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net 十四行詩暴 君
[0回]
他面无表情地抬腿把老师一下踹倒。金发男人的身体倒地发出干净利落的闷响,衣料溅起满地尘土在苍灰的阳光里惊叫着飘飞起来。上前一步把长鞭踢远然后踩住手腕,另一脚踏上似乎是快要脱臼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望着。溶金的发线在明晰的光线里闪闪发亮的样子当然很好,不过因为沾上了血而粘在一起、不能如旧诗里描绘的那般飘飞零落而只能无力贴附于苍白皮肤上的惨状,更要好上许多。
他应情应景地扯起一个纯粹的微笑,脚下也没忘了用力:躺在地上的那人因为疼痛而扭曲、却没有舍弃傲然的表情(有着他所厌恶的容忍和放任),落进他净?的眼睛里变成了结业留念。
“——多谢指教。”
他从一地玻璃渣里爬起来呛了半天,肺腔和喉咙里全是浓烈的药水味(很像违禁镇静剂)搞得他想吐。伸手拔掉残留的几根感应线,带钩的针头被猛然抽离皮肤的时候仿佛不甘心一般带出类似血肉和皮肤纤维的混合物;痛倒没什么,他想,可惜了一张好皮。这才想起抬头看,拐子上阴冷凌厉的金属光晃得他眼晕:对方的表情看来不太舒爽,可能是因为脚上的鞋被不明药水冲了个彻底,连笔挺裤脚也未能幸免;不过很有可能刚才做的事本身就已经让他非常、非常不情愿了。
他很有理由怀疑被解救出来的下一刻就会被拐死。
啊啊、那可真是悲凉。
“……好久不见。”
他欲哭无泪地死盯着家庭教师极其从容地脱掉他下身的衣物,膝盖以下的部分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还被特粗记号笔签了名)一副力不从心的衰样;可是检查就检查为什么一定要把下面脱得精光?这是哪一路蒙古医生的做法?……当然是不敢抱怨出来。难得脱去外套只穿着利落白衬的男人从外到内都英挺精悍到不像话,修长有力的手指从他明明不应该有感觉的腿上一点一点游移上去,指尖和掌心细微的粗糙感温柔地凌虐着肌肤,简直要把正值青春却还未开化的身体逼疯了。他咬紧下唇却不敢伸手去推,只能把轮椅扶手越抓越紧。
对方忽然在大腿根部用力按下去,引发崩溃般的哭叫。
明知道不会有任何效用却还是懦弱地开口,仿佛在变声期被掐断了正常发育的细哑声音里满满的全是示弱的哀求:
“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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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