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回]
鈴鐺又響。一個男孩子跑進來,十四五歲,模樣還不錯,不太乖巧的灰藍色眼睛和不知是不是漂染的金毛;對裡頭鬧成一團的人群熟視無睹,一個人跑到吧台邊上坐著。鼬的眼神就悠悠地飄過去,不太緊但是也沒打算放過的樣子。老大一臉無奈地捅了捅他:唉,你這毛病能不能改改。鼬沒作答,又點了隻煙夾在手指間就站起身,提著步子不緊不慢地晃了過去。
老大歎口氣搖了搖頭。鼬這樣的人,總是讓人覺得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然而一旦有什麽的話,又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記得十幾年前,第一次看到鼬帶鳴人來這間酒吧時心裡的錯愕感。當時他也搞不懂這種奇怪的感覺是爲什麽,後來才想明白,那是因為鼬那個冷淡的傢伙,既沒有往這裡帶過女人,也沒有把自己弟弟帶來過,卻願意把一個毫無關係的小鬼帶來;再後來他不好的預感成真,就有點後悔當初那麼痛快把後面的小休息室借給鼬。他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鼬的行為,甚至不知道犯罪這個詞是不是能套用到這個人身上;其實從鼬剛開始混跡於他們這群前科加在一起可以出好幾本書的人中間開始,他就感覺到了那種神秘的、扭轉性的力量,在那種力量面前,倫常對錯、正邪黑白,都太過軟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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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于是上面这位定然不是鸣人,这货不是坑这货不是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