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回]
鼬自己也說不清,這種行為是不是叫做嫉妒。他好像對自己弟弟的朋友過於粗暴了一點……對的,弟弟的朋友。這一層美好的關係令他們每一次必然偶然的見面、每一次無關緊要的對話、每一次有意無意的眼神交接、每一次看似難以避免的肢體碰觸,都充滿了堂而皇之、欲蓋彌彰的意蘊。這孩子和佐助一樣大呢,甚至,還要小幾個月,對不對?這樣想著卻沒有停下把少年尚未長成健壯模樣的手腕緊縛起來的動作。“害怕嗎?那就閉上眼睛,假裝聽不見,也努力不要發出聲音吧。”他俯下身,要挾似的吹拂那因為緊張、羞恥和未知的恐怖而通紅的耳廓:“別想著反抗我,你連佐助都打不過,對不對?”
——我已經儘量溫柔行事了。鼬的心裡這樣為自己開解著。
他在無助的鳴人面前露出了熱情到冷酷的一面。他知道在這個年齡的小孩子眼裡——包括佐助——他有著一張冷淡的面容,好像對什麽都不會執著。事實上當他無意間從弟弟未關好的房門縫隙之中看到那一幕……那其實是個挺美的畫面,不是嗎?像青春的花火,滾熱地燃燒著。只不過他欣賞的是屬於鳴人的那一團火焰。他喜歡佐助也喜歡的那一部份。他愛的是佐助幾乎已經得到的,那一部份……
鼬確信佐助還沒有這樣的膽識氣魄去做到這一步。他得感謝弟弟的優柔寡斷,正是那份猶豫隱忍,才令他的掠奪如此縱情而徹底。
他喜歡弟弟不為人知的溫柔秉性。也喜歡情感遲鈍的鳴人。他喜歡那份率真可愛。他喜歡純潔無知的心。
“難道我沒有佐助好嗎?”
的確這樣有一點卑鄙。當他把一切不該做的都做完,捧著那被眼淚和汗水浸濕的臉頰,不予回絕餘地地問著。他這樣說不僅僅是出於驕傲和自信。
他自認為要得不多。只要能夠填補他的內心、從見到鳴人那一刻起,就逐漸塌陷下去的那一塊。
只要對方也有那麼一點點心甘情願,他就有信心一點不剩地全部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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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局天衣无缝而且鼬哥你竟然先下手为强了!!(啥
为又被粗暴了的鸣鸣默一个。心甘情愿就有信心全部夺来什么的,实在霸气无敌王者风范!
佐小助你输了佐小助你还不快行动起来不你还是别行动了我比较爱你温油的样子!(老鸣:拜托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