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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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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旅人

綱<->骸<-雲

這標題根本是湊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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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旅人









雖然不太清楚什麽是有情有義,但我想如果一個人既不念舊情又沒有激情那未免會很麻煩。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不念舊情,但激情應該還是有一點的;因爲那天在浴室裡看到骸撲過來的時候我很識時務地“我靠!”了一聲,然後雲雀學長就出現在門口,浴室門被他踹死在地上。他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麽兩樣,還是那副又很困又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的樣子,不一樣的只是額前被當時正把我壓了個半死的混蛋給剪壞的留海。雖然該混蛋自己辯解說這個髮型很有空氣的輕盈感,又有點像羽毛,就算不像也比雲雀學長原本像彈珠一樣圓溜溜的頭型要好,但是這樣的話說出來無疑是找揍。我躺在地上維持兩腿叉開雙臂攤平的難看姿勢目送骸被雲雀學長哧溜哧溜地拖走,心想骸之所以是M,一定不僅僅是因爲他名字裡有個M,更多的應該是因爲他喜歡沒事找揍。不過基本上我挺喜歡他這一點,不然那天被搞到3/4死的大概會是我。我在漸漸變涼的地磚上躺了很久,一邊慶幸著這一點一邊感到一陣一陣的悲哀。毫無疑問的,我喜歡骸。當然這並不是說我被那種神經兮兮的反社會氣質給衝昏了頭,也不是因爲我很好色,更不是因爲我本質上也是個M。如果真是這樣,那雲雀學長無疑比我更好色,並且更M。但他當然不是。雖然我必定比雲雀學長膚淺得多,但我有其他的藉口愛他。


骸說:我生來就是要做壞人。我對他說:我呸。
我知道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壞人,一定是因爲身邊的人對他不夠好、不夠溫柔,才會讓他覺得世界很?暗,人類很邪惡,別人都想害他。不過說真的,雖然這麽沒皮沒臉地想了,對於讓他改邪歸正這回事,我每次想起來也都覺得世界很?暗,人類很邪惡,而我是腦子進水。這傢伙不僅嘴巴很壞(只針對我),喜歡亂抛媚眼,睡覺磨牙,而且整天想著毀滅世界。更麻煩的是,要達到這個人生目標,他其中一個步驟就是得到我……的身體。爲了使他用來實現野心的重要道具保持活蹦亂跳功能健全,他經常逼著我喝十全大補湯什麽的。這真的很讓人鬱悶,不是因爲不好喝,實際上他的手藝簡直好到隨時可以去嫁人,但是能娶他的人不是我,一想到這點我就覺得什麽湯都索然無味。


我覺得我最小氣最下流的時候就是和他上床的時候。但是這並不全是因爲我道貌岸然小雞肚腸外加腦子轉不過彎,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爲實在太他媽的疼了。我仰著頭死瞪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希望它能掉下來把我砸暈,我疼得喘不過氣,一喘氣全身都被抽起來發疼。我覺得我一定把指甲勾進他背上的肉裡了,但事實是我連抓他的力氣都沒有。他是我愛的人,但這並不能掩蓋他是個混蛋的事實。前面已經說過了,這人把別人的髮型破壞得沒邊以後還能說出一堆亂七八糟的理由,足以説明他臉皮厚如城牆。又厚臉皮又沒同情心的六道骸在用他的兇器捅進我的身體以後還笑得一臉淫蕩一邊問我有何感想,我的感想就是,操你X的,等老子翻身了一定也這麽捅你。當然我沒有說出來,要是我有那力氣說出來我一定順便咬他一口。結果是我既沒有把我的雄心大志說出來,也沒有啃掉他一塊肉,而是被他像翻鹹魚一樣翻過去又捅了一遍。那種感覺很不好,因爲用那樣的姿勢我就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臉我就覺得我連自己在被誰捅都不知道;想到這裡我就很難過很難過地哭了出來。我不覺得丟臉,這完全是應該的,因爲我覺得如果我有百分之一是認真的,那麽那傢伙至少有百分之零點九九不認真——何況我是百分之百認真的。但其實我也知道他本來就喜歡讓人誤解他,因爲他内心就覺得自己是沒人要的小孩。這麽想想我就不生氣也不委屈了。我總是這麽安慰自己,這沒辦法,人都要自我安慰才能活下去,因爲不是任何時候都有人在你身邊溫柔待你。所以我希望骸能感覺到我願意在他身邊,也願意溫柔待他,這種希望就是我的自我安慰。至於後果什麽的那就跟自慰過度導致肌肉酸痛的結果一樣,完全是自找。因爲我愛某某某,我就希望某某某也來愛我,或者我覺得某某某就應該回應我的愛,這種想法本質上也是一種自慰。
然後那天的結果是他基本得到了滿足而我基本被弄殘。衆所周知被弄殘的人是沒有人類的基本功能的,所以我家的小小綱吉到最後也還是和花園裡澆花用的橡皮管一樣軟趴趴的很沒精神。那個一手造成這種萎靡情況的人還恬不知恥地握住它說:交給我,包你滿意。包你媽個頭。我想罵他,但是連聲帶都陣亡了。早知道剛才就不嚎得像殺豬一樣。於是我用殺豬的餘音說了一聲:去死。不出所料地,他奸笑著俯身下去,開始對我身上傳宗接代的重要部門幹某檔事。雖然後來他常常不分時間地點地對我幹這檔事,雖然再後來更發展到我也開始不分時?地點地對他幹這檔事,但第一次的體驗無疑最讓我永生難忘。欲仙欲死到底是要仙還是要死我一直搞不太清楚,但至少對我來說前面那檔是仙,後面那檔是死就對了。



