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版上檔,請不要太相信預告片。
對大家在測試區的留言非常感動,謝謝大家(正坐跪)
俺會依次回的!XD
簡介:熱血小警察和淫蕩小警察,貌似正直的5969。(呀呸)
其實我想換個標題……(石化)
[0回]
ボムとパイナップルの大搜查線 #01
La la la la love somebody
在獄寺隼人還是個小警察的時候,搜查一課遠遠沒有現在這麼闊。所以當他揪著那些個一臉衰相害他多跑了三條街的扒手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往往先要問辦公桌在門口第一張的山本武:審訊室還有沒有空著的?如果是一天中的早一點的時候那或許還能找到地方放屁股,晚了的話基本只能用廁所。所以那個時候他們的廁所門老壞,庶務部門不得不提醒他們解決完個人問題以後關門輕一點,其實根本沒關係,完全是場地問題。
扒竊打劫、走街賣春、無證駕駛、走私鬥毆、猥瑣物陳列、非法攜帶管制品、樓上水管漏了三天……在這樣各色人等聚集的喧吵環境裡唯一不為所動的是六道骸。不但長得一副坐辦公室的樣子,實際上也的確從來不在出去東奔西跑抓人的隊列裡面。儘管很堅持自己只適合過把腳架在辦公桌上邊磨指甲邊為風俗店的超短裙妹妹做筆錄、或是跟丟了愛犬的貴婦調情的悠?日子,偶爾還是會因為人手不夠而被丟出去幹活。當然通常是和獄寺一起。如果是盯梢堵人之類需要長時間等待的無聊工作,兩人那星期又正好還沒做的話,六道就很有可能一邊舔著他的耳朵一邊把手伸到他褲子裡去;這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因為雖然獄寺經常說六道淫蕩,但其實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那個時候他們夠膽量在公務車裡滾成一團把車頂踏出好幾個鞋印,或者一邊被舔得快射一邊和對講機那邊的同事通報情況。後來每每想起這段扯下對方的內褲擦車後座的瘋狂歲月,獄寺都會很坦然地覺得,其實完全不是年輕氣盛的錯,只是他們都太欠操了而已。
具體來說,六道骸日常的工作除了筆錄、報賬、部門公關和使喚新人跑腿之外,主要還有清點贓物。他們床底下抽屜裡的那堆A片和熒光印花保險套都是六道骸從警視廳倉庫順來的。真要說起來,連阿瓜也是。雖然阿瓜看起來有80%是貓,但是兇悍的部分又簡直像隻小豹子。在警視廳被這隻據說是實驗動物的小獸折騰得天翻地覆的第三天,課長臉上貼著OK繃把籠子塞給六道骸:不追究你又貪污沒收品的事了,把這個處理掉。六道骸對課長眨眨眼,把籠子抱回家塞給獄寺:不追究你又亂扔煙頭把報賬單燒出洞來結果要自掏腰包的事了,把這個處理掉。獄寺和籠子裡的活物大眼瞪小眼,心裡靠了好大一聲。
其實獄寺知道六道骸不是普通的小警察。在調來他們部門坐辦公室之前,六道骸肩章上的花不比廳裡的老頭子們少。簡單來說六道骸是個專職spy。在某個龍頭?幫做了三年臥底以後光榮歸隊,然後窩在小部門的小角落,走運的話就這麼等著退休拿養老金,不走運的還得等著上頭有一天再把他像萬能膠似的拿出來用。當然這些都是警視廳的封存檔機密,獄寺會知道都是因為他不走運正好和六道骸搞在一起。其實就獄寺自己而言,他對六道骸是什麽人、做過什麽一點興趣都沒有;六道骸把腿纏在他腰上邊喘邊叫邊把這些事斷斷續續吐給他聽,他握著自己和對方的那根一邊搓一邊覺得很不是滋味,因為當事人看來一點都不在乎,而他居然還覺得有點憤慨。唉,這傢伙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啊。他想。其實當年獄寺本來想做醫生,但是看著他長大的那個鬍渣庸醫對他說了一句:你小子不適合這一行。於是他也就真那麼相信著,半路出家去做警察了。現在他覺得自己也不適合當警察,明明早該有今天不打算見著明天的太陽的覺悟,怎麼一看見六道骸身上那些深淺不一但是遍布要害方位的傷痕就同胞情誼氾濫了呢。真沒出息。
事實證明六道骸不屬於走運的那一撥。悶聲不響突然曠工一個禮拜後的那天晚上六道骸一衝回來就大驚小怪地指著阿瓜說獄寺隼人你的貓會吊門把了!快!快把門堵上!然後趁著他分神的當口把他一腳踹上床。電視裡正在播出某跨國集團的年輕總裁專訪。獄寺第一次見到真人是在半年前某次非公開宴會上,他站在門口當差警衛,遠遠的就看見警視廳的老頭子們殷勤著高挑的金髮老外走過來。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上頭打算拿這個表面上是大集團的幫派蒸炸煮燙還是怎麼的,如果打算像以往一樣玩陰的,又會派誰。半年以後六道骸被叫到總廳,回來的時候胳膊下面夾了個厚如字典的文件袋,裡面有幾十張那個金髮老外的照片。警視廳盯了一年的傢伙。
“媽的,我要邊看他邊幹你。”
這麼說著六道骸就自己坐上來,咬牙切齒的樣子看來是爽得快哭了。這個時候獄寺第一次覺得其實六道骸也是有脾氣的。不是指平常那種亂七八糟的壞脾性,是真正的生氣。他發現,在那個好像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輕浮表情後面,其實是和他心裡一樣的苦澀微笑。
獄寺一點都不喜歡。他寧願看六道骸沒個正經的樣子,或者被操得一臉欲仙欲死,也比眼前這種憋屈著全世界的表情強。
“六道骸,你能不能別去。”
“你養我啊達令。”
“你讓不讓我養?”
