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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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還剩5秒——”
“三號機!三號機在幹什麼!!宿醉沒醒嗎快從主播褲襠上移開!!”
“啊啊啊啊尊さん的衣服!開到倒數第二顆了是怎麼回事!今天的造型師是哪個給我死出來!!”
“3秒——”
“糟了!誰給他打個手勢讓他把脖子那裡遮一下……”
“最後1.5秒喲——”
“等一下是誰讓尊さん叼著煙就上去的——尊さん!煙!煙啊!等等不是讓你拋媚眼!!我的媽……”
“信號切入——”
“哈哈哈哈哈死定了”
“笑屁啊快把字幕調出來啊!”
“………………”
“………………”
“………………嘛,總之,明天這裡會下雨。”
這樣說著,H臺睡眼惺忪的王牌氣象主播隨便指了指身後的綠幕,一邊吐了口煙。
或者是這種類似于愛上男主播的無厘頭paro(也不要謝謝。
(……非常難得地,他接受了對方的吻。在熱烈不羈的情潮過去以後,當愛慾的暴風驟雨沉回海底,痛楚和快樂的後勁也全數消弭,像最輕最輕的羽毛落下來也像挾著玫瑰香氣的暖風那樣拂過——總是吐露著冠冕堂皇的煩人話語的嘴唇,從沒有這樣安靜從沒有這樣柔情,簡直像是在詢問著什麽多餘的應允一樣貼近他,慢慢磨蹭著他的嘴角,有如真正的情人那樣溫柔親昵、毫無芥蒂——這樣可是犯規啊,他在蜜糖般的唇舌交纏中思緒飄遠——本來是應該趁機嘲弄過去的,但他最後只是笑了笑,什麽也沒說。畢竟,就像那時約好的,如果一定要給這樣的事情找一個理由,就當它不全是玩笑吧。)
「不想被在學校裡明目張膽敞著胸抽煙的保健醫老師您這麼說呢。」
「哼,先說清楚,我這除了OK繃以外什麽都沒有。」
「沒關係,我自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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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自備些什麽呢……是個謎。
【圖是老燈安慰我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