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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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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尊中心]天使消失的城市

原作背景單人文。標題是老早以前的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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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記憶力可以說是很好,但幾乎也記不清八田剛來時候的模樣了。當然伏見也是。但是伏見已經不在這裡了。什麼時候離開的他說不清,只是自從某個早上,八田獨自推開酒吧的門,看到他,比起往常更加有精神地對他道早安,而那笑容不同以往,誰都注意到了只是誰也沒說,他也就更不會去問。
 
 
 
 
 
“啊,大約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前面的頭髮要長一點……或者長很多,快要遮住眼睛的樣子……”
 
 
 
那時十束聲情並茂地比劃著,罔顧當事人的抗議;尊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腦袋,馬上就安靜下來。
 
 
 
會不記得是因為,八田好像真的沒怎麼變過。就是有這樣人。他本來不知道。沒有人提醒他,時間是怎麼樣確確實實地過去了。八田的身上曾有著與他相似的、容易引起誤解的氣息,但這樣的孩子依然還是順利地融入了HOMRA,就好像這裡才是他本就該來的地方一樣。出雲欣慰地說起這事,他搖了搖酒杯,平靜地有些高興,想起八田活力充沛地向他打招呼的樣子——那樣的人生,好像永遠沒有猶豫沒有退縮,也沒有任何狗屁倒灶的命運可以阻攔一樣,是最最心無陰霾的人才可以承受的東西。
 
 
 
但他不可以。
 
 
 
 
 
 
 
東京也還是很好。有著讓人喜愛的五光十色。絢爛糜腐的夜晚過去,會有潔白的鴿子從人們摩肩擦踵的廣場上振翅飛起。但他們生活的世界終歸不適合那種只能靠安逸的羽毛飛翔的東西。不要緊。他們還有烏鴉。喜歡閃閃發亮的東西的,烏鴉。當他還是八田那個年紀的時候,人生或許更無聊些也說不定——他從不完整的回憶裡得出這樣的結論。雖然八田總是說自己是被他撿到,但究竟是誰救起誰呢?他沒有想過要對誰伸出手。只是在他恰巧路過的那一瞬間,他們的生命不再是從前的樣子。這樣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很難說得清楚。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有更美麗或是更糟糕的人生,只是在火焰燃起的一刻,毛色漆黑的小鳥破殼而出,他看著,只是看著,什麽也不說。
 
 
 
他知道它一定會振翅高飛。
 
 
 
 
 
“教唆未成年人從事黑社會活動——如果不是在非公務時間,我恐怕得逮捕你了,周防。”
 
 
 
酒桌另一側的宗像禮司對他禮節性地舉了舉杯子。
 
高濃度的馬蒂尼像岩漿流過他的喉嚨。火燒似的愉快。
 
 
 
“小孩子有自己的想法。”
 
 
 
——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宗像眼裡明顯透露出這樣的意蘊。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他極少去管。對誰也一樣。即使這樣他們還是照著各自的軌跡一路行走,有的人還在一起,有的人分道揚鑣。八田有著很好的潛質,能夠隨心所欲地戰鬥,以他給予的東西為名。他其實是喜歡那種酣暢淋漓的做法,只是他不會去誇獎他。那樣不好。宗像和出雲倒是說過差不多的話。你可以給小孩子武器,可以教他怎麼上膛、瞄準、扣動扳機,但你不可以讓他覺得殺戮是好事。只要足夠保護重要的東西就行了。他也曾試圖去守護些什麽。不是特別具體的東西,但還是想去試試看。他也確實地那麼做過。他知道八田的火焰守護的東西,正是HOMRA的所有人所一直重視的。這樣就很好了。誰也不會要求更多。
 
 
 
十束死了。八田臉上帶著血跑回來,在哭。他從沒見過,而且是這麼傷心的樣子。電話里出雲的聲音像是浸滿了陳年苦酒。他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眼前哭得亂七八糟的孩子。抽抽噎噎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似乎是在道歉,悔恨沒能挽救十束的性命。如果不讓他一個人上天臺就好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跟著一起去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十束哥。十束哥他……對不起。……
 
 
 
那眼淚。那真實的哀傷和深切的痛楚,即使不用手指去撫摸,即使不用舌頭去嘗,也能感受到的苦澀。出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情深意重。火焰再熾烈,也還是會熄滅。那些溫暖的光亮和柔情的寄託,全都會熄滅。他也是一樣。
 
 
 
只是還能夠哭泣,也是活著的證明。
 
 
 
 
 
 
 
 
 
 
 
 
 
“你早就知道——那孩子和伏見君的事?”
 
“是啊,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還這樣放任。”
 
 
 
宗像的語氣裡明顯地透露出了責備。
 
 
 
 
 
“吶,宗像……”
 
 
 
尊沒有回頭看他。他看的是從天橋下方、踩著滑板、一路遠去的八田。
 
 
 
“——你能想像他長大的樣子嗎?”
 
 
 
於是宗像也低下頭去,望著那年輕的身影。在滿是障礙物的街道上飛馳著,身姿伶俐、像隻初生的鳥張開翅膀向著充滿驚奇和危險的天空飛去。
 
和赤之王有著近似的氣息,卻又仿佛全然不同的樣子。
 
 
 
“誠實地說,不能。”
 
 
 
他答道。這是真話。他約莫知道八田美咲其實比看起來要年長些,但也不能稱之為真正的大人。這是戶籍檔案上的數據。僅此而已。他不再有更多的瞭解。
 
 
 
“我也不能。”
 
 
 
背對著他的尊如此說道。
 
從宗像的視角,並不能明確地知曉,此時站在他眼前的人,目光究竟看向哪裡,但他們的面前無非就只有幾樣東西;空曠無垠的天空,美麗繁華的東京,還有穿梭在這之間的、無懼無畏的小孩子。
 
 
 
“他會活下去。但不是像我一樣。”
 
 
 
那天的最後,他聽到尊這樣說。
 
那自點燃之處飄然上升的煙、連同尊寂然靜默的背影,一起落入宗像的眼裡。直到尊不在了以後,每每在偶然的場合看到八田,他都還是會想起這個畫面、以及這句話。
 
 
 
 
 
 
 
他想,看淡一切、最終也放棄了一切的那個周防尊,心中到底還是存有希望。
 
 
 
就比如說,想讓這樣天真無暇的孩子們,一直一直地飛馳下去。
 
 
 
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地。
 
 
 
 
 
僅僅是這樣微小、平淡的願望,罷了。沒有這個叫做東京的華美城市那麼大。沒有身為一個王、也更是一個人類而未能走完的人生那麼大。更沒有他留給記掛著他的人們的遺憾那麼大。
 
 
 
 
 
 
 
卻終究還是個希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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