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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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標題就知道了。
流 言
近來,隊上有個傳聞。
“過去點。”寬敞的飯堂四處都是座位,何苦偏偏要來擠我這一條細板凳?捧著杯麵的鳴人有些耐不住四周刺人的目光,磨磨蹭蹭地挪動屁股,給大帥哥讓出一個位置。
“你聽說了沒?”今天的佐助像平常一樣引人注目,卻有點怪怪的,比如這像女生討論八卦般的語氣(好噁心啊!——鳴人這麼想著)……而且還用那種近乎熱切的怪異目光盯著他,好像非要從他身上掘出點什麽來;老天作證,中忍薪水扣掉房租起居衣食煙酒(咳咳),真是一文錢都剩不下來。
“什麽啊?”佯裝淡然,呼嚕呼嚕吸著麵條。
“我哥他……”
噗——
慘了。
本來每天在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緊緊貼上來的佐助旁邊抵禦那些眼光就已經夠累的了,現在他仿佛感覺到全世界都在向他投射灼灼的目光。
特別是死死盯著他的清潔員大嬸。
到了晚上,他躲在被子裡,回憶佐助那瞬間呆掉的臉,祈禱著對方什麽也沒有發現。
他也知道這樣毫無意義,但他不曉得應該生氣還是心虛——啊哈,對啦,這不就是人家說的惱羞成怒嗎?
——可惡可惡可惡!那個混蛋!他一口咬住被子邊沿,洩憤似的啃著。
恍惚熬過一個星期,隊上的傳言又變了樣。他懶得管,只是佐助靠過來的時候,比起從前越發地令他感到不自在。
“就說嘛,我老哥那種人,”佐助動作利落地夾起自己那塊叉燒放到他碗裡:“怎麼可能……你說是吧?”
“唔唔嗯。”他佯裝專心地嚼啊嚼。
“不過最近他那種往身上掛一堆叮叮噹噹的女人玩意的習性好像終於改掉了……看上去清爽多了,爸爸也這麼說。”
“咳咳!!”
“喂,你吃慢一點啊……”
在佐助轉身給他找水的瞬間,他終於再也耐不住心虛地,撫摸了一下裹在高領和長袖底下的脖子和手腕。
流 言 //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