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上骸捉著雲雀在面前讓他跪著。“唉,你都這麼大了,打屁股傷你自尊。”一邊不知從哪裡找來根藤鞭,唰地試揮一下幾乎劃開厚絨地毯。雲雀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骸裹著?色皮手套的手握著那鞭子,腦裡卻想起了剛才骸握著男人的那根用嘴服侍的模樣;那時雲雀還不知道這世上有“淫蕩”一說,他所受到的奇異的刺激來源於本能,同時莫名地覺得美麗。
“準備好了嗎?”
光裸的背上被揮下第一鞭的時候雲雀想,世上還有沒有比這更痛的東西。然後第二鞭回答了他。他的思緒被劇烈的疼痛占據,卻異常堅強地一下一下數著:清清楚楚,有五鞭。結束以後骸把半昏厥的雲雀抱到腿上面向自己坐著,和往常一樣給他擦藥,一邊輕柔地貼到耳邊對他說:“我煮了你喜歡的燉肉。”
只有在這樣的時候,骸才會把手套拿下來。雲雀感受著微涼的指尖劃過皮開肉綻的傷口周圍帶來的刺痛,一聲不響地閉上眼睛靠在骸的肩頭。巨大的幸福和混沌侵襲了意識。
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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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觉得顺序好像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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