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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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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藥宗]無花果の葬列

AU:現代黑幫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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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 花 果 の 葬 列 ]
i chi ji ku no so u re tsu
 
 
 


 
 
事情比預想的花費了久一點的時間。脫身時,夜幕已垂,唯有星星靜默地閃著光。他帶著血和鐵銹的氣味穿過夜晚的城市,疾馳身形有如鬼魅。
 


——誒、藥研哥今天怎麼走得這麼急…
 

難得連善後的工作都拜託給別人啊。站在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絲絨地毯中央的亂捏著裙角,用鞋尖撥開又一具面目猙獰的屍首走過來,心有所會地對更小的弟弟咬耳道:肯定是爲了女人。
 

五虎退驚得手指一滑打穿了天花板。砰!裡外三層的水晶吊燈落下來碎成了花。
 
 
 
 


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活在日光下啊……總部那個看不出年齡的漂亮老頭在茶水間笑眯眯地和他閒聊的時候,他是這樣回答的。
 

——即便如此,藥研君也有絕對不想失去的東西吧。
 

幾乎是用一種篤定的語氣。他挑眉斜睨著對方臉上似是而非的誠懇表情,也跟著笑了笑沒有作答。
 


 
(活得太久大概很無聊吧。誰知道呢。)
(但我是活不到那麼久的。)
 

(所以,就算是爲了他,也絕不能輕易死掉。) 
 
 
 
 

開門的是照例一臉沒好氣的長谷部。這個鐘點已經回到住處倒是少見,也沒裹西裝只穿著件襯衫,領口難得開到第三顆紐扣,原本應該繫著領帶的地方空空蕩蕩,袖子隨意地往上捲過手肘的樣子好像剛剛大忙一場還沒收拾;他在玄關兩三腳蹬掉鞋子,也沒整理就徑直往裡頭走。沒法子,明天再挨光忠的罵好了。


 
“他呢?”
“吃了藥睡了。晚飯前空著肚子混喝了幾杯酒,被我駡了頓。”
 

神情不耐的高挑男子一邊領著他向裡面走,一邊言簡意賅地答道。
 

“任務解決了?”
“嗯。”
 

忽然注意到他手裡一掌大小的方盒,長谷部警覺地皺起眉停下腳步,抬手將他攔在臥房門外。


 
“——你拿著甚麼?”
“你說這個?”
 


他微笑著,指尖隔著皮革手套小心地撫摸了一下那容器的表面,仿佛裡頭裝著的是一顆心。
 

“是禮物。”
 

他輕柔地說道,一邊按下盒子側面的撳鈕。
 

盒蓋緩緩升起。新鮮肉體走向腐敗時那種激烈的腥味像氣態毒藥流瀉而出。
 


“——你……”
 


長谷部幾乎是揪著他的領子撞向牆面。
 


“今天的任務只是叫你牽制他,你要是做了甚麼多餘的事擾亂了BOSS的——……”
 

而藥研的雙眼靜靜地穿過臉上已經流露出慍怒的男人,看向那扇臥房的門。
 

僵持了半分鐘之後,長谷部深吸一口氣,又無奈地歎出,放開了他。
 

“你別做得太出格。”
“放心,人沒死。至少在問出老大想知道的東西之前,會留他一口氣的。”
“這話你對情報部那些虐待狂去說。”
“哈哈,你太愛操心了,小心青年禿頭。”
 
 

 
 
房裡的溫度調到了適宜睡眠的22.5℃。他看向在這種安然的環境下仍蜷成一團緊抓著被褥睡得不安的人,眼睛就慢慢地、柔柔地沉下去。
 


“宗三,我回來了。”
 

他的聲音很輕。粉紅色的髮尾在床褥上微微動了動。
 


“抱歉,晚了點……但是,生日快樂。”


 
他把精美的木質盒子放在床頭矮桌上,一側身坐到床邊,俯身慢慢把宗三額前垂落下來的頭髮撥到耳後。那對眼睛在睡夢中不安地顫動著,仿佛始終有甚麼東西不肯放過他,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安憩中也抓著他的手腳,要把他拖回屈辱痛苦的河沼裡。
 


“已經沒事了。”
 


不知是說給那睡著的人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藥研低低地呢喃著。
 

“已經……不會再有人……不論是誰,只要是對你……我一定會……所以……”
 

“不用害怕了。”
 

“睡吧……”
 
 
 
 


當他輕輕走出來關上房門準備去浴室把血腥味沖掉,長谷部正靠在門邊等著他。
 

“爲甚麼做這種事?”
 


——對方指的是盒子裡的【東西】。領會到這一點的藥研偏過頭,看向落地窗外燈光如織的城市。
 

“沒甚麼。”
 


雖然面容年輕,但很少有人能把藥研當成少年人來對待;他的聲音也淡淡的,聽不出太多情緒,但每字擲地都寒若冰霜:
 

“他碰過宗三,就該死。等安定那邊套出情報,我會把他剩下的那隻眼睛也剜出來。”
 

長谷部並不意外。只是因為無話可說,忽然就很想抽煙。可惜早上買的那包已經被宗三耗完了。他有些懊惱地向後捋了把頭髮。
 

“算了,隨便你吧……別給老大惹麻煩就行。你也不是小孩子了。”
 


藥研有些疲憊地勾起嘴角笑了。
他咬著皮革手套的指尖,慢慢地把手從裡面抽出來。
 

血的味道,再怎麼洗也洗不掉了。
 


他清楚記得,那一年自己對宗三說:我不是小孩子了。那時候他以為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可以逃去任何地方。被槍口頂著腦袋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的無力和愚蠢,大雨滂沱裡只聽見宗三呼喊他的名字的聲音;那麼地虛弱和遙遠,他努力睜開眼睛卻是一片血色。


 
甚麼也看不見了。宗三也好,追逐他們的人也好,總也夠不到的天空也好,全都……徹底失去知覺之前,他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死並不難。但是宗三要他活下去。
 

所以,就像在他們現在這個既不是純粹的黑幫、也並非完全為白道做事的首領面前立誓時說的那樣,

 
——不管手上沾了多少血,藥研藤四郎都絕不會放棄這個生命。
 
 

 
 
後半夜,宗三略微舒展開眉頭,仿佛終於陷入了熟睡。他倚在床沿攤開手,那條醜陋的舊傷痕像道淒絕的閃電撕開掌心。
 

原本同在醫科大學的學長告訴過他,如果有心想去掉,這種疤痕只是小意思。他笑了笑婉拒了。


 
和宗三受過的傷比起來,這種東西實在微不足道。
 
 
 

不如說,只有牢牢記得那種痛,才算是活著。
 

不僅僅是這樣。
 


 
(如果你的噩夢不醒,我就陪你一起永遠住在黑暗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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