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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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头没尾的现代特工AU
导演说我们是搞谍战的,才不是黄色片
12点刚过,于曼丽发了两条加密短信过来。第一条写道:我想去鼓浪屿。他回道:去去去。不去不是人。仿佛看见小姑娘嘴角的不甘,他对这个原本就遥遥无期的心愿又允诺一句:四月再去,人少点。于曼丽的第二条短信言简意赅:你哥的车离备用集合点还有一公里。
那是他这个月的住处。明台骂了一声,迅速收拾好监视设备,装在运动包里藏进楼下商场的储物箱,然后打了辆车赶回去。等明楼推开门,空仄仄的单人公寓里80年代金曲响彻,循着犹如脱下来的蛇皮般散落一路的衣裤,找到了躺在水里的弟弟。小公寓设施到底差了点,白晃晃的一截小腿装不进浴缸只好挂在边沿,水珠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顺着脚趾尖滴落下来;明台一手搭在浴缸外头,指间夹着根烟向后仰起脑袋,在睁开眼看他之前,一脸的醉生梦死,无牵无挂。
明楼六位数的皮鞋半泡在一地的洗澡水里,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怎么不接电话。”
浴室浪子枕着手臂看他,濡湿睫毛下面一双眼睛怯怯地发亮,向他露出一个笑容:“怕你骂我。”
(发生了什么呢?嘘……)
背后一滴汗珠滚落,被一个吻截获在脊骨中央。明楼坐在床沿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又耐心抽完一支烟才终于站起来;掸了掸床单上的烟灰,他解下手表捉过弟弟的手腕。年轻匀称的身躯未着片褛,不符年龄的奢侈饰品成了唯一的穿戴,如此地昂贵且旖旎,几乎无可比拟。
“玩够了就早点回家。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
明楼知道正目不转睛看好自己穿裤子、系领带的弟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其实纨绔公子他几个都养得起,即便对床单里抖出来的一沓避孕套包装颇有微词,或是不能忍受天价音响里钻出来的先锋音乐(狗屁玩意,你管这叫唱歌?),甚至不知道小东西是发了什么疯、抢了他的领带就把他一双手捆在床头栏杆上然后骑了个爽——只要不是嗑药或参政,他全都不是不可以照价买单。
“哥哥想我啦?”
明台哑着嗓子,眼角潮红仿佛刚刚大哭一场,眸里笑意却又真真切切。
——对他怎么讲得出一个不字?
“帮我申请一个新的GPS过来。……要贴身的,常用的。…除了手表什么都行。尽快。”
确认明楼离开后,他轻轻拆下表盘,用镊子夹出一块定位芯片,端详许久之后举起螺丝刀,一手柄下去砸了个粉碎。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
“不知道。”
「……明台,你很不好受吧。」
“话真多,还想不想去鼓浪屿了?”
「去去去,不去不是人。」
这还像点话。
//没有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