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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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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八田中心]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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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咲,你這樣子以後可怎麼辦。』
 
 
 
曾經掰著他的手指、磨蹭著他的掌心、一邊這樣說過的人,不知死到哪裡去了。
 
那時的八田對此愚問的回答是:不怎麼辦,我會就這樣活下去。
 
 
 
 
 
——和HOMRA一起。若干年後,他如此補充道。
 
 
 
 
 
 
 
 
 
 
 
 
 
私 生 活
 
 
 
 
 
 
 
 
 
 
 
 
 
早上的打工遇到了一點麻煩。花束的收件人不願簽字而是站在玄關就開始抽抽噎噎。泣不成聲到了高潮處,乾脆抱著他不管不顧地哭嚎起來。看起來應是平素裡講足體面的人,爲了一樁不如意的戀情,竟也在陌生人面前失儀落淚;但這不是他能管的事,甚至不是他懂得的事。叫人頭暈的女用香水、未乾的長捲髮上黏稠的洗髮液味道、還有那柔軟的皮膚表面潮濕的熱度,全都快要把他置於死地。花鋪老闆在電話裡頭哈哈大笑:那客人已經付過全款,只說過讓人見到花就好,簽不簽不管——小夥子你看著辦吧。
 
 
 
說是看著辦,只是令他更加地不知所措罷了。拿著這種東西在街上晃,實在是太過顯眼,仿佛要拿去向誰殷勤、又好像剛剛不知從誰那裡收到莫名的情意一樣,不管哪一項都叫人尷尬得要命。拿去了酒吧也找不到人收留,抱著誇張的巨大花束的模樣反倒被笑了半天。
 
 
 
“誒呀,那可真是過分呢。”
 
 
 
聽八田把早上的奇遇顛三倒四地描述了一通的草薙放下正擦得起勁的杯子,從他懷裡抽出一隻明黃色的玫瑰,神情惋惜:
 
 
 
“——這可是「離別」的花束啊。”
 
 
 
 
 
 
 
 
 
 
 
原來還有人會那樣分手啊。
 
 
 
他坐在人行道的護欄上晃著腿。想起女人的眼淚在清冷晨光中閃閃發亮的模樣,鼻尖都仿佛能聞到那種鹹澀滋味一般難受起來。那束花朵靜靜躺在他腳邊,安然無辜的樣子,沒有一點點惡意,就只是它們自己而已。
 
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是誰都沒資格不允許的事;但是反過來一定要對方也喜歡自己,就好像馬上變成了不講理的存在。這樣簡單的結論,已經是他思考的極限。
 
 
 
『是化學現象啊,化學現象。』
 
 
 
頭腦比他好些(或者好很多)的傢伙,曾經這樣粗暴地定論過。
 
 
 
『包括我們所做的一切,大部份也都是化學作用的結果。就好像現在……』
 
 
 
那時他看著對方扯開制服紐扣的手,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著,那種歡愉的震顫好像也感染到了自己,就像有什麽物質在他的脊椎中心劇烈地撞擊反應著一樣,連腰都有點發軟。
 
 
 
——吶、我們是朋友,對吧。
 
 
 
笨蛋。是什麼樣的人,會一邊被別人脫衣服一邊在心裡說這種道貌岸然的屁話啊。他用手臂圈住對方的脖子往下勒緊,隨時可以接吻又隨時可以幹掉一個人的姿勢,腰部配合地貼近已經興奮起來的性器,像雌性那樣張開腿,緊繃著身體試著去承受一向只用隱晦的字眼去指代的「那種事」。
 
 
 
——我們不再是朋友了。你這個白癡。
 
 
 
因為世上沒有人會和「朋友」上床的。
 
 
 
 
 
 
 
 
 
 
 
中午想著該吃什麽好,回到住處把冰箱搜刮一通,只找到了速食凉麵、半袋小魚乾、已經半脫水的蔬菜若干。於是他很認命地找出所有能用的調料、打開火燒上水、開始削那兩根已經皺巴巴的蘿蔔的皮。身後的電視正在重播連續劇。無端端的吵鬧。乏善可陳的背景樂。女人哭泣的聲音。啊,老套。什麽「你爲什麽要離開我」啦(廢話、就是因為你哭成這樣)、什麽「我已經懷了你的小孩」啦(不想養的話就去打掉)、什麽「我可以為你放棄一切」啦(拜託、你根本連一個男人都放棄不了)、什麽「我們就不能重新來過嗎」…………誒。
 
