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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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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魚

存檔。


骸雲。
不喜勿入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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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Vanessa Mae-Jamais



金 魚




很久以前當他還沒有被愚蠢的世俗愛意給纏住腦神經的時候,六道骸的野心僅限於這個世界的?暗。未成年的某日,慣常但不經常的體力消耗運動之後,?髮?眼的男孩和他的物理距離超過了普通的親密,到達了某個不便解釋的程度。
看來是不打算從他身上起來,雲雀恭彌就著騎跨的姿勢——其實他很想問你知道這個姿勢的意思才這樣的嗎——捧起放在破舊沙發旁邊的一缸金魚,饒有興趣地關注起魚類生態來。
如此的鮮亮,活潑,生機勃勃,和整個灰暗空間格格不入。

“這麽軟弱的東西。”

啓動被自己磕破的唇瓣,雲雀毫不客氣地評價著。六道骸想不出該怎樣解釋飼養這種既缺乏利用價值又不堪一擊的生物,他看著對方仿佛心情很好似的抿起來的嘴唇,太陽光穿過玻璃和水投射在精美冷淡的臉上,暈出一片糜然的神色。

“喂,不要去撈它。”
“會死?”

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對方幾近淩虐的行爲,奪回未遂兩次之後就放棄了救援——最低限度為這小東西祈禱一個全屍的結局吧。六道骸專心感受著細微的身體摩擦帶來的種種鼓動。高傲兇悍的雲雀恭彌現在正把整個身體放在他身上,重力所製造出來的那種溫柔真切的質感緊緊壓住了他的心。溫暖的軀體,青少年特有的不成熟氣息,汗水和髮香,一點一點爬上他的皮膚表面——這是多麽不留情面的、深重的誘惑啊。他想。
那之前他一直堅信自己有最厚重的靈魂鎧甲,世間那麽多誘惑,哪一個也不能把他擊垮。
他的心裡崩出了裂縫。有個聲音在嘶喊:別動搖!這個人也只是轉瞬即逝的那千千萬萬中的一個。
他習慣閉上右眼,在疼痛的時候。仿佛那樣就能沉入空無一物的?暗來撫慰自己。

愛啊,恨啊。
……鬼扯。

只能像傷口上的玫瑰一樣,帶著痛苦綻放。雲雀恭彌是個任性的傢伙,有雙修長美麗卻傷痕遍佈的手。六道骸總是忘不了想忘掉的東西,卻記不起溫柔的回憶。每每被勾起,只是挑眉做出一個不耐煩的神情。
他覺得雲雀恭彌的體溫有點高。就想看看這隻鳥是不是真的會咬人。
他盡量自然地把手放到對方腰上。嗯。安全觸壘。
他注意到雲雀正好把腿放在他兩腿之間的魂魄上了。雖然隔著褲子。
他覺得這樣的感覺不?。

嘿。不是挺不錯的嘛。
六道骸有點高興地想。



『喂,你的人生能有幾個第一次?
他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説,閉嘴,吃你的飯。
於是我低下頭繼續戳盤子裡淋了半瓶番茄醬的煎蛋。
然後不出所料的,他看不下去了。』



六道骸覺得雲雀剛剛拿開眼罩看到他的那一瞬一定是想立刻拔出拐子來敲斷他的脖子的,但大概是意識到這是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中而強壓惱怒暫時收斂下去。

“你怎麽上來的?這架飛機我包了。”

環顧空空如也、只有他們兩人的機艙,六道骸聳肩攤手然後習慣性地露出那種「我卑鄙你又你奈我何」的可惡微笑:“商業機密。”
對方一如既往地不吃他這一套。半轉過身用臂肘空手架住他的脖子,目光晶亮,殺意平平,興趣滿滿。六道骸於是應情應景地微眯起眼,一邊把食指輕輕竪在嘴唇上作出一個“不要吵哦”的訊號,一邊卻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對方此時幾乎貼著他的腿上。

“…………幹什麽。”

介於不夠溫暖和有點冷之間的指尖和掌心在優質布料的表面摩挲著向腿根方位滑動過去,明明是輕柔徐緩的動作,看來卻比實況情色節目還要吊人神經。

“嗯,我只是忽然發現,好像我一碰你你就很興奮,和打架不一樣的那種。喜歡嗎?雲雀恭彌。”

雲雀瞪了他幾秒,然後不以爲意地冷笑了一下,收起架勢坐回去。

“沒錯。我喜歡。”

一點也沒有被看穿的尷尬,雲雀恭彌看起來愉?非常。



唯一不足的是很快他就有點後悔沒有當即就把那傢伙銬在行李架上。


“六道骸在哪?交出來。”
“他說他死了哦,學長。”
“哼。”


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麽。被鍛煉得越來越老油條的學弟望著大步離去的前輩,無聲地苦笑著。把這兩隻都抓來本部可不容易呀。
年輕首領讓屬下撥通内部專綫。

