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時候不斷回響的聲音:我的欲望在糾結。XD
BGM:
東京事変-?現実を嗤う〞,? 落日〞,?LOVE IS BLIND〞標題在比較後面,因爲前半段的序太長。
(59的部分出乎意料的囉嗦啊...)
演員表按出場序:獄寺。綱。骸。雲雀。白蘭。
下標:上司家的狗。上司。太太。先生。隔壁花店老闆。[靠]
正劇。偏嚴肅系。
算是骸中心。
前提劇情什麽的,不說出來比較有趣。
以下正文。
[0回]
除了里包恩之外,最先察覺事情不對的是獄寺隼人。澤田綱吉在那個不可挽回的時刻卻把最重要的部下趕了出去,因爲痛苦和悲傷而潮紅的眼睛,在世界朝他關上門之前最後刻下的也是獄寺隼人的身影。
「我需要……時間。」
「我可以製造給你,只要你也給我我想要的。」
「我相信…………相信你。」
「哦呀,不勝榮幸。」
無法忘記那個眼神。既不是看著情人,也不是看著朋友,而是近乎看著一整個世界。他想難怪澤田綱吉竭力對明明是最親近的這個人隱瞞一切,要是知道了真相,這傢伙恐怕會全面崩塌呢。
但是他並不認爲他成功了。
“十代首領他……是不喝?咖啡的。”
以爲一切都相當完美的時候,一句話讓他猛地怔住。
回過頭,獄寺隼人還是獄寺隼人;“那一天”以來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那樣的表情。碧色眼眸蒙上淺灰的寂寞神色,淡淡望著冒著熱氣的咖啡杯;空氣陷入了半凝結的憂鬱姿態,哽咽著逼近窒息,明明沒有眼淚。
每一秒都在失去一些什麽,當信仰被挖去一大塊,生活似乎除了癲狂就是沉默。
原來想要受騙和讓人受騙,一樣的不容易。
“唉……我還以爲我演得很好呢,果然是細節問題嗎。”
“不,你做得……很好,我差一點就相信了。”
不如説是很希望自己能相信吧。他斜睨著對方,一邊用澤田綱吉脫不去些許稚氣的面容作出一個半是不滿半是體諒的表情,終究是可愛的,攝人心魄,抑制不住的心痛潮湧而來。
不論真假。
所以人類應當有信仰。不然當有一天夢想破滅,就無從責怪,無所依托。他忽然覺得有些了解了彭哥列明明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卻還是把溫柔無暇的微笑留給這個人的原因。
“這是交易。”
“我明白。該怎麽做,我會配合。……還有,你不需要再對我那樣勉強著笑了,怪怪的。”
“唉呀?你不用客氣啊,我會改進的啦……”
他感覺到這個身體裡殘存的意識,在對著那個人說著“對不起”,帶著熟悉的哭腔,溫柔的疼痛感傳達給他。
這個人對信仰的感知近乎本能,不是表象可以隱瞞的範圍。
只是為你承接最後的哀傷感懷而已。不必說感謝。
Sometimes want to make you cry
Sometimes feel like someone else
Sometimes you know him better than I do
You know,
You know who I am美人之檻
NOBODY ELSE TO BE“什麽時候開始的?”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煩躁,惱怒,夾雜著溢於言表的隱約的興奮,繁複層叠的感情,已經看不清最底下埋藏的真心。
用力揪著那綿軟的褐髮把人拎起來又狠狠補上一腳將他踹到好幾尺外撞上牆壁,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對方被揍到幾乎喘不過氣的模樣,雲雀只覺得口乾舌燥又無處發洩,愈發銷蝕了耐性。
“雲雀學長好過分喔,不喜歡還要對我……”
“閉嘴。”
演得一點也不像。他在心裡惡狠狠地唾棄著那個看似委屈的狡黠神情。
清?憂鬱的眼睛,而今漫溢的只有濁艷的陰霾。
何不挑個乾淨利落的方式?非要這樣折磨……
你知道。你知道。你一定要知道。
“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呢。”
“哦?你想象中的我是什麽樣的呢。”
“我還以爲彭哥列的澤田綱吉君會如同外表一樣溫潤親善的,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哈哈,我不親善嗎?”
