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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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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猿美]苦夏裡的陌生人(上)

I met a stranger in the deep summer


拍手[2回]






時節已經離盛夏過去好久,天氣仍不見轉涼。他不怕熱,但身上汗涔涔的總是很討厭。從衣服裡摸車鑰匙的時候隨意地向後撩了把頭髮,手心潮濕黏膩的觸感就一擁而上。
他的舌尖在乾熱的上顎不耐地打了一記,皺了皺眉。一旁的女同事愣愣地看著他露出另一半額頭的側臉,竟沒發現他已經因為被盯得不舒服而轉過臉來。


“把車開回局裡去。今天就下班吧。”


也不管對方還在兀自發愣,就把鑰匙冷冷地丟過去。
年齡不大的女警隔了幾秒才在他身後倏地發出驚羞的嗚咽聲。但他一點興趣也沒有。


他獨個兒在黃昏時分的街道上步行。歸家的人群在身邊行色匆匆地流過,說話聲,走路聲,商鋪裡飄出來的音樂聲,還有車輛駛過時翻卷起來的熱浪,全都讓他想即刻昏睡過去。


但是,還不能睡。


他從販賣機裡買了罐啤酒,又踱到港口觀光區的護欄邊坐下。鋁罐包裝的飲料在暴曬街頭的機器裡躺了一整天,拿出來總算還有點冰。
有點餓但完全不想吃東西。啪地一聲,他單手掰開拉環。


他再度想起了那張臉。自重逢的那天之後,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連他自己都覺得,實在頻繁到了一個無法理解的地步。說起來也真是不可思議,一個男人,二十七八的年紀,面容上竟然還保留著那樣一分純真稚氣;絕對不僅僅是因為面相年輕的關係,這個人。


可能是因為早年分開後很久沒再見面的關係,在他的腦海裡,八田的模樣一直都停留在中學時代的樣子。雖然現在髮型改變了,少年時臉頰兩邊像兔耳朵一樣長長的鬢髮被剪去,換之以簡練清爽的街頭風味的短髮,但眉眼之間那股少年式的熱力和鮮活,毫無修飾,和他記憶裡的形象別無二致。


一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急忙啜了口啤酒。
半冰的液體淌過舌面,卻嚐不出滋味。


眼前又浮現出八田認出他時,先是驚訝,而後高興得笑臉盈盈的樣子。


——嘖。又來了。


真沒出息,他暗自駡了自己一聲。
有點後悔剛才把車丟給了別人,搞得自己現在想立刻回家都麻煩。







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著那張臉自慰。


浴室裡的水汽像迷夢的煙雲纏住他,也纏住那些荒誕的旖念,緊緊地不肯鬆口,令他幾乎有點呼吸困難;幻想中的八田被他摁倒在各種各樣的地方,衣服敞開,褲子不知去了哪裡,有時哭叫著被他強暴,有時則跪在他跟前乖乖舔弄他的東西,抬起眼睛看他的一瞬,他就忍不住全部射出來。


濁白體液在水裡由濃變淡,不久便彌散無蹤。
他腦子空空地,在高潮的餘韵中發愣許久,直到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才發覺洗澡水已經涼了大半。








“誒,猿比古!在這呢!你今天休息嗎?警員的休假日會不會很少啊,哈哈。”


多年沒見,八田倒是並不見外,在人海裡一看到他就高興地揮手,對他露出熱情的笑容。
他不禁勾起嘴角。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許多。雖然內心多少有點急切,還是故作從容地拖慢了腳步走過去,一邊偷眼瞄了好幾次側旁的商店櫥窗倒映的自己。爲了今天赴約而新買的便裝,時下流行的款式,不太張揚卻和流露出一點漫不經心的悠閒瀟灑……希望不要被看出是刻意挑選過的才好。
畢竟,是人都會因為被思慕多時的對象瞧出端倪而臉皮發緊的吧?更何況自己對對方的心思還不是一點半點的不可告人。正常人要是被知道自己被舊同學當了那麼多年性幻想的對象,不落荒而逃才怪。


他們約在很普通的家庭餐廳。不是伏見平常會選擇的店,但只要是和八田見面,哪怕是快餐廳他都覺得無礙。八田一向神經粗獷卻又很善良,只要是合得來的人就會毫無私心地待以熱情和善意,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自小在錯綜複雜的家庭裡長大的他最無法抵抗的類型。雖然中學畢業分別之後,他也試過和其他人交往磨合,但畢竟沒法抹去酸澀青春裡那份無疾而終的期待,一段一段的戀情也是始終心不在焉無法維繫,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一個人,倒也落得輕鬆。
他倒也沒有刻意試圖去忘記八田,只是盡力讓自己對那個名字平靜以待。比起自欺欺人,把錯過的感情深埋心底,也未嘗不是一種生存之道,不是嗎?


然而,就在他終於差不多以為自己的下半生可以脫離苦海的時候,似乎是有甚麼東西在冥冥之中推波助瀾、戲弄著他,竟讓長久以來一直都只在他幻夢裡出現的人活生生地站到他面前。


當他無數次握著自己那話兒仰起頭,用力閉起眼睛喘息不已地低喃著那個名字,夾雜著些微粗魯的浪語,一直在幻想中把對方幹到哭喊求饒,又怎麼會想到,當那人真的站在自己面前,對他露出毫無防備的真摯笑容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他連聲音都有些許微顫。大概半是羞恥,半是緊張。



“誒,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雖然早知道你是高材生啦,不過沒想到你會去考警校。”


八田啜著冰可樂笑著道。
他的目光黏在八田嘴唇之間被咬成細扁形狀的吸管口,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啊……也沒甚麼,當警察沒有外面想的那麼厲害,也沒有電視劇裡那麼誇張。”
“噢!那是怎樣?”
“……要說的話,就是一個政府性質的企業職員而已,也沒帥到哪裡去。”
“哦?此話怎講?”
“一樣要應付煩人的上司和不懂事的下屬,我還寧願當上班族呢。”
“哈哈哈!真的嗎。”
“真的。你呢?中學畢業以後你都在做甚麼?我記得你搬家了,那之後就沒再見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去了別的地方上學…”
“哈,你也知道的我頭腦不適合升學的!雖然不是沒想過,但……”


他們隨便聊了一陣,不知爲甚麼,他始終也未能得知八田在中學畢業之後的具體去向。他倒也沒有多在意。得知八田現在在新宿的朋友開的一家酒吧裡幫忙,伏見遂要了地址,表示自己有空的話或許會去找他玩。八田似乎很高興,拉著他的手叫他答應自己一定要來。


被八田猛然碰觸的手,好像被無形的火焰給生生燒灼,滾燙熨帖得幾乎把他塵封已久的心給燒穿一個洞,甜蜜的、情熱的洪水就從那個洞裡奔湧著灌進來,差點把他當場淹死。


“我、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掙扎在情海波濤之中的人虛弱地應道。





那天晚上,他覺得自己快把自己弄殘了。要是隔天醫生告訴他他因為搓得太過火而導致下半輩子都不舉,他一點也不會驚訝。


但他其實還不想不舉。至少在徹底廢掉之前,他想要真正地,名正言順地,切切實實地,和八田發生點甚麼。


這個想法前所未有地、出奇地強烈,害得他控制不住又射了一次。


——沒救了。他看著自己濕漉漉、一塌糊塗的手心,絕望地向後躺倒在床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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