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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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明镜也注意到,这天明台一早上开始就不太对劲,老拿眼角偷瞄明楼,明楼一看回去,他就假装东张西望,弄得连明楼也紧张兮兮,一顿早饭是吃不好了。明楼放下报纸夹了个小笼包到弟弟碗里,试图打破僵局:
“又怎么了?”
明台低头盯着那个热气腾腾的点心,没动筷子,幽幽地说:
“我梦见大哥了。”
明楼有点意外,虽说二人每日同床共枕,梦见对方的事儿倒真不多。
“噢,你梦见我什么了?说说。”
出于新鲜感,他开始饶有兴致起来。
“我梦见上海没打仗,老百姓都过得挺好。”
“那不是很好吗?我在哪儿呢?”
“我梦见……你不是我哥哥。……嗯,也不能这么说,应该算是哥哥,但又不是现在这种……”
明台难得地逻辑混乱了。弟弟竟然因为一个梦,连话都说不清楚,让明楼很是惊讶。
“反正,我俩都是演戏的。”
“啊?你是不是又想骗大哥唱京戏。”
“不是不是,真的是演员,但是是像电影的演员那样,用摄影机……不是在戏台上。”
“噢,还有呢?”
明台忽然幽怨地望着他,看得明楼都有点慌神。
“还有,你和别人结婚了。”
明楼“呃”了一声,偷偷瞥了一眼同样惊讶的明镜。
“还生了孩子——”
明台忽然提高了声音,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像这样荒谬的事情是真真切切地发生,害得他有一腔的冤屈要上告。明小少爷在餐桌上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大姐心疼得扬言要帮他抽这个没良心的大哥一顿。面对飞来横祸,明楼赶紧夹了根油条塞进嘴里压压惊。
※※※
客观地讲,袁浩躲谭宗明已经躲了一上午了,差不多到了谭宗明能忍受的极限了。当他把企图逃家的袁浩从车里扛出来一路扛麻袋似的搬回屋里放平,人已经差不多吓软了,再稍加非暴力拷问,事情的原委很快就被和盘托出:
“我,我做了个梦,你听了别笑……”
“笑了不是人。说吧。”
“我梦见你……”
老谭高兴了没半秒就听见了后半句:
“是我哥。”
闻言他深感莫名地瞪了瞪眼,袁浩喵呜地往床头缩了缩:
“我觉得,我觉得这样怪怪的,要不,这婚还是考虑考虑再结……”
这都什么瞎三话四的,老谭在心里哀嚎,一边咬牙切齿地劝道:
“可你都怀上了,不能不让我补票吧——”
袁浩忽然哀怨地望着他,仿佛真受了天大的委屈,要找他算一算账:
“梦里你还说要打断我的腿。”
谭宗明哑口无言。
※※※
“唉哟妈呀唉哟,吓死我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刚梦见我能生孩子,你还非要娶我。”
“哟,那不挺好的吗?”
“哈哈哈哈哈你大爷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