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青灰色的十三歲,雲雀殺了人。第一槍打在骨頭上,第二槍之前骸利落地幫他糾正動作,一擊致命。他靠在骸的懷抱裡,身體僵硬得好像被殺的是他。然後,雖然早已經放棄了被寵溺的權力,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求骸不要出門去。骸有點莫可奈何地摸著他的頭髮,然後低下頭來慢慢地親吻他的額頭,臉頰,鼻尖,像應該在他小時候就做過的那樣,溫柔又無奈地,最後咬住他微微顫抖的嘴唇,牽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衣扣上,一邊用快要聽不到的低柔聲音說,脫掉它,不然你就沒機會了。
雲雀的動作有一種別無選擇般的毫不猶豫。是那種不公平的感情,不對等的愛意,支撐著他的生存。骸濕潤的嘴唇貼著他的耳骨,紊亂地喘息著問他舒服嗎,你不應該這麼?害的,你這孩子有沒有背著我和隔壁街上的姐姐亂來……——嗯、用力點啊小雲雀,再來,搞我…………雲雀不敢坦白說他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那些罪惡感越來越薄弱的隔墻自慰,那些無遮無掩的眼神,灼熱的感情在冰冷的心壁上碰撞出?紅色的火花,?的是恨,紅的是愛;爲什麽骸如此輕易就占據了自己的一切,自己要擁有骸的一點點卻這麼這麼的難。
手心裡殘留的火藥的味道混合著體液的腥酸,苦澀的歡愉在空氣裡迴蕩。雲雀低頭看著骸慢條斯理地把他身上沾染的濁液舔乾淨,飽食饕獸的眼神,花瓣的舌尖,一下一下全都是折磨。
他咬緊嘴唇。心裡埋藏著孤獨的暗夜,自己和骸是永遠的咫尺之遙。
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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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