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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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的人没见着,只看见小祖宗坐在他订的桌子边,悠然自得地玩着手机。明楼走过去坐下,桌上的咖啡已经没有温热的迹象。
明台眼眶泛红,神情却轻松快乐:“小袁哥说他有事先走啦。”
明楼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地闷在心里。他想起那个经营旅行社的年轻人,眉清目秀温文有礼,简直善良到了愁人的地步。
“你跟他说什么了?”
——你这个小混蛋,跟那些个小黎小马小徐小李小郑都说了些什么!
一如既往地,他没有问出口。但他知道自己和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联络了。仿佛他中意的东西总也不能长久。
明台告诉他姐姐那边有所松口,只盼望他早日归家。他实在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眼前的小东西愈发长开了点,已是世俗间所谓引人注目的存在了。
他坐在弟弟的副驾座上,仰面享受着敞篷车这种奇怪的存在,幻觉自己手中应该有一杆上膛的猎枪;夕阳如血,人生如梦,不惑之年才深感什么是情路坎坷几乎要放弃希望,然后发现自己不见了好久的那条领带正系在弟弟脖子上。而这个不知中年疾苦的小王八蛋,迎着超速的狂风对自己大声喊道:“哥哥,你下次看上什么人,一定要先知会我!”
那声音在飞速奔流的空气中炸裂之后瞬时瞬刻烟消云散,仿佛自己在某一时刻对家族血脉的歉疚,甚至无法确认是不是真正存在过。
“为什么?”
“因为——”
男人或女人,凶猛的野兔子或是温驯的家养小猎豹,其实都不是最重要。世上的最美丽最可爱,早已全都摆在他的面前。
无论他如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