“骸,馬上回來復命或是被雲雀學長處決,選一個吧。”



隱情是,不知道第幾度分別的前一天晚上,六道骸謹慎而溫情地跪在雲雀放鬆下來的兩腿之間的危險領域裡,用剛剛賣力取?過對方的舌頭依次舔濕自己的手指,一邊滿臉正經地作預告説:“會有點痛,別撒嬌哦。”

雲雀非常極其十分之不屑,嗤笑一聲:“找死。”

很快的,天花板在雲雀的眼前仿佛要碎裂一般左搖右晃亦真亦幻。還有六道骸那張百看不厭的臉上、那仿佛正在和?衝直撞的慾望奮力抗爭的美麗神情,無遮無掩的情真意切,讓他想起那條金魚,在漸漸乾涸的手心裡掙扎著,苟延殘喘的呼吸,濕潤冰涼的動人觸感……雲雀對於有樣東西正在自己體内滑進滑出這個事實並沒有太多具體的,或是所謂道?自尊上的認知,只是那種摻雜了疼痛、兇暴和瀕臨崩潰的踫撞令他很有快感;而且六道骸第一次和他貼得那麽近,近到他隨時有機會一口咬斷那勃勃突跳的頸動脈——這種把一個人的生命輕易置於齒尖的感覺並不是天天都能有的,何況對象還是他最恨最恨也最在意最在意的六道骸。
這麽想著,雲雀恭彌對這種事的最後一點抗拒之心也煙消雲散了。只剩下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刺激,如此無牽無掛的舒爽愉?,讓他幾乎走火入魔。

好恨你。
別想逃。



“我現在去彭哥列的狗窩詐一下屍,然後去看一下庫洛姆。”

趁著雲雀睡意朦朧,六道骸扒開緊緊扣著自己的手臂從溫存世界裡溜了出去。又是一連幾個月的無影無蹤。
理所當然的,雲雀在那個憂鬱的小女孩床頭看到了又一缸金魚。



『魚離開了水,還可以活很長一段時間。
只是需要比平常更拼命地、不顧一切地呼吸。
把距離完全窒息還差一點點的金魚放回水裡,就可以聽見那個讓人作嘔的聲音。
作嘔,同時像中毒一樣地需要。真是蠢到極點。』



掐斷通訊器,六道骸仰面朝天躺在苦戰後的殘墟中,不帶意識地望著上面搖搖欲墜的天窗。空氣中充斥著皮肉被燒灼的腐焦氣、火藥的濃烈嗆味和植物被生生切斷而爆發出來的清新味道,簡直妙不可言。
然後腳步聲逼近,據説朝思暮想著的那張臉就居高臨下地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了仿佛從天庭之上投射下來的光芒。

“嗨,雲雀君。……好久不見嘛。”
“喲。”


你說得對,我們都是離開了水的金魚。
所以才如此、幾近錯亂地、需要著、彼此。不是相濡以沫的感情,而是封進冰寒脊骨的、該死的只有你才有資格那樣看著我的、恨意。
一想起你,就覺得世上的痛苦、誤解和污穢,全都不算什麽。


“覺得見不到我就難受得要命嗎,雲雀恭彌。”
“一點也沒錯。”

六道骸在這仿佛密不透風的熱吻般的話語中了然于心地笑了出來。



——你知道的。

他一點也不想告別那些東西。不乏樂趣的人生。孤獨的世界。什麽也不放在眼裡的、和他很像的雲雀恭彌。這樣很好,他想,就算別人都說他是隻傷痕累累的悲哀野獸,他也不打算去糾正。
是的,傷痕。一想到雲雀恭彌身體上有那麽多個傷口都和自己有關,就有種抑制不住的滿足感。有些傷口看似很嚴重其實只是皮肉之事,時間就能治愈;有些傷口看來淺淡其實已經傷及内裏,就只能帶到下輩子做胎記。有一天雲雀對他肩上一道妖媚細長的傷痕又啃又咬愛不釋口,問他從哪得來的;因爲瘙癢和快樂,他止不住地顫笑著說,這個啊,是前世愛人的眼淚流下來給燙的。
那時對方聼罷便有些嫉恨似的揪著他的頭髮向下用力,吊起眼睛細細打量著脖子上一層薄軟的皮膚下面青紅交錯的血管,像是在考慮向何處下口的獸類。

啊啊。美麗的人生。六道骸在心裡再次感嘆。
他乖順地擡起頭,目光黏黏膩膩地爬上對方的嘴唇。潮濕的日光從誘人面容的後面傾瀉過來,浸得人角膜發疼,心神飄蕩。

既然你喜歡我不討人喜歡的樣子,那我就把這惡毒的美?一併奉獻給你吧。

這麽想著,他勾起曼陀羅氣味的微笑:愛我?
那是雲雀最喜歡、最喜歡的模樣。


——嗯。愛得要死。





金 魚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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