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被218的入江主任巨大shock的壓力幹出來的一票
畫幅越做越長了 這到底是……
[0回]
對於凱瑟琳他哥終於暫時消失倒是沒什麽感想 不過黃金龍套家康……家康……
爺爺你…………………………
[0回]
這是青灰色的十三歲,雲雀殺了人。第一槍打在骨頭上,第二槍之前骸利落地幫他糾正動作,一擊致命。他靠在骸的懷抱裡,身體僵硬得好像被殺的是他。然後,雖然早已經放棄了被寵溺的權力,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求骸不要出門去。骸有點莫可奈何地摸著他的頭髮,然後低下頭來慢慢地親吻他的額頭,臉頰,鼻尖,像應該在他小時候就做過的那樣,溫柔又無奈地,最後咬住他微微顫抖的嘴唇,牽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衣扣上,一邊用快要聽不到的低柔聲音說,脫掉它,不然你就沒機會了。
雲雀的動作有一種別無選擇般的毫不猶豫。是那種不公平的感情,不對等的愛意,支撐著他的生存。骸濕潤的嘴唇貼著他的耳骨,紊亂地喘息著問他舒服嗎,你不應該這麼?害的,你這孩子有沒有背著我和隔壁街上的姐姐亂來……——嗯、用力點啊小雲雀,再來,搞我…………雲雀不敢坦白說他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那些罪惡感越來越薄弱的隔墻自慰,那些無遮無掩的眼神,灼熱的感情在冰冷的心壁上碰撞出?紅色的火花,?的是恨,紅的是愛;爲什麽骸如此輕易就占據了自己的一切,自己要擁有骸的一點點卻這麼這麼的難。
手心裡殘留的火藥的味道混合著體液的腥酸,苦澀的歡愉在空氣裡迴蕩。雲雀低頭看著骸慢條斯理地把他身上沾染的濁液舔乾淨,飽食饕獸的眼神,花瓣的舌尖,一下一下全都是折磨。
他咬緊嘴唇。心裡埋藏著孤獨的暗夜,自己和骸是永遠的咫尺之遙。
獸
[0回]
看到左下角的阿山我腦子裡爆出來的臺詞居然是:“中辛————!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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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小時候最討厭的人之一叫做白蘭。對於這個會在三更半夜來到骸的家裡廝混、又喜歡在他面前和骸黏黏膩膩的男人,雲雀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白蘭說雲雀是骸養的小狗,不會汪汪叫咬人卻很兇;又說骸廚房柜子里的罐頭一半是喂門外的野貓,一半是喂他。雲雀看著那個臉上刺著符咒般的花紋的男人用眼角半是嘲弄地看著他一邊和骸拉拉扯扯著往臥室走,扁了扁嘴最後什麽也沒有爆發,低下頭繼續洗盤子。帶著壓抑的叫聲漏出門縫飄過來鉆進他的耳朵,還有戲謔的調笑聲,高潮時候滿溢著興奮的咒罵聲,偶爾有難耐的哭泣的聲音,每一個都把他小小的心揪得透不過氣來。再長大一點,就隔著墻捕捉著那些聲音撫慰自己;他所有感情和慾望的根源,這個世界的美麗和?暗——對雲雀來說,骸才是一切。
不能忘懷的是,每當次日清晨,有時候是正午,白蘭被枕頭砸出門來,對著雲雀狡詐地笑笑,一邊被骸罵出門——用他至今不能理解的市井髒話——但是雲雀非常喜歡,從語調到用詞;甚至希望骸也對他這樣,一次也好。
但是之後,骸總是睡眼朦朧地爬起來,一臉疲憊卻誘惑得像是魔物,輕易抓住他,柔軟到虛無的吻剛剛好擦過他的嘴角,卻好像是落在心海的花。
“雲雀,說早安。”
“早安。”
——我愛你。
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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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用:mero中毒者。
因為綿羊形態實在太容易爆笑所以請自動腦內更換成二頭身骸子。(當然九頭身我也沒意見...)
我瘋了。(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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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晚上骸捉著雲雀在面前讓他跪著。“唉,你都這麼大了,打屁股傷你自尊。”一邊不知從哪裡找來根藤鞭,唰地試揮一下幾乎劃開厚絨地毯。雲雀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骸裹著?色皮手套的手握著那鞭子,腦裡卻想起了剛才骸握著男人的那根用嘴服侍的模樣;那時雲雀還不知道這世上有“淫蕩”一說,他所受到的奇異的刺激來源於本能,同時莫名地覺得美麗。
“準備好了嗎?”
光裸的背上被揮下第一鞭的時候雲雀想,世上還有沒有比這更痛的東西。然後第二鞭回答了他。他的思緒被劇烈的疼痛占據,卻異常堅強地一下一下數著:清清楚楚,有五鞭。結束以後骸把半昏厥的雲雀抱到腿上面向自己坐著,和往常一樣給他擦藥,一邊輕柔地貼到耳邊對他說:“我煮了你喜歡的燉肉。”
只有在這樣的時候,骸才會把手套拿下來。雲雀感受著微涼的指尖劃過皮開肉綻的傷口周圍帶來的刺痛,一聲不響地閉上眼睛靠在骸的肩頭。巨大的幸福和混沌侵襲了意識。
獸
[0回]
在雲雀的記憶裡,蓮花這種東西是常開不敗的。在13歲以前,骸還是允許他和自己一起洗澡的;他一早便對那個纖細柔韌而肌肉勻稱的身體著迷不已。骸躺在浴缸裡,閉著眼睛把頭擱在缸沿上聽著氣窗外面的市井聲響,仿佛暫時脫離了現實,從電視屏幕裡觀看人生;雲雀那時還不太重的身體就坐在他腰上,時不時拍響小小的水浪,臉被水汽熏得神情模糊。
雖然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在那樣的地方刺青,但是對雲雀來說,隔著水看那朵蓮花和細長的莖蔓在骸的腿上纏繞盛放,無疑是人生中鮮少將他觸動的美景。
後來,當他長大到可以做被騎著的那一個,並且強到不需要得到應允也可以和骸在浴缸裡糾纏甚至比小時候更加親密的時候,他放任自己的慾望在水霧氤氳的空間裡流竄衝撞;當他架著骸的腿低下頭舔吻那朵他念念不忘了十多年的花,本來就是被半強迫拖進浴缸的骸因為大腿內側被強烈刺激而有點氣急敗壞,哭笑不得地用另一隻腳蹬著他的肩:“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你想這麼做多久了?”
骸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在水裡飄搖浮蕩。雲雀抬起頭望著他,眼神乖順卻帶著占據。
“從很久以前。”
在我還是你飼養的幼獸的時候。
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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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看GTM121,忽然聽到飯田的聲音…………拉到cast一看果然是。
…………口胡你穿得這麼嚴實還用骸子的語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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