至於爲什麽鼓起勇氣撕破臉皮當面對骸說出“我愛你”這種屁話的我只能當當姘頭,而連個悶屁都沒放過的雲雀學長卻能做孩子他爸的原因,我認爲這要歸結于魅力問題。説白了我不是他的款,只能擠入玩具,最多是寵物之流。這麽說好像我很悲涼,但其實我還有一點慶幸。不是因爲我不夠愛他,是因爲我知道我不能給他幸福。但是這句話實在是太噁心了,連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想死,所以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不過必須説明這個結論不是沒有根據的。我是個命不太好的人,或者說,是個命太好的人,所以注定活不長。而且我情況特殊,從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將來哪天會死,並且不可避免,不死才是災禍。有的人就是這麽倒霉,明知道人生一片灰暗,還是得咬牙活下去。這真的很鬱悶,想想就覺得了無生趣。但是很長很長的人生也未必幸福,骸就是個例子。什麽都記得也不見得幸福,骸也是個例子。我碰上了這麽個有著沒完沒了的人生,又啥都記得的人,讓我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麽可憐了——和他比起來。因爲一樣很倒霉,又有些無傷大雅的過節,讓我和他搞在一起。雲雀學長雖然原本不算倒霉,但是因爲不巧也和他搞在一起,不倒霉也變成倒霉了。當然這麽說完全是出於我的個人恩怨,因爲我很愛他。正因爲這份愛,讓我越發地覺得他是個天殺的混蛋,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放不下他。一想到我會比他這輩子先死很多很多,我就覺得心痛:因爲不一定會有另一個像我一樣腦子進水的人能這麽腦子進水地牽著他的手溫柔待他,如果沒有的話他難免會感到寂寞(這個是他自己說的),他寂寞的話一個不高興説不定就會真的把世界毀滅了,到時候我就成了世界的罪人,那就不太好了。所以雲雀學長能出現在我們的關係之中,著實讓我很欣慰。這句話説出來我一點也沒有愧疚,完全是出於真心。有的人專門通過貶低別人來誇大自己的好,但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六道骸才是呢——不然我也不會到死還在覺得自己很矮。


所以如果有人想在他們兩個之間插一腳,那我毫無疑問要站出來。站出來之後要觀察情況,如果對方的目的是骸那我第一個劈死他,如果目的是雲雀學長那先等等再説。當然我覺得會想要在他倆之間?插一腳的人完全是找死,這就是爲什麽我從來不插。不過準確些來説原本我才是那個被?插一腳的人,而這只腳的主人就是偉大的雲雀學長。我自認打不過他,而且如果真的打起來那就正好稱了六道骸那廝唯恐天下不亂的意,那實在是大大的不划算,所以我從來沒想過也去插一腳給搶回來什麽的。再説雲雀學長實在沒什麽不好的,除了喜歡玩家暴,起床氣比較大,説笑話很凍人之外完全是一個好男人。而且我覺得,反正骸是個整天皮癢的超M,又有和形象很不符的起床呆,加上笑點很詭異所以對冷笑話一貫全都笑得出來,他對付雲雀學長那些所謂缺點應該都不成問題。
這也就更進一步地解釋了爲什麽雲雀學長不是備胎,我才是。
所以也就真的沒什麽好抱怨的。



所謂的人生如夢,不能算是一件好事,也不盡然是壞事。就像我現在回憶完畢,覺得自己很銼的同時又必須更銼地去赴死,就更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很快就要醒來了。至於是什麽類型的夢那很難説,牽扯到情啊愛啊的那多少有春夢之嫌,但是因爲結局是死,又夠格做噩夢,在過程中又比較偏向于黃金檔的社會喜劇,所以勉強算個美夢吧。
能在死前覺得自己死得很值,算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值得驕傲的事。特別是當我看到骸附在另一個倒霉蛋(好吧,偶爾也有無私的志願者)身上,混在人群中定定地看著我的時候。雖然我對於他的附身對象正處於敵方的陣營中這一點有些鬱悶,不然的話我還可以偷偷把他召過來牽牽他的手;所以現在就只能乾瞪著,這倒是有點可惜。
然後我忽然在想,等一會兒會不會是他來送我一程呢。如果是他來動手……臨死前還在想這些不着邊際的事情我大概是腦子不正常了,不過這個前面也說過了,自從遇上他我腦子就沒正常過。我看著他對我溫柔一笑,這一瞬間,我前所未有地覺得我的感情,我的付出,都不是白費心血。我是個得不到幸福的人,因爲我活不長。骸能活得長,雲雀學長雖然不能像他那樣禍害人間一世又一世,但至少也比我長命。想到有人能夠陪他再走一段,和他說説話順便欺負欺負他,讓他不用那麽寂寞,我覺得心痛好像少了一點,雖然還是嫉妒得牙癢。

但是,已經沒關係了。
我感動得想落淚,因爲最後他並沒有讓我孤獨一人。


夢醒了,你還會不會認得我。



夢旅人 // .FIN.
3/19/2008 2:06: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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