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垃圾。湊數。
倦怠期真的很悲涼。
[0回]
BELIEVE IT OR NOT,SOMETIMES YOU SEEM TO OCCUPY MY MIND我流的骸&纲。
感官死磕有,慎。#01他听到肋骨被敲断的钝响,感觉到嘴唇被咬破的锐痛,还有原本并非为性交而生之处被迫涌起的高潮,甚至附送了洗濯肠壁的热液,灼烫翻滚着强迫他接受屈辱和昏厥。
施暴者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一刻他失去所有支撑点,被堆缠在脚上的裤子雪上加霜地绊了一记后才跌倒在冷冰冰地面上。膝盖猛然着地的滋味真不好,他几乎听到了关节碎裂的清脆哀嚎;而对方仍不肯罢休地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迎面而来的不是热烈黏腻的亲吻,而是完全不顾轻重的一记冰冷掌掴。
他能够看穿铺天盖地的幻觉,却不能阻止感官侵蚀本身。
就算不被精神攻击切断神魂,光是应付如此生猛逼真的幻梦攻袭,也真够累人的了。
#02他更适合你。看起来很冷漠,其实他想要你。
你问我?
我嘛……
你也知道这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吧。#03最后他活着回来了。为了不让那混蛋可以在他死后用悠然轻佻的语气四处散播什么那个彭哥列十代就那么带着没有女性经验的身体蒙主召唤了哟之类有辱家族声誉的小道消息。
醒来后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刷一下坐起身来扑上斜坐在床头作关切状的六道骸肩头,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把脸埋进肩窝姿态无比柔顺美好,我见犹怜得让周围一大圈人都从心底打了个寒颤(还有一个脸色铁青几乎要昏过去了,在惊喜的下一瞬)。
“彭哥列,我知道你很感动能再见到我,但是……”
六道先生压低声音,轻拍怀里细瘦背脊的手却微微颤抖。
“你可不可以松口?我快流血了哦。”
咬人的那位闻言,又把齿尖往白生生的皮肉里埋进了几分:混蛋,是你把胃药换掉的对吧——
#04炮火轰鸣的背景乐,大片大片的天空落进飞速上升的视界,他把伸过来的那只手死死抓住,狠劲的力道仿佛在防备对方在直升机飞到半空的时候突然松手,给他希望然后恶劣地摧毁:实际上,正毫无紧张感地用指甲顺着他的手腕静脉轻轻刮过的家伙也的确很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彭哥列,这是我一生的请求,请你不要死。”
“忽然、这么好心?”
“你要是死了,我就得为你守身了啊。”
“…………你真是大言不惭的专家。”
——也是最恶劣的告白犯。翻翻眼皮瞪着用惊险的姿势抱着他的家伙,他承认自己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微笑:可能是那张超过普通英俊水平的漂亮脸孔散发的勾引意味太过强烈,导致他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一样——非主观意愿地、再一次——晕眩与心动起来。
在他们对于彼此都乏善可陈的记忆里,对于这样的情境当然更是无案可考;所幸他们都还没有忘记,没法预习的时候,还可以现学现卖。
他要记住他,他要记住这艰涩曲折到让他心生苦楚的感情,轻轻皱眉就可以那么天真无邪的神态,让他狠不下心不去迁就他的骄傲与任性,对什么都能不屑一顾的恶毒……用力揪住那头反映着最深的海底才有的邃蓝色的头发与他唇舌交缠,高空的颠簸和灌进呼吸强风令他呼吸困难晕眩不已;被迫张开双腿环在对方腰两侧,接受亲吻的姿态无比难堪,他狠狠地下定决心,总有一天要他加倍偿还。
#05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到带着强烈的咸腥气味的海风灌进衣服里,衣服下摆像鸟的翅膀一样壮烈地张开来,一股引力把他拉向苍蓝色的天空,一时间涌上来的竟是满腔满腹没来由的委屈。
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失去他,我们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俗人——被人拉着后衣领从甲板护栏上扯下来重重跌到地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行为看起来有多像寻死。云雀学长偶尔穿便服真好看啊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他一边把鼻涕眼泪往对方的白T恤上蹭一边没头没脑地想。云雀虽然还是那个沉默又冷淡的样子,却安抚般的拥住他,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这真是难得。
#06告诉我。闭上眼睛,青白的阳光里有鸟的羽毛投下扑朔的阴影,令他想起手指拂过额头的心悸。
告诉我啊。PR
不管看没看懂我就把它当我爱的3P了><
你明明不骸纲的写出来的骸纲却是最萌的[泪流]
你对小兔子...总喜欢把他弄伤再为他温柔裹伤
02非常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