“……你嘛,你養好自己就不錯啦。”
那之前,獄寺一直覺得反正大家都還年輕玩玩又沒什麽,等他們其中一個有女人了就分開,好聲好氣。但是三天以後看到六道骸蓋著國旗的棺木的時候他忽然不這麼想了。手機裡呼入和呼出數都排在第一位的號碼,留在枕頭上又長又細像女人一樣的兩根頭髮,浴室裡的另一隻牙刷,還有他一直很想砸掉的飛天小女警口杯……本來總是嫌擠的屋子現在忽然變得很大很大很大,大到他連每每跨過常和那傢伙纏綿或是互毆的沙發,都覺得跨過了千山萬水。
阿瓜還在沒心沒肺地瘋長,看起來也沒心沒肺的六道骸卻忽然從他的生活中蒸發了。
#02要是見到他,麻煩你幫我幹他。
事實是這樣的:當你有一個月沒看到你天天見著的人的時候,會想他想得要死;而當到了第一個月零一天你終於見著他了的時候,又往往會恨不得掐死他。至少對於獄寺來說是如此。那天他後腰被頂著根槍管,心裡想著“死定了”,一邊用安全速度回過頭看到六道骸那張省略一萬形容詞的欠操臉,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靠了一聲就撲上去親得對方死去又活來。
“媽的,你怎麼又活了?”
“我換洗衣服忘拿了。”
獄寺當然知道這事不對勁,從六道骸嬉皮笑臉地提醒他記得帶阿瓜去參加他的葬禮的時候起。這不奇怪,那個班組出身的都這樣,恐怕連六道骸自己都數不清已經死過幾次;所謂的換身份比換鞋還快,雖然獄寺覺得六道的情況好像是換男人。
當然這樣說是有點不公平。
那個時候,就是他和六道骸還沒正式好上的時候,有一天他在巡邏途中被叫去支援,警察的人在碼頭把那男人圍在中央。他一眼看到六道骸,腦袋上被那個貌似正直的法醫頂著把槍。警察這邊舉著擴音器喊話,對方只管放槍過來,一邊把人質往倉庫裡拖。獄寺一邊被課長罵一邊跟著衝了進去,因為後面的掩護反而比較順利,雖然後來想想那一陣亂槍其實也很要命,真虧自己有那膽。
『獄寺隼人你幹嘛衝進來啊那時候。』
事情過去一個月之後有天早上他醒過來,看到六道骸蹲在床頭,一邊扒拉著阿瓜的毛假裝不在意一邊問他。獄寺看著那張還貼著詭異的小熊花樣的膠布的臉,一邊心想忍心把這麼張臉打成那樣那傢伙也真是禽獸,一邊又想起那天的事,心裡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我怕他把你先姦后殺。』
這么說著,他撇撇嘴翻了個身。
其實獄寺一直想告訴他說“如果我沒開槍沒準你現在正在哪個豪華遊輪上被他搞”,但是總是在話要衝出口的時候像吞藥一樣咽了下去。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他也不知道,但是轉念一想眼前這傢伙的屁股還是又緊又翹而那個據說姓雲雀的只能在棺材裡一點一點爛掉,又會覺得其實說不說都沒什麽關係。真的。
但獄寺還是寧願沒見過那個鳳眼法醫親六道骸的時候,一副連心都想挖出來給他的表情。
結果是在獄寺覺得氣氛真是不錯很適合就近找個床位來幾發的時候,六道骸卻一把推開他說現在的老闆在等。獄寺想起那個笑起來一臉我錢包很鼓那根很硬的金髮老外就有點鬱悶。這不是一個靠技術就能解決的問題。六道骸身上浸滿了那種味道就叫做不便宜的香氣,獄寺感到一陣暈眩。
“你……自己小心點。”
“阿瓜他爸,春天到了,看好你兒子。”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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