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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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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中心]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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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那個長久以來一直視若神祇的堅定背影,一股深深的絕望從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升起,升起,到達喉嚨與口腔交界處,考驗著他一切可能的口是心非;忽然覺得前所未有地呼吸困難,捂住左邊的胸口大口喘息充斥硝煙和血腥的嗆人空氣然後不可抑制地蹲下去干咳,仿佛要把這麽多年來積蓄在心中那片腐海裏的感情一次全都嘔吐出來。一旦放棄就再也沒有資格去承受愛和被愛的痛苦,他在一瞬間明白了唯有在這種事情上自欺欺人要付出怎麽樣沉重的代價。
悲傷,決絕,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不得不再次愛上他。

企圖救贖,只是在浪費時間。
——不需要什麽狗屁的?恕。


擡頭看了看枝繁葉茂的熱帶植物上頭明明晴朗得要命卻下雨下個沒完的南美天空,鬱鬱地嘆了口氣,他撩開擋在眼前惱人的髮綫。悶熱厚實的西裝外套早已脫了下來不見蹤影,汗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浸濕了襯衣,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乾的地方。幾乎是氣急敗壞地扯開又一株擋路的不明植物,一個大意一腳踏進泥水潭,呼之欲出的粗口被生生吞嚥下去,他回頭看到首領脫力般的苦笑浮上臉龐。

——好熱啊,獄寺君。
——十代目,要休息一下嗎?
——也是呢,後面那些老兄跟蹤這麽久,應該也很累了吧。

笑容綻放開來,光芒四射的程度和那些大大小小的上流宴會上沒有任何差別。下一秒不遠處的叢林裏傳來好幾聲人體倒地的悶響。
彭哥列十代目掌心的槍口冒著的煙繚繞出優雅的姿態。

這樣一個人,溫柔軟弱到令人絕望的地步,看著他成長,看著多麽瘋狂殘酷又沒有道理的事情也變成了合理的存在,在必要的時候感受到那種鋒芒畢露帶來的淩?的痛,獠牙染血眼神卻依舊清?如同最純淨天空,不可原諒。這才是真正的殘暴,那麽直接那麽赤裸,絕殺一切反駁。
他要為那樣一個人下地獄。
獄寺隼人心甘情願到痛哭流涕的地步。


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現在就停止,然後做回朋友好不好。好不好。獄寺君。
見你的鬼。冤家。鬼才想跟你做朋友。
要麽做情人,要麽做他的狗,要麽兩個都是。他不是沒想過第一种可能,天曉得那是什麽殺千刀的衝動;或許是天氣太熱昏了頭,渾渾噩噩如夢似幻的時節,但少年時代的那一天確實是進入狀況了,準確來説是兩人一起跌倒在怎樣看都缺乏所謂情調的醫務室裏:決不是故意,出於意外這一點倒是可以保證。他慌慌張張想起身道歉,但是對方無意?鬆散開來的領口裏露出的白皙肌膚像咒語一樣緊緊吸附著他的視線;他忍不住去想象那汗溼的薄衫下面的瘦弱身體,有著怎樣細緻精巧的綫條和不禁一折的脆弱架構,那青澀的甜香,如果就此進犯下去,隨時會扯斷般的嗓音會怎麽樣哭叫求饒,活色生香的掙扎激起更多灼熱至燃燒的欲念…………
他跳起來連道歉都沒有就狂奔了出去。
很想自殺。最好千刀万剮轟至渣再封進水泥條就近沉入東京灣。


很多年以後他一直對首領的風花雪月之事保持無關避嫌的不聞不問。雖然首領在這方面實在也乏善可陳。
哪裏。首領可是很受歡迎的。
只是家族内部問題而已。
就說了那不是我的職責範圍。
看什麽看。那是什麽眼神啊你。想找碴麽。


