通貨,隨著轟炸的頻度、斷斷續續的戰況廣播,以及黑市的內線消息而靈活變換。一開始鳴人總是掌握不好這些勾當,吃過不少虧;不過好在鼬的腦子很好使,和他搭檔以後,鳴人開始覺得活得還不錯。


是的,在活著的同時,還能有心生愜意的時刻——這遠遠超出了他的期待。剛和佐助失散後的一段時間裡,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佐助的事,想要活下去的慾望愈發強烈到幾乎把他摧毀;遇到鼬以後,被那種不冷不熱的淡漠態度所感染,反倒平靜了一些。在更多的時候,對於鼬是佐助的親生哥哥這個事實,鳴人並沒有太強烈的認知;只是會偶爾失憶,比如說他會錯覺自己和佐助也睡過。或許他們那時候太過親密,以至於界限模糊。也或許,和鼬做愛的時候會產生幻覺,像一下子打了過量嗎啡那樣飄飄然,暈眩的,熱烈的瀕死的感覺,會讓他想起過去。他們曾經那麼純潔,以為世界永遠不會毀滅。


——這感覺真好。比吸毒還要好。他滿足地喘息著。當他還小的時候,每次做完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鼬就會對他特別好一些,而他一般就挑這樣的時機跟鼬要些好東西;那時他還不知道這事其實可以定性為賣淫。等他知道的時候,鼬已經不會對他“特別好”了。或許是那種近乎補償的憐惜舉動,就連生性淡漠的鼬也覺得怪異;但他仍然心甘情願,畢竟鼬長得那麼好看,又不會強迫他。

這樣很好。他相信著。相信自己也相信鼬。強大的、無所不能的、披著一張禁慾面目的鼬。

屬於黑夜的眼睛。那是他的人生裡所看過的,最美麗的東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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