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據説是表人格的10000hit(地下持有[?])。
#02.只有以前正篇標準的一半,因爲我是不可能爆字數人類。←太明顯的藉口
#03.
乙女文藝魂大爆發。#04.事實證明我不懂得的技能有兩項:一是斷句,二是標註觀看級別。
#05.以及不用懷疑標題就是今年那部夏季深夜檔。我的確從頭到尾都只是想看人而已……劇情無視,無視だよ。
#06.然後據説某人真的是個内心口白奇多的角色。[靠]
那麽以上。
好吧忘記說這是正港的雲綱喔[現在才說!]
[0回]
戀愛診斷已經無葯可救,只能用更多的痛苦和愛來慰藉,只有這一個方法……
喜歡你,天真純潔的微笑,請不要把它捨棄。
:? 羊侵佔他侵佔他,把那個狀似無辜的面具撕個粉碎,他竟然用他愛過的天真純潔來掩飾那些成熟世故和冷酷無情,別人爲了這樣的他而瘋狂但他雲雀恭彌可不是笨蛋,決不原諒他,決不放過他,現在就掐斷他的咽喉要他償還這沉重的一筆,踐踏他珍視過的東西這可不行。
水光閃爍在哀傷的眼底,儘管在這種虛僞恍惚的交融中誤解一切吧:不被愛著是嗎?沒關係,縱然是如此痛苦的交合也混雜著淋漓的快意,果然是因爲還愛著他。
原本只想留下一吻,誰叫他要一時衝動。
——好痛…………
但是你的心已經比這更要痛了,對吧,他想。什麽足下尖刀,他才不會相信,給這尾懦弱的人魚匕首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往他心口刺來的吧……不要聼什麽It’s time to say goodbye,他不怕任何東西。
把對方緊緊按在牆壁上,還沒有將長褲完全褪去便急不可待一般把一邊的腿擡起來,用膝蓋頂開另一邊造出一個便於入侵的姿勢,手順著大腿一路撫摸進去急切而暴虐地開拓;浴室燈光蒼白冰冷,蓮蓬頭裏的熱水像潮湧一樣撲打在兩人身上,他默默愛了好多年的人在他暴力屈迫的懷抱裏驚慌失措地掙扎著,背叛者還敢說什麽不要,他冷哼一聲封住那喋喋不休哀求著的嘴唇,把痛苦的尖叫咬斷在濕熱溫暖的舌根。
澤田。澤田綱吉。
你去哪裏了?
多少年以前他和他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到現在想起來也還是會怦然心動。那個食草動物。……還好嗎?那個濕熱的雨天他揪著對方的後衣領輕輕問著。不知隔了幾級的學弟在他僵硬的臂彎裏無法自抑地發抖,一邊因爲缺氧而喘息著,卻是那麽無力;疲軟的雙手抓著他制服襯衫的衣袖,下一秒就要滑落開去的虛弱姿態令他不禁皺眉。
——我、沒事……
明明都遍體鱗傷了。沒有說出來讓對方更困窘,打在兩人身上的雨點越來越重,他牽起柔軟細瘦的手腕,問話的時候照舊頭也不回:還能走麽?過來。
不在了。不是這個人。這個人是彭哥列的首領,銳利而不帶感情的微笑,殺人的時候眼神比冰還要冷,卻還要裝出無罪羔羊的純潔姿態,纖細蒼白的腕骨斬斷過多少潔白的人命,他以爲所有人都不知道嗎?
那個會帶著羞怯和驚畏用不變的敬稱喚著我的孩子,去了哪裏?
眼前的你,是誰,我真的不認得。
但是。
但是我。我愛你。
然而澤田綱吉忽然抱著他的頸背哭了。他正急躁地推入第三根手指,卻被這突如其來的眼淚打擾了思考。不知是因爲生理上的疼痛或是別的什麽理由,比如自尊受到了傷害,總之他卸下防備,在他手心裏哭泣著了。
當被迫的一方動搖的時候,強暴一事是何其容易,這傢伙不知道嗎?就算見識過了那種認命般的軟弱,也從沒看過如此力不從心的抵抗啊。
這一瞬間,他是不是成功地撕開了那厚重濃艷的面具,讓他在自己面前顯露出真實的面貌?
那雙眼睛,終于肯睜開來看他一眼了。
浴室裏的水冷了又暖。
默不作聲地,他低下頭吻著那被狠狠欺辱過的嘴唇。
一想到這個人走出這道門的一瞬就會恢復成那隻美麗的?羊,他的心就整個錯亂了。抱著那個溫暖的身體卻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哭泣裏夾雜著指尖觸到那一點和敏感裸露的前面被撫摸時漫溢出來的狂亂的呻吟,他把自己埋進去,用著仿佛要刺穿那顆心臟的力氣,緊緊吸合到窒息的痛楚的快感灼燒著他,心裏卻無比哀傷。
是得到的狂喜,還是失卻的心痛,潸然的幸福湧上心頭,已經什麽都不願去想了。
他閉上眼睛。那個綿軟甜蜜的聲音,由記憶的最深處浮響起來。
雲雀さん。
好きだよ。我聽到了。
給我看你的微笑吧。澤田綱吉。
說著那樣遙遠而破碎的詞句,再一次就好。
PR
才想說好久沒看到綱受文了
(是說下面的6918有驚到我)
這篇好啊~簡短有力
是說雀さん內心很膨湃這點我笑了
雖然斷句極少
不過這是阿虛文章的特色
整個一口氣殺到底 很有快感!(給你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