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Vanilla Drug186927:
186918/692769/1827以上。請盡量自行理解。
R18有。
*順便說這個的副標是逆轉櫻花場。笑。[笑個頭啊欠揍]
[0回]
其實那個時候雲雀的殺氣已經非常重了。從緊緊抵在脖子上的金屬拐表面感覺到一陣一陣危險的陰冷,骸面具般的微笑一如往常般浮起來。冰冷的雨水一直往眼睛裏灌,本已模糊的視線被進一步擾亂;他放鬆力氣苦笑了一下,整個身體慢慢倒下去。
“有點……累了。”
聼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清澀嗓音焦急地呼喊自己的名字,骸故意不出聲也不睜眼,因爲他覺得那個彭哥列十代首領因爲看到自己滿身是血重傷倒地而驚慌失措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簡直好玩死了。
——你在怕什麽呀?這不都是你弄的嗎?
在他真的哭出來的前一刻,骸終于輕飄飄地扔出一句;語氣裏半是嘲諷半是戲弄,眯起來的眼睛裏帶著隱隱的笑。
——我、我……
骸伸出手去,指尖勾勒過他瘦削柔軟的臉部輪廓,充滿柔情卻又仿佛隨時會痛下殺手一般冷洌。看著他的淚水混合著雨水淌下來,視覺感官忽然得到了極大的愉?。
好可愛。
像快要死去一樣可愛。醒過來的時候睜眼就看見雲雀正背對自己盯著電視上一片沙沙作響的雪花。骸坐起身來,低頭看見自己身上已經處理好的傷口上纏著雪白綳帶。故意發出發現到什麽一樣的感嘆聲,骸笑著走過去繞到他面前。
“怎麽突然善心汎濫了?不過,這次可看了個夠本吧。”
他笑得很是邪氣,一邊靠近過去;不出所料被對方一拐子狠狠按到墻邊,撞擊的聲響乾淨利落沒有半點遲疑。
“……別這樣嘛,害我更討厭你了。”
悠悠地說著,骸稍稍低下頭,眼睛卻依然看著他;缺乏溫度的手掌輕輕扶上雲雀腰側,一路摩挲而上直達手背。微微眯起色彩詭譎的眼,戲謔般的笑聲滑出鼻腔,柔軟的舌尖在金屬拐冰冷反光的表面以魅惑的姿態滑拭而過。
雲雀靜靜地看著,漠冷的神情沒有動搖半分。
“呐……不想看我舔更好的東西嗎?”
不緊不慢地吐出意味深長的語句,骸的指尖忽然用力,在雲雀綳緊的手背上拉出幾道鮮豔的痕跡。挑起一個介於詢問和嘲弄之間的笑,骸定定地看進他的眼睛裏。
微微皺起眉,雲雀冷哼了一聲鬆開鉗制,卻立刻又給了他一擊,近乎享受般看著他跌在一邊捂著留血的嘴角。
——下賤。
惡毒的聲音從心底浮響起來。雲雀收回最後一點表情轉身走開,身後飄來熟悉到厭惡的陰冷感,就跟他們第一次相遇時候,一模一樣。居高臨下地回過頭,看到骸用手指輕輕撫摸受傷嘴角,隨意地靠著牆角坐著,有意無意張開腿,一副無謂且無畏的姿態。
俯下身狠狠咬上那染滿血腥氣的嘴唇,雲雀忽然感覺到一種接近窒息的快樂。唇齒纏絞間又聽到六道骸那種得逞般的笑,伸手用力扯開他的衣服露出剛換上不久的綳帶,雲雀決定讓他再也笑不出來。
一切溫柔都是虛僞,一切猜忌都是多餘,因爲我,只是想從你這裡得到傷口。
什麽才是你我之間可以存在的唯一?