“比起親善,不如説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真奇怪呢,你明明微笑著。”
“沒有的事。白蘭君真愛説笑。”
被對方輕輕握過的手上殘留著迷媚的香氣,被勾引了的感覺抹消不去。
“澤田綱吉君,彭哥列的十代首領,讓我看看真正的你。”
“真正的我?很可怕的唷,連我自己都害怕。”
“沒關係,來吧…………我不怕你哦,地獄天使。”
被對方反折著雙手鉗制到背後按倒在辦公桌上,雖然沒有要抗拒到底的意思,但是被動的姿態讓他很不舒爽。試探般的吻慢慢落下來,循序漸進著,企圖從唇舌交纏之間問出一點什麽。冷笑著咬了回去,沒成功,灼熱的深吻就一個接一個回應過來。
(你以爲我是誰?)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抓緊意識清醒的時間給自己下的絕對暗示。
澤田綱吉。彭哥列。六道骸。
彭哥列。六道骸。
六道骸。
『…………恐怖的不是人生落空,而是願望達成的一瞬,被長久以來支撐著自己的信念所擊潰的感覺。……子彈射入身體的那一刻,我以爲我會永世不得超生。』
剝皮蝕骨的親密感受。如此溫暖,逐漸失卻了真實的存在。
親愛的,你要的是誰,我再清楚不過。
很奇妙。第一次被身高差所壓制,他不甘示弱地伸手勾下雲雀齊整的後衣領,用薄軟潮熱的嘴唇迎合上去;灼熱舌尖就地開戰,氣息糾纏之間被佔據了明顯優勢的體格給按到墻上壓緊住,兩腿被用力頂開抵著胯下擡起,身體騰空的一瞬喉嚨裡哽咽出悶痛和渴求,緊貼的被推開,覆合的被分離。
“真古板啊,雲雀。”
看著眼前的彭哥列十代首領用舌尖輕拭被吻得殷紅的嘴唇,嘴角勾起的笑裡埋藏三分邪氣,很大的眼睛有些戲謔地眯起的樣子,説是勾人呢還是可惡,他從未見過,也不想看。
“做好你的本分,那種噁心的嘴臉給我收起來。”
“唉呀,我的本分包不包括跟你接吻呢,雲雀……學長。”
他直直望進那雙眼睛裡去。這個人一方面極力否定自己的存在,一方面又不斷提醒著強調著那個事實;一副悲傷的模樣卻還在笑,不知道在傷害誰。
然後那個又輕又軟的身體搖晃著朝他倒過來,臉頰貼在胸口靠左一點的地方。像失去獠牙的猛獸一樣沉默著,人聲喧嘩和燈光糜艷都被那種靜默所壓制,宴會大廳背後的門廊只有呼吸聲在震動鼓膜。
只是痛倒也算了。
『離那傢伙遠點。』
『你是說你?還是密魯非奧雷的那個?』
『都是。』
“稍微——太遲了點。”
雖然想稱讚對方不動聲色的演技,當下的狀況卻只容許他扯出半個懇切的微笑。冰涼若蛇的手指滑進衣領裡划開前襟,指尖的戲謔讓他皺起眉,惡劣的,不懷好意的,觸感。
“可以的話,不用綁著手也沒關係的。”
“請別介意,我只是覺得這樣美極了。”
別在後腰的槍被笑著摸走,本來就沒打算用。洞?槍口順著前胸一路下滑到腿根,磨蹭之中隱約升起的黏膩感,潮熱的嘴唇貼在耳後實況轉播著他無法親自檢閲的光景,粘稠的情意不屈不撓地搔刮著感官。
他眯起眼睛開始計算,預訂好的死期是不是今天。
“您有一張純真無邪的臉,讓我有種犯罪的快感。”
“謝謝稱讚,祝您愉快。”
“這眼神真是令人瘋狂。”
“歡迎。”
如果不是替身演員的話,應該還能讓你見識一下那種可恨的悲憫目光呢。他在心裡輕笑著。
這個人精於算計。那個人運氣不好。而彭哥列得到了他們所需要的、“首領還活著”的時間。
“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亡儀式,請放心。”
“…………那就多謝了。”
灰蒙的視野裡,只有窗外的日出燒灼了天際。
看到了嗎?地獄之門。
Arrivederci...你和他都是。
不會太久。
.FIN.// 美人之檻NOBODY ELSE TO BEPR
好刺激!好切題!!好萌殺!!!
[打消]下標好讚(靠XDDDDDDD)[/打消]
完蛋了我被把上司當作一整個世界的上司家的狗感動得五體投地T////////T
雖然很偏執狂但是我對這樣單純而專一的愛沒辦法啊啊。。。不管是平靜的面對著竊據上司身體的那個人,還是告訴對方不需要勉強著笑,想要相信卻做不到,一定很痛苦吧。。。
。。。可是好萌啊(毆死XDDDD)
所以這邊我可以當作純粹的獄綱看待,不過接下去的我就捏不準是雲綱還是雲骸了。。。XD
看到?第一次被身高差所壓制?我笑出來了XD 算是相當難得的體驗吧骸君。。。
然後又被白蘭那句?我只是覺得這樣美極了?嗆到,該怎麼說呢實在是太過符合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以致有種不真實感(啥XDDDD
於是我總覺得骸附在綱身上對雲雀撒嬌欸。。。好可愛(爆)
雖然主題是骸中心,可是我覺得是藉著骸在反映圍繞在綱身邊的角色,他們的眼神、思考、覺察以及勾引或者愛戀,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不是綱,但其實又各自有理由希望他是。
骸這個人、或說這個靈魂本身,說是被抹消,卻也不盡如此,從頭到尾他都克盡職責地?扮演?著澤田綱吉,所謂?扮演?當然是假的,但澤田綱吉的身體卻是真的,骸的性格也是真的,忽然很好奇如果這篇漫畫化會是什麼樣的效果?XD
(結論是本來想講點深入的感想,礙於語言組織能力不佳最終還是草草了結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