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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人格爆発:永生之酒

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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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台】私生活 None of Your Business

明台与他默默相拥片刻,呼吸平复之后开始四处找纸。在他的手指抚上嘴唇的时候,明台轻轻地躲开,一偏头把嘴里的东西吐进纸巾里。
封闭的车内空间弥漫着情欲尚未燃尽的热烈滋味。在他的凝视中,弟弟慢慢移动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将他湿润的、半瘫软下去的性器擦拭干净;在为了更全面的清洁而将底裤边缘向下微微拉拽的时候,明台抬起眼帘飞速地望了他一眼,面颊上飘起一片绯红。

明台的眼角也是湿的,应该是被噎到了。就在刚才,仿佛一时鬼迷心窍,他摁着弟弟的后脑挺腰将自己深深埋入那湿软温热的口腔深处,鼓胀的伞口直抵紧致收缩着的喉咙口,明台揪紧他大腿两侧的裤料没有反抗,屏着呼吸从胸腔里发出沉沉的呜咽声,眉头因为不适而紧锁,一双漂亮眼睛仰望着他仿佛默许,瞬时间令他仰头溢出一声绵长压抑的低喘,身下随即节奏紧密地晃动起来。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车里纵情如此。他把车驶进车库,明台摘下戒指串回项链上,贴近嘴唇响亮地一吻:“今天家里来的人多,给人说三道四犯不着。”明楼将体贴的小家伙揽进怀里亲了亲额头。明台仰起头,唇舌与他湿热纠缠,濡湿水声勾起旖旎心思,弟弟的手滑到他胯间来回试探,摸到锁头灵活地向下拉开,来不及阻止,凉冰冰的手指把尚未冷静的物件摸了个清醒;他拍一拍那只作乱的小爪子,笑着捉到嘴边呵口热气:“你想冻死它呀。”明台向他伸伸舌头,往嘴里塞了颗薄荷糖三两下嚼碎,凑上来分给他一口清新凉气。


年夜饭吃罢,家族里照例要为小辈守岁,明台找个借口溜回房间喘口气,摸出手机给明楼发消息:坐等红包。附图是早上买好的一盒超薄体验。那边厢的明楼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敷衍了事地撤出了牌局,又装模作样地进二楼书房绕了一圈,才从里边厢加设的楼梯上了卧房。一开门什么都没看清,一个身影贴着后背将他摁在门边,甜蜜的气音将他舔得耳根发麻:“新年佳节,不可携凶入室,先搜身。”明楼低笑着应道:“尽管搜,搜出什么都归你。”

身后的小戏精毫不含糊地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一双手这会儿捂得软软热热的,探到前面慢条斯理地隔着布料抚弄出大半个轮廓,而后故作正经道:“非法持械,老实上缴。”说罢将他半推半拽至床边摁着坐下。明楼在黑暗中伸手一摸,修长双腿光溜溜未着片褛,心下一动,手上施力把人向下摁在下腹紧贴着来回研磨,直蹭得两人都气息粗重,热流窜背。

明台摁亮床头灯,那件曾被明楼评价为『款式保守』的黑衬衫映入眼帘,衬得那光洁皮肤更如白瓷一般细腻发亮,锁骨间垂着一根细银项链,简简单单一枚戒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灯光下轻轻闪烁。明楼深感欣慰地吻上去,唇舌衔着指环在那一小块皮肤附近流连往返;一对乳粒很快把薄薄衣料撑起两座小丘,手掌抚弄摁压之下,骨肉里的心跳鲜活地作响,热力四射。
明台伸手摘走他的细金边眼镜戴到自己脸上,露出乖巧又狡黠的笑容。

“来收你的压岁钱。”

明楼咬住他的耳朵。


明台跪在床前,一边细致给他做着手活,不时添补润滑液,耐心地涂抹到每个角落。清俊漂亮的弟弟在腿间认真侍候、不时凑上前来张口吮走前端溢出的体液,舌尖沿着伞端下的沟壑灵巧绘出一道水痕。尽管不是新鲜体验,视觉体验仍然刺激得过分;明楼好奇他无师自通,并且深谙如何勾动自己心弦——

