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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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討厭他嗎?”
“呃。”
骸忽然面露異色,仿佛在為這句問話感到尷尬,又不知從何解釋。他快速地抬起手把頰邊的頭髮捋到耳後。此情此景之下,這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無非是在掩飾緊張的動作,反倒把他襯得十分可愛了。
“你爲什麽……爲什麽會這麼想?我並不討厭他。”
“但你總是無緣無故和他打起來不是嗎?”
“那並不是無緣無故的。”被盯得有些緊張,他迅速地移開視線,把眼睛貼近狙擊鏡,假裝在觀察那個還完全沒有走到合適位置的警衛。
“我和雲雀恭彌互相看不慣,這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但是要說討厭……那還談不上。”
“呃……我不明白。”
“你實在是太笨了。”
天花板上層這悶熱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灰塵和陰潮的味道,仿佛一滴水落下來都可以長出巴掌那麼大的、黑乎乎油膩膩的詭異菌類,半蹲半趴的姿勢也令兩人十分疲憊;還好,那個警衛看來已經有了起身的意圖,監視攝像頭的死角向他張開了地獄之口。
“看在彭格列你這麼笨的份上,再告訴你一件事吧。”
骸似乎終於來了點精神,他調整姿勢,手指勾到了扳機上,隨著目標物的動作微作調距。
“你不是想問他爲什麽那麼主動地向我提供幫助、而我又願意接受嗎?——那是因為他對我心存愧疚,而我只是迫不得已。”
“咦?”
緊張關頭,綱吉屏住呼吸,壓低身體,戰鬥用contact把視距調整到了與骸的狙擊槍相應的距離,火焰的波動也開始悄無聲息地向手指集中。
“囑咐你一件事,記得掩護我的右邊。”
“我記得你剛才也這麼說,到底爲什麽?”
“因為我看不見。”
“哈?!”
“——是被雲雀恭彌弄壞的。”
——TBC——
(打開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