Do you remember
The things we used to say?
I feel so nervous
When I think of yesterday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無法脫離煙草。他想自己的肺應該已經被腐蝕得千瘡百孔,心可能也是。但是無法擺脫抽煙的欲望,一支接一支,從很久以前。十代目平常是不抽煙的,煙草和酒精一直與他格格不入,但是爲了符合身份必要的擺架子他還是努力去嘗試習慣。他不懂控制呼吸被嗆得眼淚直流,他酒量很差但酒品很好喝一點就醉但從不說胡話,他把這些東西當成正經作業來練習,他用纖薄的嘴唇含住煙那頭輕輕湊過來讓這頭在嵐之守護者的煙頭點燃,深棕眼眸裏倒映著的亮光閃爍如同暗夜星辰,他說,獄寺君。我還是很不習慣。他望著他笑。
山本武問他要不要少抽一點煙,語氣就像問明天要不要一起出遊。他挑眉,沒好氣地哼一聲。對方聳肩不置可否地笑笑。
十代目對他說獄寺君很適合煙草呢。很帥。
他決定這輩子也要跟煙一起過。


跟誰都一樣。他不需要任何屬於他的人,他也不是任何人的,比方中的女人。獄寺隼人在這個世界上不能背叛的東西只有一樣,持有那唯一的一樣就可以坦蕩地,坦蕩地活下去,就像沒有原罪的人才能做到的一樣。
雖然,有時他也的確覺得自己是在犯賤。從腦袋到後面都欠操。對著那個披著性冷感的羊皮的雲雀恭彌,竟然是在每每想到這傢伙曾經跟首領睡過的時候才會不可抑制地興奮起來,並且只有這個時候才最有感覺;於是他逼迫自己努力把腿再打開一點,拼命去感受幻想中任何一點可能的殘留。連自己也覺得可悲,一廂情願的愚蠢和執著,無可救藥。
雲雀從來也不多說什麽。他只是冷漠。
所以獄寺覺得雲雀其實還是個挺不錯的人,就這一點來説。相比較起來山本武就真他媽的是個混蛋。沒錯,那種混合著不知打哪來的關切與同情的眼神簡直叫他受不了。而且這個人真的很囉嗦,這世上哪有人會邊做邊那麽多話的,你以爲是來找你聊天的啊,靠。而且,一點也不痛,不用你一直問一直問。
唯一隨著時間改變的是,他漸漸地不再在山本默默處理沾上血的床單的時候沖過去踹他再把他趕走了。可能是某种認命的覺悟。對於山本武。


獄寺君,你有願望嗎?
我不知道。
真的。


很久沒有參與這種大規模的火併,很振奮也有點不知所措。他一路殺過去只聽到子彈在耳邊呼嘯和一聲比一聲猛烈的炸彈轟鳴。覺得自己也快要被這火光吞沒,他明白,這也是宿命。他只是不顧一切地往首領的方向狂奔過去。
背景是教堂宏偉華麗的彩色玻璃。殘失了大塊片角,卻還是壯麗莊嚴。大片大片仿佛來自天庭的明亮陽光投射進來,彭哥列的十代首領獨自站在聖壇上,腳邊是?七竪八的屍體。剛才還耀武揚威得意洋洋持槍要挾的卑鄙傢伙,不是數量佔優勢的偷襲就不敢上的廢物,沒等回去邀功就成了炮灰。
獄寺隼人渾身都是戰鬥的痕跡,臉上也有些掛彩。血,火藥,傷口撕裂的痛,其實都沒什麽所謂。他擡頭靜靜望著那人逆光的背影,一陣強烈的酸澀侵襲了雙眼,他擡手用力揉到幾乎落淚。

我唯一僅有的信仰。
硬要說願望的話,那只有一個。


Will you hold on to me
I am feeling frail
Will you hold on to me
We will never fail

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 you see
I wanted to be so perfect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要毀滅我,只要你一句話就夠了。
我只願意臣服于這樣溫柔到殘酷的你的腳下,終有一天要爲了你粉身碎骨,灰飛煙滅,然後沉入?暗的深淵,然後再無其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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