 
 
其實自己真正會做的料理也就那麼幾樣。把最簡單粗糙的材料,變成易於消化的養分,吞進肚裡當然是一樣的,區別只是停留在舌頭上那短暫時間內的感受。又比如說,爲什麽會願意給別人做飯?這個問題深究起來,有很多話可以說,但是和他一起吃過飯的人,是不是還記得那些搭配奇異的菜色、給予了味蕾怎樣的刺激,是不是記得他們爲什麽會坐在同一張餐桌旁、甚至是不是還記得曾經一起吃過他做的東西這件事,於他而言全都是謎。
 
在每天以恐怖的速率出生和消亡在這個巨大星球上的那麼多人當中,能夠僅僅和那某一個人,完全地卸下防備、不去拘謹於什麽禮節、自在悠然地面對著面享用食物,這樣的幾率,是多麼的低。
 
足以稱之為奇跡吧。像電視裡說的那樣。
 
 
 
——傻死了。他忿忿地把切碎的蘿蔔倒進鍋裡。
 
 
 
 
 
 
 
 
 
下午的工作也還是那樣。從暴亂的群架現場匆匆趕來、換上制服,打工的同事用回形針幫他別住過寛的袖管,問他胳膊上新鮮傷痕的由來;他禮貌地點頭道謝,卻也並不多說一句自己的事。低頭垂目不去看匆匆客流裡誰是誰,只要背著手躬下身,精神滿滿道:歡迎光臨、這邊走;承蒙惠顧、請再來。
 
 
 
有顧客問他幾點下班。回答說很晚,對方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轉身去端菜,馬上就忘記了那意味奇怪的笑容;他忙忙碌碌的,總是不太記得客人的面目。
 
 
 
 
 
“他問你多少錢?”
 
“他跟我要牙籤。”
 
“哈哈。”
 
 
 
 
 
 
 
最後他把那束誰也不要的花棄在店堂後巷。走了幾步覺得莫名可憐,又用指尖劃了把火,燒得乾乾淨淨。
 
 
 
 
 
再怎麼模仿大人,也沒法真正長大的。太過糾結於這一點的話,反倒更像小鬼——
 
這種事情早就明白了。只是別人都以為他不懂,而他也不願意說什麽。對很多事都是如此。
 
 
 
『美咲你啊,試著去理解別人的話多好。』
 
 
 
啊啊笨蛋。說清楚的話多好。不是『理解別人』而是『理解我』吧。
 
 
 
 
 
 
 
 
 
 
 
 
 
晚餐是不大吃的。KTV的營業時間延長了些,有人請夜宵也推掉了。在自動販售機買了罐裝果汁,打開喝了口才發現新產品裡頭有奶味混入;瞬間有點糾結,想了想,灌下第二口,可以喝,但依然是噁心。
 
 
 
就快要到家的時候,路口有青色制服的傢伙攔路臨檢。大半夜燈光亮如白晝,叫人不愉快。他拉了拉帽子,飛快地穿過那些竊竊私語:
 
 
 
(——喂,那不是吠舞羅的……)
 
(——啊對,你知道嗎上次和伏見先生……)
 
(——噓,你們太大聲了……)
 
 
 
 
 
八田美咲頭也不回地走過去。
 
 
 
有點難過。卻也沒有必要去想起曾經與誰相識。
 
 
 
 
 
 
 
 
 
 
 
 
 
 
 
 
 
 
 
 
 
 
 
『啊啊,你來啦,終端修好了喔。』
 
『多謝……麻煩你了。』
 
『沒什麼啦,不過這個摔得真嚴重呢,又是打架么?』
 
『啊……嗯,算是吧。』
 
『真是的,小心點啊。對了,裡頭的資料幫你恢復了喔,號碼也沒丟呢,高興吧。』
 
『喔、謝謝!』
 
『不過你這孩子真是念舊,看不出來啊……那麼早的簡訊還留著呢?』
 
『…………』
 
『啊、我可沒偷看內容喔……』
 
 
 
 
 
 
 
 
 
 
 
//.END.
 
 
 
 
和甜心先生相對應的one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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