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篇的公測計劃目前依然是沒有頭緒所以先用這個來賄賂大家[爆]
雖然從
一八六九應援站牽來的這隻題目本身很美麗但是似乎被我的家居物語給搞銼了囧
嘛……我内心是希望著平淡溫暖的家庭生活的吧?沒法子,俗人一枚。XD
我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XD
那麽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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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回]
只是活著,呼吸著,看著你這朵不會結果的說謊的花,也讓我感到幸福。
『根暗なマイ•ハートに一つ花が咲いた』*你看到了麽?
*“在我幽暗的心中綻放了一朵花” (宇多田ヒカル-Making Love)徒花、どうか
There is a Flower Blossoming in My Gloomy Heart他想起來自己總是比六道骸要早醒那麽一點,然後在迷蒙的晨光中盯著身旁還在夢鄉邊緣流連忘返的那張臉出神。在對方受不了這詭異的視線而睜開眼睛和他對視的時候,對方問他你都被我發現了在偷看還這麽直勾勾地盯住我不放你都不會不好意思的麼?他就面無愧色地繼續盯著,説,誰偷看你了?
是是,你沒偷看,你光明正大地視姦我呢。對於六道骸來説雲雀恭彌也還是一樣,那種大大方方看完他換衣服的全程、眉毛都不會抖一下的厚臉皮。然後——
“早飯。”
對。永遠是仿佛理所當然的這一句。他已經懶得生氣了。
雲雀家裡的名貴餐具,沒被摔碎的也只能裝些速食品,而不是養胃又養眼的豪華菜色。但這對當事人來説已經算得上是如同讓公雞下蛋般的偉大成就,雖然六道骸本人認為很不人道。雲雀叫他別在水剛開的時候就把蛋敲進麵裡去,他哼了一聲撇撇嘴説,不喜歡就別吃。然後雲雀就會很滿意,不是因為泡麵,而是爲了那種——怎麽説呢,見過笨拙的新婚小妻子被稍微責備一下就委屈地雙眼含淚的可愛表情嗎?雖然是(遠遠)沒有那麽誇張啦。
那是作爲在某些方面出奇地單純著的某六道氏、怎樣也無法理解的,所謂男人的浪漫。
幸福嗎?在常理的價值觀崩毀的邊緣。
——啊所以咧?老實説,就算人生美滿艷福不淺娶得一房嬌妻,又怎麽樣呢?早上開例會的時候有人抱怨了一下老婆做的菜不好吃,旁邊一圈最近戴了?帽的、正鬧離婚的、被施行家暴的、前一晚剛跪了搓板今天還沒站直的就一致投去半是怨憤半是鄙視、名為“知足吧你個混蛋”的目光。
所以說誰要和你們這些墮落的已婚男人哈拉跟孩子他媽搶遙控器的事啊?出於本人沒有公開承認過的隕石王老五的嫉妒心理,澤田打斷了會議中沒什麽討論價值的插科打諢。學長呢?想過結婚嗎?一邊捋齊手裡的文件他一邊狀似自然地轉頭問坐在那廂一臉百無聊?的雲雀恭彌。要是在十年前他一定不敢這麽無聊,不過現在的話……
“嗯,也不錯嘛。”
他説。
唉唉唉唉唉耶???
