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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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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異人娼館

*《上海異人娼館》(1981/寺山修司):日版《O的故事》





















拍手[3回]













——沒有愛哪來的恨?帶著被拋棄之後又重生的希望,他奄奄一息地靠在雲雀的肩上低喃。黑蘭花一樣的長髮濕漉漉地黏在光滑的、只剩皮和骨頭的背上,看起來很美麗;他知道雲雀不喜歡。因為美麗的東西往往一個比一個蠢。



長久以來,我所喜歡的,不正是你最厭惡的麼?沒有什麽意義的愛的低語,至少看起來溫柔可愛的彭哥列的小首領,不會顯示時間的待機屏幕,蔬菜沙拉裡的番茄,還有我們的關係。





你走著你的路。錯亂的是我。












上海異人娼館















後來,當骸跟雲雀恭彌說起當初的事,對方居然說一點也不記得了。他就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生命裡注定帶著一個M。被軟禁了三年以後的那個冰寒乾澀的深秋裡他以為自己逃了出來。無論是從身後那幢殖民時代風格的大宅,還是從黑手黨的腥臭中,他都以為自己已經擺脫了。他自己記得的是在每天都從宅子裡望見的樹林裡,雲雀捉著他的後衣領把他丟到地上,厚厚一層枯葉被突然的壓力碾得噼啪作響,是他心裡的苦悶和幸福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你真的不想和我做愛嗎?雲雀站在他面前問。那聲音就好像從溫暖遙遠的天頂投射下來,把他的?以生存的自尊和信仰給擊得粉碎。



——性交。你說的是性交。我想。



雲雀強大繁盛的氣味像整片茂密的樹林壓住他。汗水,衣料糾纏的聲音,大腿後側被金屬皮帶扣不留情地撞擊的快樂,男人灼熱的精力注入他被毒藥浸得冰冷單薄的身體,讓他痛苦,感到心底的寂寞和悲哀全都被擠壓出來,變成了透明的、柔軟的、模糊視線的沙礫。



——喂,你怎麽哭了。



雲雀抱緊他。身體的一部分往他身體裡埋得更深。他爽得咬牙切齒,幾乎射出來。





唉。他想。唉,你有什麽好不滿的,六道骸。只不過是被最討厭的黑手黨泡在水裡泡到幾乎廢掉然後拎出來投進更肮髒的牢籠關著,時不時受一下精神和肉體上的欺凌,然後少年時代就結下的孽緣跑來對你又親又咬又摸又捅還射在裡面,最後還對你說愛你,你到底有什麽好不滿的。





他在高潮中向後仰起頭,睜開眼睛看到華宅二樓自己睡覺的房間飄來飄去的白色窗簾。他記起來有一次他在窗臺上被那個星期當值的某個看守弄得欲仙欲死,激烈的程度讓他覺得手裡揪扯著的支撐掛在外頭的半個身體的重量的半透明窗簾隨時會掉下來,然後他大概也會從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死亡率不明的二樓傾掉出去,真是太妙了,他想。

那個時候他是真的覺得無所謂。或許是因為在慾海沉浮中反而無慾無求,或許是因為無奈,寂寞,或者被操昏了頭,像一個玻璃杯從餐桌掉到地上,輕浮的生命,就這么簡單。

他把沾滿精液汗液淚液的手指放到嘴裡舔吮著,一邊放開了另一隻手。體液交換中的對方掐著他的腰把他拉起來砰咚一聲扔到地板上。



——用這個。



想死?腦漿飛濺保證精彩。對方從腰後摸出一把槍扔到他身上。黑色金屬體被濕熱的體溫熏得泛起了一層薄霧,他抬起眼睛,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把光打碎了落到他身上。







雲雀脫掉他剩餘的衣服的時候摸到了那把槍,就問,他們還讓你帶著這個?

他一甩手把槍拍得老遠,然後抱住雲雀的脖子像是溺水一樣用力收緊手臂,瘦得像野貓一樣的身體在利刃的風中顫抖。











是的。那個時候,雲雀破壞了自己的原則。爲了他和彭哥列的情報網拼得天昏地暗。











或許只是對被愛,被強迫,被使用的感覺上癮吧。彭哥列的眼線在他身周的空氣里靜靜地撒開,而他在掛上檢修提示牌的酒吧廁所門板後面和不認識的男人吻在一起。對方的嘴唇是如此的灼熱又有力,正是他喜歡的貨色。雲雀打電話來問他在哪,他說不知道,門外有黑手黨的狗,而正把自己舔得全身發燙的這個又不知姓甚名誰。

雲雀咔一聲把電話掐了。他揪著對方的頭髮一邊笑一邊扭腰迎合對方熟練的的舌頭。





——你的男友對你不好嗎?

