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雀的記憶裡,蓮花這種東西是常開不敗的。在13歲以前,骸還是允許他和自己一起洗澡的;他一早便對那個纖細柔韌而肌肉勻稱的身體著迷不已。骸躺在浴缸裡,閉著眼睛把頭擱在缸沿上聽著氣窗外面的市井聲響,仿佛暫時脫離了現實,從電視屏幕裡觀看人生;雲雀那時還不太重的身體就坐在他腰上,時不時拍響小小的水浪,臉被水汽熏得神情模糊。
雖然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麽要在那樣的地方刺青,但是對雲雀來說,隔著水看那朵蓮花和細長的莖蔓在骸的腿上纏繞盛放,無疑是人生中鮮少將他觸動的美景。
後來,當他長大到可以做被騎著的那一個,並且強到不需要得到應允也可以和骸在浴缸裡糾纏甚至比小時候更加親密的時候,他放任自己的慾望在水霧氤氳的空間裡流竄衝撞;當他架著骸的腿低下頭舔吻那朵他念念不忘了十多年的花,本來就是被半強迫拖進浴缸的骸因為大腿內側被強烈刺激而有點氣急敗壞,哭笑不得地用另一隻腳蹬著他的肩:“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壞蛋……你想這麼做多久了?”
骸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在水裡飄搖浮蕩。雲雀抬起頭望著他,眼神乖順卻帶著占據。
“從很久以前。”
在我還是你飼養的幼獸的時候。
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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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沒了。(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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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
我的感觉不幸的对了(白旗
很少有看见气急败坏的骸,啊,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吗?但是似乎两个人都很甘愿,
是父子系的温情,虽然题目想给人禽兽的伪像(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