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焱漓
主人公:綱吉
道具:毒前言:這次把“主人公”這個概念破壞得一塌糊塗,原諒我。
與其説是綱中心,不如説是旁觀者→綱。
有沒被點過的人和比我被點的次數還多的人請舉手讓我點和握手XD
[0回]
現實主義描寫:“這個呢?”
“時效72小時,無色無味即刻見效,準時清醒絕無後遺症。”
“還……還有沒有別的?”
“這有一劑效果絕對逼真不露馬腳的,保證藥效時間無限延長,你要試試看麼。”
“我隨便問問而已,裏包恩你也不用掏槍吧。”
浪漫主義描寫:他們的理性,冷靜,頑固和深思熟慮在某個人的心痛面前根本一文不值。他可以既關心他又不必忠於他的名號,他和他有著堅不可摧的關係:這真是不公平,他們從十幾嵗的年紀開始一起長大從未分離;他給他抉擇的權利,他怯懦溫柔的眼睛像雷雨前鑲飾著金邊的雲朵裏迷人的陰霾,嘴上勸著他遠離這個?暗的世界,手上卻把裝著毒藥的戒指交到他掌心裏;而山本武所做的不過是任由那種毒從中指上的契約物裏漫溢而出,滲透皮膚,穿過神經,深入骨髓,他唯一的願望,那些死灰裏的薔薇教會他以毒攻毒。
魔幻現實主義描寫:“首領,我實在不是故意的。”
“藍波,你不用道歉,我知道?魔術多少有點危險。”
“其實那天那葯沒有讓你睡太久。”
“我睡着以後發生了什麽事?”
“他們猜拳決定誰來喂解葯。”
“……謝謝你救我,藍波。但是可以告訴我那東西的原料嗎?我到現在還覺得我胃裏有大象在散步。”
“其實就是那天廁所角落裏的蘑?而已……打掃時候發現的。”
“…………”
印象派描寫:雲雀對他的事情想得不多,眼裏烙下的就成了印象的主要來源。嘗過的吻像在舔食暖軟的花瓣,裸露的雙腿不顧即將來臨的激切中可能的生理危險努力打開到沒有任何防護的角度,閉緊起來的眼睛和咬緊的唇角隱忍至淒楚,他乖乖躺著給他征服。
驚惶睜大的眼睛像瀕臨破碎的寶石倒映著他的面容:佔有不會抵抗的獵物有什麽樂趣麽?
反折過疲軟無力的腕骨激起痛苦的尖叫:回答是,有的。
不負兇暴之名的過程的最後,如同大男子主義訓導的那樣把濁白的毒藥一滴不漏地迸射于對方體內,飽受刺激與折磨後失聲哀求的吟叫傳入耳際,他想他們所做的不過是一場沒有效用亦不存在結果的授精與受精。
悲劇結尾:人生裏多的是離家出走的浪漫和故地重遊的悲愴,這種事情獄寺隼人早就知道了。夕陽的暖光鋪滿了整個房間,他跪在床邊牽著首領逐漸失卻熱度的手無聲垂淚,覺得自己身體裏的溫度也在一點一點流走:那是比起親眼看著自身的血液流出體外還要可怕的感受;就是在眼前的人還活著的時候,他也未曾這樣用力握緊過那細瘦蒼白的手指和纖薄柔軟的手掌,而當他終於拋開一切這麽做的時候,一切已經飄遠。
他緊緊閉起眼睛,手掌肌膚緊貼的刺痛,仿佛正把奪去首領呼吸的毒一點一點引流至自己心裏的深海,把海底唯一僅有的玫瑰也徹底污染至腐敗?濁的顔色。
喜劇結尾:“啊!賣藥的人果然沒有騙我,藥性很快地發作了。我就這樣在這一吻中死去。”
一邊說著著實囉嗦的華麗話語,首領慢慢倒下去。
“錯了,不是這樣的,你應該表現得更激烈一點,像這樣——”
六道把劇本扔到一邊,一甩頭用不到半秒時間換上了痛苦萬分的表情,揪緊領口嗵一聲跪跌在地,連瞳孔都敬業地有了些微的渙散,青寒的臉色配上眼角潮潤俊眉緊皺,嘴唇微張卻一副說不出話的樣子,從喉嚨裏擠出來的斷續臺詞在暖?的空氣裏製造出駭人的陰冷,天生的表演者氣質把最土同時也最有難度的戲碼演繹得天衣無縫,不知道的恐怕還真會以為他喝了什麼穿腸毒藥——
“還是你來演算了,骸。”
首領半是讚嘆半是無奈地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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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山本你?了...?得真好,我期待你以毒攻毒的那天=____,=++
藍波的毒蘑?好棒[笑到噴][喂]不過我好奇的是他先一步幫27解毒,沒有被[失去吃豆腐機會的]眾人圍毆嗎XDD
雲綱我已經尖叫過了,不過我還是要說這段H真是萌得破表,好一個授粉與受粉=____,=++
獄綱...芋頭同學你怎麼那麼適合演悲情戲,你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嗎? 你簡直就像死了玫瑰的小王子T____T
最後一段XDDDDD 鳳梨你好愛演!!!為什麼這麼愛演!!!不過首領是茱麗葉的話,你真的沒打著身兼導演及羅密歐的主意嗎=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