——不是。

——他有外遇了?

——不是。

——他喜歡女人?

——不是。

——所以你只是喜歡和陌生人做愛嘍?

——呵,你到底要不要插進來?











O娘物語。那是一個妓女的故事。雖然在原作者的筆下她只是城堡裡的一個物品,一個性奴,一個算不上寵物的工具,但是被翻拍者描繪成一個娼妓。把她賣到娼館裡去的男人在隔壁通過墻上的小孔窺視她被慾望吞噬的戲碼。



喂,雲雀……你有沒有在看著我?他在沒有晨曦的清晨用手機照了一張灰濛濛的天空發信出去,然後一鬆手扔進了黑色的海水裡。厚軟的大衣從身後裹住他,男人低沉帶點引誘的聲音輕輕問,冷嗎。他回頭,記起這個人剛才在影院裡坐在他隔壁。







無憂無慮地做一個hole多好。修長光潔的手指從已經被唾液和精油弄得濕軟順暢的內壁的包圍中抽出來,也順便扯出了他一記黏膩的尖叫。又長又細很適合裹在fuck-me-boots裡的腿,全身上下沁出來的汗都像春藥似的又香又毒,一樣一樣已經承受到了沒有知覺的地步。他被捏著胯骨翻過來,一臉“幹暈我吧”的決絕,卻又帶點微妙的反抗心情似的并起雙腿。

——看起來不太像嫖客,看起來是個老手,看起來有點家室的男人往他腰下面塞進兩個枕頭,一邊舔著他手腕上的淤青。愛情旅館的天花板上正對著床的地方鑲著大塊的鏡子,六道骸事不關己地看著那裡面的自己,那張臉上,輕輕皺著眉,仿佛從沒有改變過的睥睨的微笑,壞脾氣的嬌艷的嘴角,高傲無謂卻又期待蹂躪的溫順姿態,他想雲雀抱他的時候一定根本沒有注意過這些。





雲雀。雲雀恭彌。

我沒有叫過你的名字。





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個dirty slut呢。沒關係,告訴我。

現在對我說“不要再和別人上床了”的話,我一定馬上合起雙腿跳下床,然後逃到你身邊。







或許我更喜歡你缺乏成熟但充滿暴戾的樣子。或許我更喜歡你像別人一樣在我身上逞慾而不是那麽安靜溫柔地為我擋下危難的樣子。或許對你也有那種凡俗的軟弱的感情但我不打算告訴任何人。或許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但這不能改變我恨你改變了我的心的事實。或許想要躺在你懷裡落淚。或許想要透過你的眼睛看看自己,看看你的心,是不是也陷入了愛的迷霧。











Enjoy your day。他睜開眼睛,腦海裡迴蕩著那個男人臨走前在他耳邊吻下的話。他看到自己像骨頭一樣森白的皮膚在黑色的浴缸裡被襯得閃閃發光,還有忽然覺得麻煩而亂刀剪散了一地的頭髮,順著濕漉漉的地磚紋路看過去,站在他面前的換成了雲雀恭彌。

浴缸裡的水已經冰冷了。這條受傷的魚就快要凍死了。比沒有氧氣更要絕望的方式。









故事的結局是:她在主人的允許下死去了。

但是他知道要讓雲雀應允任何事都很難。











後來他自己回到彭哥列,不再動逃跑的念頭。雲雀偶爾會在他外出時候出現在同一個城市,有時只是如點頭之交般的擦肩而過,有時會一起晃進就近的旅館。如果有時間,也可能多交換幾個纏綿的吻,沉浸在旅館床單的洗衣粉和彼此身上的味道中直到不得不分開。





他對雲雀說,他已經在非公開的儀式中跪在彭哥列面前把嘴唇貼上過那枚戒指,所以,再也無法回頭了。



雲雀似乎領會地輕輕點頭,用沉默撫慰他。

















上海異人娼館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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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有点悲傷的結局,雖然希望相愛的人在一起,但是似乎總是没有说说這麼容易
【2008/06/27 20:17】 NAME[转角相见] WEBLINK[] EDIT[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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