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新連載的天雷
腦中不斷浮現出:
連載219後的骸子:口胡你不是說盆鍋裂掛了麼!
雀叔:…………騙你的。(無表情)
骸子:王八蛋(複數),把我的純情還來
………………的場面(苦痛
所以10+27你最好是真的給我掛了
不然我就不愛你了
[0回]
给
彭哥列 泽田纲吉
…………你离开的第十六个月零三天。晴。今天去买东西的时候,云雀恭弥那家伙的人群密集恐惧症又犯了,臭着一张脸一直问我什么时候买完。又不肯帮我提东西,又不带现金(信用卡又不能塞进自动贩售机),真不知道带他出去有什么用。但是晚上他说今天的凉拌高丽菜很好吃,所以我勉强原谅他了。…………
…………还有,今天在你床底下的箱子里发现了一张两分的试卷。虽然早有耳闻,但你也太厉害了吧。…………
…………今天和他,也是只到接吻而已。…………
…………………………
…………在遇到你以前,我以为我已经够孤单的了。…………
…………你在哪里。
From
M说不上怅然若失,那是一种从来也没有拥有过、却又被迫看着它远去的感觉。云雀回到自己的地方,穿过一道又一道装饰成和纸拉门的合金铁甲。在他的记忆深处,六道骸也是这样,独自一人撞开那些命运之门,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当他伸出手去几乎要抓住那寂寞地翻飞着的衣角,故事却忽然结束了。
这是他的人生里最最不甘心的失败。就好像在那些降至零下的夜晚用温柔的掌心裹住那总是容易冷掉的手的人不是他,好像在挥舞着铁链的狱卒找上门来的时候毫不犹豫挺身而出的人不是他,甚至好像,连在每年的那个日子千里迢迢去到芬芳缭绕的青灰石碑前代为送去一束白色玫瑰和厚厚一沓不会被拆封的信的人,也不是他…………他想,是啊,这就是六道骸了,一个永远搞不明白什么是真实存在着的东西的笨蛋。
——这种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个人要喜欢上另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不然他怎么可以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回转身,挥挥手,眨眨眼睛就把那些真真切切的付出一笔勾销。
不算前面的十年,零头的一年加四个月好像比以往那些日子加起来都还要漫长,他想,自己还是输了。
比起就那样克制着不去追寻的时候更要一败涂地。
电话像中了邪似的响起来。
“…………你。”
“我下飞机的时候摔了一跤……”
“…………在哪。”
“你家大门口……快把这该死的幻术解开,我自己都找不到入口了!”
后来六道骸满面春风地坐在他家门廊里,一边啃六个月前剩下来的冰条一边看他给他冰敷红肿的脚腕。
“你去哪了。”
“彭哥列家的墓园。”
“哦。”
“你不问我干嘛去了么?”
“没兴趣。”
“我想也是。”
“他家墓园好大哦,原来你每次都那么辛苦啊。”
“……无所谓。”
“云雀你有没有不能忘记的人?”
“有。”
“要是我失忆了你会怎么办?”
“……会很爽。”
“不是吧你……”
…………
“但我好像暂时还没法失忆怎么办。”
“我等。”
“真的啊?”
“真的。”
“我觉得我好像个女人哦……”
“原来你知道。”
“喂我随便说说的,你真讨厌。”
“……”
.FIN. // 孤独宇宙PR
结果云雀并没有全部输光,我是这么觉得的……
感谢虚神,我全部吃下去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