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麽鬼題目?|||)
照例是給小芽兒的犯罪記錄唷。
至於爲什麽寫了這麽多我也不知道!好想撞墻啊XD
小芽兒我看我光是對你的拼圖繼續犯罪就夠了…………
[0回]
所以說到底誰才是吸血鬼呀?綱吉摸著脖子上絕對已經破皮滲血的咬痕,小臉上鑲著的一對上等琥珀盈著淚光,細細喉管不夠一口吞下白鴿運送的血紅寶石,卻哽咽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決隄的哭腔。
擡起眼不甘地瞪了連呼出的氣息都銳利到可以割開空氣的聖職憲警一眼,在明亮溫和的燈光下綱吉看清楚了那優美清俊的輪廓——可惜他做的事卻是一點也不賞心?目。咣!扣住手腕的冰涼金屬泛出的陰寒光色暗暗告訴他這不是普通的手銬,而是加註了咒語的特殊鎖具。
手腕好痛、貧血發作了頭好暈、被銬在椅子上的姿勢好累、披風被脫掉了好冷、這個人好可怕、嗚、怎麽辦。
看起來經驗豐富的憲警先生捏著他的小下巴強迫他張開嘴把聖水灌了半杯下去(雖然只是低濃度的,不然他死定了)導致他不但無法變成蝙蝠逃走,甚至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如果可以的話,讓他蜷成一團哭一哭也是好的——綱吉可憐兮兮地想;就像每一個暴風雨之夜他躲在?暗空曠的城堡房間的角落嚇得發抖時候那樣。
但眼前這個饒有興致的人類似乎並沒有打算讓他的恐懼和委屈減少任何一點。
“小鬼,年齡?出生地?目的?”
憲警先生頗爲優哉地松了松扣得工整的領口,微笑是微笑,卻有著不能忽略的惡質。
什麽小鬼!我可比你多活了至少70來年、嗚、雖然看起來不是那樣。
綱吉憤憤地想著,出於吸血鬼這一高傲種族起碼的自尊和對當前狀況的嚴重委屈和不滿,他抿緊嘴唇沒有答話。
“……哼,算了,反正我也不關心這些。”
一邊唰唰唰在記錄冊上飛速書寫著,憲警先生終于提到一句說他叫做雲雀恭彌,於是綱吉可以不再用諸如可怕的人類這一類代表性不佳的詞語來稱謂他(雖然只是在心裏);雖然很好奇他會在訊問無效的情況下在報表上亂謅些什麽,但比起這個,綱吉最擔心的還是自己已經越來越模糊的視線和意識:糟了、再不補充新鮮血液的話……
“喔,不行了嗎?”
説話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但那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對他揚起微笑。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折磨體力和精神的手銬被打開,天旋地轉間身體好像陷入舒適的溫暖摟抱之中;輕微的布料摩擦聲流進聽覺,被輕輕晃了晃,視線勉強再次找到聚焦點。解開了襯衣袖扣露出來的手腕若有若無地貼近嘴唇,細長手指撩起一縷金蜜色的柔軟發綫繞進指間。
“呐,只准咬手腕,聽到沒?”
綱吉瞪大眼睛看著邀請犯罪的聖職人員。這一天他了解到有種驚嚇的清醒效果真是比處女的血還要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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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補完它,雲綱的萌點已經出現了!!!
憲警先生太勾引人了他絕對會和阿綱玩個等價交換XDDDD
吸了就等著被吞食殆盡吧.....(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