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在这样的诅咒之中,依然怀抱着被爱的渴望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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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怎么说?十三四岁的孩子,狗都嫌。眼前的人明明早已不是那个熊孩子的年纪,却依旧日复一日地惹人愁。奇怪的是,在这个男人真的只有十三四岁的时候,反倒温顺可人多了,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嗯,让人冒火——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很惹人愁的八田美咲坐在墙根,想道。
他嘴里受了伤,被指甲盖刮过上颚的时候一阵一阵地刺痛,却最终没有下口咬。那样显得太没出息,也趁了对方的意。他才不想要伏见开心。至少当时现下,不想。
伏见笑了笑,一双眼睛像两团鬼火一样,幽幽地烧。他从湿濡的口腔里抽回手指,毫不介意地往制服上抹了抹。八田被盯得烦了,脸歪向一边,抿了抿嘴。伏见就着蹲下的姿势俯身凑到他耳边,低低地,慢慢地说:
“不错啊,一对八,还都是异能者。”
没什么力气也懒得搭理他的八田用鼻子哼唧了一声,姑且算是收下了一份盛赞。脸颊边又热又痒,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伏见的味道于他而言太过熟悉,像用惯的牙膏那样,忘也忘不掉。热血烧过之后嘴唇干得难受。他舔了舔破皮的嘴角,粉红的舌尖在夜色掩映下像一片软软淡淡的花。伏见看着,看着,没说话,脚尖却隔着皮靴蹭到他膝弯下面,微微向外撩开。
八田转转眼珠,投去鄙夷的一瞥。
“给老子滚。”
——小型犬就是小型犬,都疼得站不起来了,还这么凶。
在把他用劲儿整哭之前,伏见甜蜜地想。
“Bonjour~宗像邸吗?”
“早安,草薙君。好久不见了。”
“早安啊,尊呢?”
“在做家务。”
“………………Excuse me?”
“他在做家务,嗯。”
“……做家务?…………尊吗?”
“……是的。”
“那个,请问,你是在说…………我在说的那个尊吗?”
“我想是的。”
“你是在说——咱家那个打从生出来就连盘子都没端过一只、从来不知道洗衣剂和洗手液有何区别的尊吗?她、在、做—家—务?(吸气)请问这真的是咱姑爷宗像礼司府上吗?!”
“…………………………………好吧她在把我好不容易晾干的衣服揉成一团塞进衣柜里。什么事,说吧。”
“呼,就说嘛,我还以为打错电话了。”
//.end.
可是这会儿尊姐只穿着旦那的衬衫,你还有什么不满(住口。