文件要重印,另外多一套茶杯的開銷。
那是六道骸最討厭的味道。上等茶葉,血,火藥,不管什麽料理一蘸上就會變成同一個味道的醬油,新換了牌子的洗發水,還有雲雀恭彌的荷爾蒙。他剛試圖動一下肩膀就差點碰翻裝味噌湯的瓷碗,於是放棄調整姿勢有點自暴自棄地躺平在桌上。
“你想干嘛。”
毫無感情的臨時對臺詞的語氣,形式上矜持一下。
“我忽然決定要拆封。”
好理由。
他想說在被澤田鮪魚賣掉之前,他前後都是處女來著。他想説雲雀恭彌你能不能正常點,不要在每天吃飯的地方搞這種多少讓人有點臉紅的運動。他想說有沒有必要這麽賣力地浪費精子,白白扼殺那麽多小蝌蚪尋找蛋黃的希望。他想說他才不喜歡玩那種欲擒故縱的新婚遊戲,所以他的掙扎反抗通通都是真心誠意來的。他努力想並起被剝得精光的雙腿卻被分得更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卻被按得更牢。他想駡人卻沒有那個力氣。他能發出的聲音只有嗯和啊和不要還有好痛。
有一方不願意才可以構成強姦,就像結了婚才能搞外遇。六道骸記得那天他在一堆碟子飯碗勺子筷子和不具形燒焦物的包圍中不顧形象地痛哭失聲,好像還説了些低聲下氣的話只因爲那種不正常的性交活動真的很要命——如果他有爽到那也絕對不超過全部感覺的百分之一——在與同事兼仇敵兼正式非正式交往加起來時間達到十年的對象合法同居24個月後,他終于和下半身構造相同的某雲雀氏發生了不純潔肉體關係。
第二天,聞訊上門做售後跟蹤服務的澤田氏拍拍他的肩説,既然已經拆牌了那就退貨不可了,你認命吧。
他知道這傢伙高興的只是能夠存貨出清。
其實雲雀恭彌對他不壞。準確來説對他挺好的。至少沒有一言不合就抄家伙海扁,多數情況只是冷哼一聲然後就不再繼續話題。在那個不堪回首的日子(單方面觀點)之後也很久都沒有行使相關權利(?)。導致有一天他終于忍不住問雲雀説你不做嗎?對方皺著眉轉頭看他,手裡的茶水蕩出一圈奇怪的漣漪。
“你想做?”
“不是啊……但是你不做嗎?”
那個時候他正坐在和室地板上的姿勢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乖順,臉上的表情該説是好奇還是什麽,總之就是雲雀不想讓任何其他人看到的那種,讓人莫名心癢的感覺。
是個男人的話,就做點像男人的事。貫徹著這個理念的雲雀恭彌用實際行動消除了他的疑惑。
附加效果是雲雀在那之後就把這檔事(房事)和那檔事(飯事)一起列入了例行公事。
正當一點的理由是所謂飽暖思淫慾……是吧?
就算是隻生不出蛋的雞,也不全然是需要在商品回單上打叉的點嘛。雖然不太能指望他會和別人家的嬌妻一樣和你玩“吃飯?洗澡?還是〜我?”這樣粉紅泡泡亂冒的情趣遊戲,不過被你偶爾柔聲叫著名字的時候臉上的小紅暈很是誘人;切到手指的時候不懂得趁機央你幫他舔而是永遠學不乖地直接拿去沖水,但是也會在你捉著他的手包上OK綳之後低頭含羞説謝謝;很方便的一點是客人上門時候——雖然似乎是不太會有什麽客人的樣子——如果擔心會因爲廚藝不精而有失顔面,也可以用一場幻覺大餐來應付。
如果這樣還不滿意,負責牽紅線的神明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最重要的是,他就是他要的那一個、嘛。
於是可恥的單身男人澤田口中的、墮落的已婚男人,又多了一個。
真是可感可嘆、可喜可賀、可歌可泣。
所以不會結果又如何?
——他要的只是這朵花。
不是後續:
骸子的煩惱。
“你不先把頭髮弄起來麼?”
“啊?那種事等穿好衣服再……”
“先弄頭髮。”
“哈啊?”
“快點。
我要看。”
“…………”
忘記説,對於某六道氏頭頂上的菠蘿葉兒是怎麽豎起來這件事,某雲雀氏——不能免俗地像其他人一樣——抱有一點正常的好奇心。
區別只是他有(強行)要求解釋權。
“你……你變態。”
當事人卻沒來由地覺得,在人前打理髮型這回事,比起讓他在對方面前脫光,還要羞恥個一萬倍。
真的沒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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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题记太有感觉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