裤袋里忽然震了一下。明台摸进他兜里把手机摸出来,单手回了条消息就扔到两人都够不着的方位,一边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身躯;小家伙的腿间湿滑可人,早有了准备。明楼莫名忆起双方对这事都不怎么熟稔的时候的替代方案,心血来潮地将他放倒在床上,摁着他的膝弯将双腿并紧,明台反应过来后脸上一红,有些困惑地道:“进来好了呀。”明楼俯身亲亲他鼻尖:“不急。”
激烈绵长的摩擦之中,明台极难为情地射了一回。

“你回了什么?”
“赌博伤身。”
“妥当。”

明楼没有急着攻城略地,而是把自己夹在明台臀瓣之间来回巡游,手掌覆在双丘上方微微用力,将情绪高昂的凶器锁在那优美沟壑之间耐心地研磨,路过已然黏滑湿润的穴口时或轻或重地戳弄几回,惹出明台几句夹杂着怨声载道的求饶;明楼把人翻过来缠绵细吻,一边将彼此物件握在一起抚弄,力道在绵软的喘息催促中由温柔渐至粗鲁,他捏紧明台那根精神奕奕的小东西,拇指捻住铃口施力揉弄,没两下就遭到弟弟嗓音都变了调的抵抗:“我、我要去洗手间……”
“不准去。”
明楼趁这光景掰开他双腿挺身而入,单进去了一半,明台惊叫一声还想推拒,心下已被挑开了开关的明楼断没有再饶放他的道理,俯身将他手腕摁在床褥上、身下疾风骤雨般狠劲抽插一阵,小家伙这才老实了些,放松了身子将腿环上他的腰任他驰骋。明楼放轻节奏,一面柔情抚摸着明台发育成熟的匀称身躯,摸到腹部时开玩笑道:“你说,我要是再用力一点,能不能进到这里面?”明台被操弄得脑筋绵软,也不知理解了什么,语调黏糊地答道:“试试呀。”说罢,竟伸手握住他向来不会完全进到自己身子里的那一截,支起了腰就要往里吞进去。

“别,弄疼了你难受。”

明楼赶紧握住他的腰,明台的倔劲上来,含着他的东西就起身骑到他腰上:

“压岁钱不能打折。”


明楼终于还是顺了他的意。又用掉半瓶润滑剂,进到从未如此深入的地方,明台有些费劲地控制着呼吸,目光牢牢盯着明楼。爱侣毫无保留地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情深深地刺激着他, 以至于明楼挺动了还没多少下,前头已经淌出好些爱液;他想象着明楼将自己彻底操干开来的感受,数股热流在体内狂烈地奔涌,最后汇集到身后正被肆意侵占之地,肢体之间激烈拍击的声响混杂在粗重的喘息中,明台甚至听得清向来沉稳冷静的哥哥此刻情难自抑的低吟,顿时被巨大的满足感所充盈,更加放肆地低语着些放浪形骸的爱语,明楼低骂一声“小东西”,一把将他掀起来翻转过去抬着臀摁着腰重新捅进去,明台浪叫一声感觉异样刺激,扒着床沿泪眼模糊地看见地毯上躺着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乳胶制品,意识到明楼所为,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十足狂野,明台剧烈地呜咽着,高潮如狂风骤澜绵延持久,一直到紧密深埋在自己里面许久的物件终于熄了气势退出去,余韵仍旧一波一波不停涌来,迷蒙狂乱之中也不知自己吐露了些什么浑话,明楼搂着他像哄小孩似的抚慰了许久,他才冷静些许;他伸手一摸,不止两人结合之处,自己的胸腹腰股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突发奇想道:原来我有这么多水。意识到这个想法的寡廉鲜耻之处,他扭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生怕给谁听到了心中淫思。明楼知道他情爱过后往往喜欢自己胡思乱想,忍不住开口逗弄道:

“收了红包,也没个吉祥话?”

明台被他拍了记屁股,声响还不小,想起方才一通荒唐又深觉羞耻,晃了晃脑袋双耳泛红,埋在枕头里闷声道:

“流氓!”
“你说什么?”
“我说,大哥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这还像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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