——我……我一定會來救你,所以,到時候……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像是怕他忽然消失一般,彭哥列十代首領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因爲用力過度而發白的指尖微微顫抖,像春風裏面受驚的花瓣。
——到時候……你可不要再逃跑了。
熄滅死氣之火的澤田綱吉惶惶然的面容映在骸的眼睛裏;爲什麽他那麽容易害怕呢?骸從來都想不明白爲什麽這樣一個人會是注定要執掌腥風血雨的?手黨下任首領,就如同他想不明白爲什麽冷漠如雲雀恭彌,會對這種孩子移不開視線。
哼哼,其實我什麽都知道喲。
他不無得意地想。眼角餘光瞥見雲雀不再那麽遊刃有餘的臉,骸咬著已經被雙方交互蹂躪到血色蔓延的下嘴唇無聲地笑起來。把身體彎折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努力把腰身緊貼上去實施名為誘引的暴行;骸一邊盤算著等一下應該如何放蕩吟叫到不輸站街妓女的風格,一邊把冰冷的手指探進褲腰摸索到對方已被唇舌賣力服侍過一回的地方,不要命地用尖利的指甲摳划翻撥,如預期般聽到夾雜惱怒、吃痛和臨界的低吟。
……對了,就是這個虐殺的眼神。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
那麽馬上給你,一百倍的痛。
毒藥。
骸捂住映著動脈血一樣鮮明顔色的右眼,腦海裏反射性地浮現出這個詞。這種侵蝕腦髓般的感受已經很久沒有,要說痛倒也不是很痛,只是衝擊神經的力道,像子彈衝破所有防護直達思維深處。對了,簡直就像是——中了自己的精神催眠。
純潔的,憂鬱的,哀傷的,悲天憫地的眼神,于沉默無聲之中將他狠狠擊中。
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澤田綱吉…………
用力咀嚼那個名字,六道骸閉上眼睛任憑一望無際的?暗將自己一點一點吞沒。
『你是來救我的嗎?太好了,我還以爲永遠走不出這裡了呢。』
我要你為那個諾言賭上你的一切。盡力用手臂撐起上身,骸看著頭髮上未乾的雨水混合著汗水滴落到長絨地毯上,然後逐次陷落進去變成一個一個的水漬。各種難堪的滋味從身體某処擴散到全身每道肌理每個細胞,呻吟尖叫的力氣一點不剩,只能在每次暴動的末尾倒抽一口冷氣。
“腰擡高,自己用力。”
因爲情欲驅使而顯得沙啞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冷酷地下達命令,扶著腰側的手很得要領地施捨適當的刺激。骸忽然很想看看那個平時一臉禁欲主義、名為雲雀恭彌的男人此刻的神情——那絕對是頂級的經典。
可惜他現在不要說轉過身去,連按自己的意志動一動,都仿佛會牽扯到全身的痛覺神經。
——啊啊,看不出來你還挺行的……
承蒙誇獎,只是報仇而已。
氣急敗壞的小兔子倒是挺少見的。骸遠遠看著彭哥列十代首領因爲不知名的理由而氣昏了頭噔噔噔沖到並中風紀委應接室甚至沒發現自己一路都是同手同腳,但是面對那扇看來已經是相當熟悉的門的時候滿腔的怒火不知爲何卻急速消退下去;這期間他千變萬化的表情卻讓躲在暗處觀看的骸忍笑到内傷。
低頭不安地揉搓著自己的衣角,仿佛内心正在進行天人交戰;好幾次伸出手去卻始終沒有敢敲門,在門口東兜西轉卻又一副不敢輕易離開的樣子,一番掙扎之後他甚至掏出硬幣準備賭一把,這個時候門開了。
雲雀恭彌站在門口,一言不發地低頭俯視著他。而澤田綱吉,已經因爲過度驚訝而失去了哪怕是在心裏吐糟這個巧妙的身高差的能力。臨近高潮時分骸感覺到溫熱的嘴唇貼上自己無力顫抖的背脊。本來纏得很完美的綳帶已然盡數鬆散,傷口不用看也知道是綻裂了開來。他在心裏苦笑一下:非要拒絕人家難得的好意療救,落得一整個自作自受。
灼熱觸感迸裂在體内的一刻他輕聲咒駡著迎合,而後得到解放一般癱軟下去。徹底脫力之前骸揪住雲雀與他接吻仿佛飢渴的情獸,伸出手去抱住他汗溼的背,發出一聲自嘲般的嘆息。
他想這並沒有什麽,只是不巧正好落在彼此手裏罷了。
像一場糜華的災劫。
——站在這幹嘛?快滾進來。
——對、對不起……雲雀……學長……啊,忘了告訴你,雲雀恭彌。……再不抓緊一點的話,他可就要變成我的了喲。
——在有著慈悲眼神的、小小的女王陛下向我伸出手,把我帶離那個冰冷牢獄的時刻。
愛してもいいかい? 搖れる夜に
あるがママでいいよ もっと 速く
苦しいくらいに 濡れた唇が 言葉なんてもう
君と 僕 not Burning love
愛してもいいかい? 揺れる夜に
あるがママでいいよ もっと 深く
狂おしいくらいに慣れた唇が 溶け合うほどに
ボクは キミの Vanilla(Gackt.C-"Vanill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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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我超过瘾|||
原来你是云骸纲哟=v=
就是阿虚你把我养刁的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