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火燒雲它原來的版本是這樣的。
其實它原本是
青春的、歡樂的、憂鬱的文青小流氓們的市井史詩
它TBC
BGM么……暫時:荘野 ジュリ / 負け犬の遠吠え
[0回]
夕陽啊你可曾溫暖了我從早上醒來開始,骸就一直覺得脖子後面一塊地方又疼又癢;他很確定是因為被雀仔咬過的關係。於是他動作熟練地給了背後黏著自己的傢伙肚子上一手肘,滿意地聽到一聲悶哼以後才跳下床去,從床底下摸出臉盆牙刷,伸手拉過床頭掛著的毛巾往脖子上一甩,就趿拉著磨壞了半邊鞋底的人字拖啪嗒啪嗒走了出去。一陣叮叮噹噹嘩啦嘩啦過後又啪嗒啪嗒走進來,抬腳把呈大爺狀躺在單人床上的雀仔推過半圈,從他身子底下扒拉出自己的那件T恤套上,再收腳回來,雀仔依舊大爺狀,一副我就不起來你拿我怎樣的無?模樣。
“快起。”
骸沒好氣、但也不抱希望地說。
“我去店裡了。”
他又說。這回雀仔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眼也不睜,動作敏捷得像饑腸轆轆時見了食的野貓。
“今天別去了。”
“不去我吃什麽。”
清晨裡青色的太陽光透過灰濛濛的玻璃窗爬進來,照亮了他們蝸居的小屋。木材陳舊的黴味混合著骸身上的薄荷牙膏和自來水裡濃烈的漂白粉味兒,瘦白手臂上殘留的水珠,被太陽一照就閃閃發光,連帶著他整個人也清明光亮起來。
“我養你。”
雀仔直直地望著他的眼睛,吐字清晰語氣嚴肅,令這句充滿了八點檔狗血味兒的話——它更加八點檔狗血了。
“……養個屁,你這流氓。”
骸好像沒有意識到把自己和屁放在同一位置的語法問題,他急匆匆地甩開雀仔力氣不小但明顯並沒用力的手,蹬蹬蹬跑了出去,把原本就不怎麼牢靠的地板踩得震天響。
其實骸的後半句話是對的。只不過雀仔不是普通的流氓,而是這條街上最有勢力——沒有之一的,
流氓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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