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狠心啟用了這個故事……但是因為我不是SM愛好者,所以當然不可能寫到那個地步的啦。就是說,只到我喜歡的部分結束就完結了。
我是覺得大多數人的意志程度應該和我差不多吧XD
因為覺得那本書應該很多人都看過,所以不做贅述了。
#warning應該說是骸受,但又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
總之……打上warning就差不多能表達了吧,大家小心。
以及如果有人想看開頭預告片的結局我以後可以補完,因為寫完這篇以後忽然覺得沒必要加上,就不破壞了。(啊?已經破壞了?聽不到唷[毆])
[0回]
那天他問我難道對他沒有其他的感覺了嗎,我說沒有了,除了一毫升莫名其妙的性衝動以外就沒有了。爲了不讓他把這種真心實意的抵抗理解為贊美,我還補上一句:我要結婚了——這次不騙人。他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我。他說:彭哥列,我告訴你我做了什麽夢。我夢到你帶我去郊外一個從沒去過的公園散步,然後看見了一輛出租車。你對我說:上去。我就上去了。鉆進車裡以後你把車窗上的遮光板全都放下來,車裡一片昏暗,我還以為你要上我,或者要我上你。結果你冷冷地叫我把隨身物品放下來,再把內衣褲脫掉,然後又要我把手套戴上。車開得飛快,你就那樣一言不發地,帶著我往不知道什麽地方去。我坐在那裡,既不敢把腿分開,也不敢合上。後來你忽然說:到了。我就被蒙上眼罩綁起雙手帶出車去。你對我說,等著有人會來迎接你進去,他們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如果你不做,他們會強迫你做,明白嗎?你的東西不需要了,你只是我送來這裡的人。我會再來。現在,去吧。
然後呢。我問。
我只能在你結婚前告訴你。他恢復了那種狡黠自信的神采,好像是料定了我會上鉤。
……你以為你是色情版一千零一夜啊。
Story of M故事的進展是:兩個穿著好像古代歐洲舉行焚燒魔女儀式時候所穿的?色斗篷、手裡拿著只有在魔怪電影裡才會看到的粗重鐵鏈的人從生銹的?金色鐵門裡面走出來,一人一邊架著M把他半拖著往裡面帶進去,沒有任何話語交流。M想彭哥列應該還在不遠處看著他,他竭力回頭,但是因為戴著眼罩什麽也看不見。手上綁著的是那人剛才從自己襯衫上抽下來的領帶。這是現在唯一還提醒著他們之間的關係的東西,如此的溫暖又絕情;心好像被強酸水淋過一樣地焦灼抽搐,但又溶蝕出漫無邊際的愛意,飄蕩在孤獨的荒野。
四周安靜下來的時候M被放開了,然後那種史前冰川般厚重冰冷的腳步聲漸遠。野草的香氣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著整個空間。他發現自己有了部分行動自由以後,抬起被綁在一起的手把眼罩揭下來。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好像醫院的清潔間一樣的地方。周圍的櫥窗裡放著一排一排的藥罐,天花板和墻縫裡滿是暗灰的水漬,原本應該是白色的瓷磚已經被染成了好像乾掉後又潑上去一層的肮髒的血黃色。一面墻是玻璃窗,從這裡可以看見外面是夕陽下面的原野正暈出大片大片憂傷從容的金?色。這裡是什麽荒郊野外啊——他來不及細想,又有腳步聲傳來。這次是兩個神情冷漠的女人,頭髮是一樣的粉紅色,奇異的、面具般的眼罩讓她們嬌媚的面容看起來像貍貓;穿著同系不同款的?色皮衣和蕾絲內衣,襯托出她們優美纖細的身材,然而意外地很有力氣——這是她們利落地幫M解開手上的領帶并把他剩餘的衣服全脫掉的時候M感覺到的。
到那裡面去,把身體洗乾淨。她們的聲音是如此毫無波動的甜美。
M沒有打算反抗,但是對這個房間中心裝滿仿佛消毒過度的游泳池水一樣的半透明的青?色液體的消毒池十分抗拒。他皺起眉退了兩步,那兩個女人就抓住他拖過去。M這時候才感到了絕望。他想起剛才被送進來之前彭哥列對他說的話:他們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如果你不做,他們會強迫你做。
她們讓他自己清洗完畢後拿來一件被洗得發黃的病號服給他穿上,但是沒有內衣褲。M覺得全身的皮膚都被那種粗糙的布料磨得發癢。他想問他的衣服和那條領帶會被怎么樣,她們說這不是她們負責的範圍,然後又從角落的柜子裡取出一條手鐐給他戴上。冰冷沉重的感覺讓M忽然緊張起來。他想問自己會被帶到哪裡,但是又覺得無望得知。在這種對未知的恐懼害怕又興奮的感覺中,M被她們帶出去,走過一條陰仄的、兩邊有著很多標著號碼的房間的長廊,墻上隱約的?紫色痕跡讓他認定是血。不時有其他人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好像都很遠,又好像就在不遠處窺視著他。M低下頭看著自己赤裸的腳踏在堅硬光滑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好像在往地獄門口走去。
