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骸/綱/雲/etc.
[0回]
My Funny Valentine熟悉不等於認可,就像習慣不等於愛。每每想起那個眼神,還是會本能地幾近作嘔。在首領摻雜著無奈、縱容和些許絕望的目光裡,他無疑已經成了REBORN今晚的胃口(兼不要命的挑戰者)。被反剪雙手摁倒在咖啡桌上的同時,沾染了一些親吻和指紋的瓷杯跟著玫瑰花瓣一起掉落在地板上,還有那些的希望,那名為六道骸卻已然不值一提的自尊,即使面對蠻不講理的命運也敢於自我流亡的反抗精神,隨著彭哥列帶著歉意和妥協(當然不是對他)的關門聲,一個接一個地粉身碎骨。“如果我強姦你,你會不會也愛上我?”阿爾柯巴雷諾溢滿嘲諷和引誘的聲音侵入耳腔,鉆進腦髓,讓他不能自已。真是無恥——他有點悲涼地想著,一邊努力伸直手指想要摸到藏在後腰的小武器;然後這一企圖被果斷、無情、毫無必要地羞辱著粉碎了:REBORN輕蔑地冷笑著在他眼前亮出那把精緻的短刀,“在找這個?”……最後他眼裡只剩下並盛財團的徽記在刀柄底端閃閃發光。REBORN反手甩了他一耳光,然後割開了他的襯衫和皮帶。
第二天他扣緊所有熟悉的和陌生的衣扣,西裝筆挺地去上班(?逛)。獄寺隼人走過去沒看他。山本武走過去對他笑笑。來串門的跳馬走過去多看了他一眼。澤田綱吉走過去看看他又把頭轉向別處。『昨晚我一直祈禱希望他不要逼我上你。』彭哥列的表情好像在這麼說。雲雀走過來,他默默地低下頭站在墻邊;對方捏住他的下巴檢查他嘴角的淤青,皺了皺眉但是沒有多餘的意味,最後從暗袋裡摸出那把沉甸甸、閃耀著美麗的?金光澤的溫柔兇器:“拿去。你怎麼會丟在他那裡的?”
抬起頭對上雲雀疑惑的雙眼,心裡像個低賤的瀕死的人在暗夜中呼喚,卻忽然想起在前一晚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聲音。
誰說已經足夠骯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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