最後他被帶到一個房間門口,門上寫著“整療室V”。打開門,裡面十分?敞而潔凈,但是像冰窟一樣讓人窒息。兩個女人安排他坐在一張鋪著他進來以後就沒見過這么乾淨的床單的病床上後就出去了。他孤零零地在那裡坐了很久,感受著壓抑的空氣在靜謐的室內流動。他想自己應該還會被迫做更多事情,至於是什麽那都沒有關係。然後他又想起了他的情人,孤獨、幸福的狂熱從心底蔓延開來,支撐著他,讓他在這個空無一物的陌生世界裡能夠繼續呼吸和思考。
咔嗒。門被打開了。一個看起來是醫生的人走了進來,穿著白大褂,但沒有戴聽診器,戴著口罩和消毒手套。M對那雙狹長美麗然而非常凜然冷淡的眼睛印象深刻,馬上就被吸引住了。醫生對M招招手,示意他到這邊來。他猶豫了一下,從被架得很高的床上跳下來,其實完全沒必要地整了整身上的病號服,一步一步往那邊走去。醫生簡單而一絲不茍地檢查了他的五官和脾臟,最後要他把褲子先脫掉,然後趴到床上去。我要檢查這裡面。醫生毫不顧忌地摸上他的臀部,語氣裡沒有半點彆扭,雖然連一句“別緊張”都沒說,卻完全公式化得讓人放心。M照做了。但是他發現自己無法放鬆身體,不知道是因為痛苦的心情還是因為不適應環境。醫生脫下手套輕輕撫摸著他的背,從頸骨到尾椎,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似乎對被檢查者這樣的反應很有經驗,很快就讓M全身舒緩下來。他還在對那溫暖柔滑的掌心觸感留戀不已,就感到一根套著薄橡膠的手指從那裡伸進來。似乎抹了一定量的潤滑劑,但是感覺完全不夠。那裡的黏膜和肌肉死命推拒著異物侵入,他揪緊床單咬牙切齒地忍耐著,感覺好像十分漫長的一輪檢查下來已經筋疲力盡。
穿上衣服在這等著。醫生一邊說,一邊把脫下來的手套扔進一旁的廢物箱裡就走了出去。M再次陷入了無邊的寂寞。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兩個穿著只長到腿根處的護士服和?色網紋襪、及膝長靴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們也和剛才那兩個女人一樣是粉色的頭髮,臉上戴著眼罩。她們是來帶M去吃晚飯的。這天晚上M在一間空曠的、地板被洗刷得光可鑒人的飯廳里獨自用餐。看起來像是中學生營養餐般的食物從墻上一個小窗口裡推進來。他慢慢地吞咽著,一邊從菜裡挑出他不喜歡的部分。在進餐期間他的手也沒有被放開,中間連接的鏈子很長的鐐銬依舊掛在他手腕上,碰撞的時候發出低沉的金屬聲。
晚餐過後M被帶去洗漱。這一次他沒有對那個消毒池再有所抵抗,因為雖然沒有任何人明確地告訴他,但他明白了在這裡抵抗就是自找苦吃。洗完以後護士幫他擦乾淨身體,穿上另一套同樣很舊的病號服,再戴上他被帶進來的時候戴的那種眼罩。然後他手上的鐐銬被換成了一副小巧精緻的手環,中間有兩根又細又短的鏈子連著,但是無疑十分牢固。而且這次他的手被銬到了背後,腳上也套上了腳鐐,中間的鏈子長度只够他邁一步,而且一跑起來就會馬上被絆倒。
因為視野裡一片漆?,他走的時候有點跌跌撞撞的。他被帶著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停下來。有人幫他把眼罩取下來,他發現自己身處另一個整療室,這裡面的溫度被調節過到能讓人放鬆下來的程度。環顧四周,看到房間裡面還有另一扇門,似乎是通往另一個房間,裡面有說話聲傳來。M小心地移動著腳步,儘量不讓鏈子發出太大的聲音。他挪動到門邊,從半開的門裡面看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看起來就是天生的孤獨王者的人,正面無表情地聽著旁邊的人恭敬地對他說著什麽。非常年輕,正色冷然的英俊面容,還有那雙眼睛,像是沒有星星、卻璀璨無比的沉默的夜空,M永遠也不會忘記。正是剛才檢查他的身體的那位醫生。
然後,忽然的,醫生看到了站在門後的M。他第一次對M露出微笑。那是多么的美麗又讓人心痛,仿佛被撕碎一般。他對忽然變得很脆弱又無所適從的M溫柔地招招手:過來吧。
Story of M // .FIN.資料&開始框架:
Pauline Reage – "Story of O":
“这故事的开头还有一种更简捷的讲法∶一个年轻女人,与情人坐在一个不认识的朋友的车上。那个陌生人开车,情人坐在该女人身边,而那陌生人对这位年轻女人说,她的情人被委以重任,那就是要把她准备妥当,具体地说,他要反绑她的双手,解开她的长袜并把它褪下去,除下吊袜带、内裤和乳罩,蒙上双眼。她将被送往一个城堡,在那里学习她应该学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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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其實你糟糕的部分不是因為你ero,而是你在該ero的時候不ero了.[!?
不過其實我也讚同停在這裏非常有美感,因為后續情節如果也有描述我可能會翻窗而逃...當然也不是說這就沒美感.
唯一感到疑問就是...那樣多的整療室[姑且...]里的M們和m們,都由H醫生來...?確定這裏沒有多一個B醫生?后來因為爭奪M大打出手B不敵H結果被淹沒在歷史的洪流?[喔真的夠了
嗯,開頭預告片的結局...話說社長你確定會有人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